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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弦歌不辍?仲 唯心理暗示与生理控制不可辜负(蛋 所谓无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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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师尊是想脚步虚浮弱柳扶风地去参加三天后的会盟?”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江吹雪板着脸与他对视,忽然发觉不对——会盟在三天后,现在就把他治好了,意思是这三天都不打算碰他了吗?

傅风阑见江吹雪眼睛一亮,略一思索就猜到了他的想法,悠悠一笑道:“师尊想多了。前几日弟子弄得狠了些,若是不给师尊用些好药,怕是这几天来都不得快活了。

“这不是——师尊已经湿了吗?”

说话间,傅风阑已经倾身于江吹雪,手指探进他的腿间,抚摸那湿淋淋、粉嫩嫩的女穴。

被他这么抚摸私处,江吹雪偏过脸,胸部微微涨大起来。

被连续肏干七日的人儿已经恢复了细嫩紧致,软软的花瓣纠缠在傅风阑的手指之间,隐秘处的阴蒂被轻轻一掐,换来压抑的呼声。

傅风阑挑逗了一会便抽出了手,舔了舔指尖的蜜液,正色道:“自行穿戴整齐,今日学习奉食。”

江吹雪先是反应过来“学习”的意思,随即对“穿戴整齐”一次产生了疑问——你是说床边那套……链子吗?

傅风阑用眼神回答他:是啊。

江吹雪干脆利落地起身,拿过了那套东西,抓住那根荨麻的木势,迟疑一瞬,咬了咬牙,坐在床边敞开双腿供傅风阑观赏,缓缓用木势圆润的覃头摩擦自己的女穴……

粗砺的荨麻刺得软肉又痛又痒,愈发晶亮,轻轻摩擦片刻后,伸出另一只手,慢慢送了两指进入穴内。

咕叽咕叽的水声,是江吹雪用手指插弄女穴的声音,粘腻而缓慢。几十下后,双颊已经红如滴血,他忙把木势小心翼翼地推进阴道中——

木势整根没入,一直紧张憋气的江吹雪舒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去拿另一根木势,转过身跪在床边——依旧是让后穴供傅风阑观赏。

与蜜液丰沛的女穴不同,后庭更为紧致而汁水不足,虽然也已晶亮,一根手指插入时,也不甚容易。

浑圆雪白的臀对着傅风阑,幽谷中的小嘴颤颤巍巍,吸吮着同样雪白的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

待到后庭开拓足够,那荨麻的木势捅进甬道,江吹雪股间已经是汇聚了一缕水痕。他翘着屁股在床榻上喘息了一会,动作极为缓慢地——尤其是下体,生怕体内淫具动起来——给自己扣上项环、银链从脖颈开始,在爆乳上束紧、在阳具上勒好一圈、穿过两个木势下的银环、嵌进股沟拉过脊背、极紧地扣在颈后。

这套淫具穿戴完毕,江吹雪便又陷入了站立不得蜷缩不能的形势,只能被主人牵着爬行,全身上下都疼痒难耐。

傅风阑看来一样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还在流水的师尊,心情颇佳。

还是去了地宫。

意料之外的,这里并没有被清理干净,地面上物件上有许多白色斑块和未干的白色液体。

傅风阑蹲下身子擦了擦一路爬来江吹雪脸上的泪水,温柔遣倦道:“阿雪喜欢的美食还剩下许多,去舔净吧。”

气氛凝滞了一瞬。

傅风阑感觉周围有点冷,强撑着面不改色道:“本尊知道,每次射给你的东西,都被你一滴不漏的炼化了。”

这倒是真的。

除却双修带来的修为提高,江吹雪还真的每次都把他肚子里或者穴道里的大量精液炼化了,修为堪称一日千里。

虽然面前的美人动作没有变表情也没有变,依然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但是傅风阑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就好像,他即将被灭口。

气氛凝滞到傅风阑即将吞口水的时候,江吹雪看似娇娇柔柔实际阴恻恻道:“主人,奴可以吃新鲜的嘛?”

江吹雪心中不停叹息——我是不嫌弃你的体液,也不介意束缚、侮辱、跪舔一应情趣,但是那些白浊它们在地毯上墙上各种淫具上啊,不在你我身上啊,很脏啊。

傅风阑还是暗暗吞了口水,一扬手,地宫内整洁如新。

糟了,玩脱了,撞底线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段时间内并未对粘腻感和体液展现出洁癖的望舒仙君,标准竟然是“舔傅风阑,可以;舔别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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