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言蹊白子芥:双龙)(2 / 2)
,说“上面有药,先擦了”。
言蹊把他后面捅得又痛又痒,每次擦过他最要命的地方却不停留,只往深处捅,让他既觉得肿痛得受不了又痒得想让他再用力些,不断晃着屁股往言蹊鸡巴上撞,但奶子痒得不行,鸡巴也是又肿又痛又憋得慌,嘴里哭喊着求主人。
白子芥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却就是不往要害走,一只手往后探,任喻温带着哭腔往他身上蹭奶子,求他掐奶子,说“喻温,你真是骚得没边了,你那两个奶子那么骚,要不干脆剪了吧?”
喻温蹭得解不了痒,只让自己更难受,却被言蹊教训得碰都不敢自己碰一下,在言蹊没绑着他的时候他被痒得受不了了摸了一下自己的奶头,言蹊就往他手上涂了一层药,他越碰只会越难受,最后生生晾了他一个小时。他只能攥着白子芥的衣服,哭喊着说“求求主人,玩玩骚奶子吧,别剪,别剪,主人,求主人,玩玩贱狗的骚奶子”。
言蹊将整根抽了出来,然后和白子芥的手指一起艹了进去。
白子芥嗤笑了一声,瞥了一眼被言蹊放在旁边的一堆道具,拿个一个手指上带着硬刺的手套戴到了喻温一只手上,说“那你自己捏吧”。
身后的言蹊没有说话,言蹊在真正开艹的时候很少说话,白子芥和秦深不在场的时候,他也不许喻温发出一点声音。
白子芥在喻温捏住自己奶子的时候又加了根手指,抓着喻温的头发把他按到了自己身下,另一只手抓住了喻温的阴茎,在蓄满了精液不得释放的囊袋揉了揉。
喻温成了一个屁股高高翘起,腰部下榻,头埋地的姿势,对着自己已经破皮渗血的乳头又揉又掐又按,但手上的软毛让他觉得痛的同时又痒得不行,只能继续用力,感受到白子芥在摸了摸他已经涨得要爆了的鸡巴,帮尽力张大嘴含住了白子芥的鸡巴,求白子芥让他释放。
言蹊面色平静,身下动作愈加凶猛,在喻温的肚皮上都隐隐看见了痕迹。
白子芥笑了笑,挺腰让鸡巴往喻温喉咙里顶,把住喻温的鸡巴,捏住了那根棒子,缓缓往外抽。
“呜呜”喻温鼻子被白子芥的阴毛蒙得呼吸不畅,只能张大嘴呼气被白子芥越捅越深,鸡巴里面被摩擦的感觉既可怕又陌生,但那根东西上也涂了药,本来他里面就痒,被这样一磨成了快感,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痛得要死,又痒得不满足,只能更为用力地虐待自己的乳头。
白子芥拔到一半突然插了回去,在喻温喉管大张的时候顶了几下,又加了根手指。
言蹊两只手把住了喻温的腰让他无处挣扎,甚至使了点劲把把喻温往下按,彻底吞下了他的阴茎和白子芥三根手指。
喻温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痛是痒还是爽了,只能拼命张嘴含着白子芥的鸡巴让自己不窒息。
白子芥抽送了几下棒,在感觉到喻温快达到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把鸡巴抽了出来。
喻温感觉自己快要到了突然停了,崩溃地涌出了眼泪,突然空气畅通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穴一空,然后——
“啊——”喻温以为自己叫声穿过了云层,但事实上他张着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白子芥和言蹊两根东西塞进来被夹得动弹不得,血液从喻温被撑得透明的菊花旁边流到了言蹊的裤子上,言蹊低头看了一眼。
白子芥伸手又抽送了几下喻温阴茎里的棒子,喻温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感觉后面已经不存在了,气若游丝地说“出去,会死的,求求你们……”
言蹊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右乳,他带着皮手套,触感微凉,和白子芥抽送阴茎棒同节奏地揉搓着喻温的奶头,直到喻温僵硬的身体开始变软,两人对视一眼,一人扣住喻温一边,开始往外拔。
喻温头垂在白子芥肩上,眼神有些涣散,只希望自己能晕过去,但那药剂打破了他的希望,他第一次觉得,他们研究所发明的东西原来这么残忍。
白子芥和言蹊开始轮流往喻温裂开了的后穴抽插,边掐奶头边抽送阴茎棒,喻温无力地随着白子芥和言蹊的动作起伏,在几欲自尽的痛楚中逐渐又感受到了那种又痒又爽的感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细小气声。
不知道这场炼狱般的性交到底持续了多久,喻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最后言蹊捅进去抵在喻温身体最深处喷射了出来,白子芥抓着喻温的头发射到了他脸上,同时拔出了那根阴茎棒,喻温的精液混着尿液一股一股从已经没有知觉的鸡巴里流了出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