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剧情章)(2 / 3)
虽然现在连言敬州都不相信。
“母亲的话,是个很厉害的外柔内刚的人,即使后来我干了很多他们不能理解、难以接受的事情,仍然会想支持我、帮助我”言蹊用很动人的语言描述着,嘴角上扬,眼神没什么波澜,大概,世界上所有可以对女人和母亲的美好形容都可以放到安蓝身上。
“言溪比我大五岁,他的话……”言蹊歪了歪头,说“除了弟控就没什么缺点了,他帮了我们很多,有时间可以把他介绍给你们认识”。
“那他们知道研究所的事吗?”白子芥问,他曾经试探过自己的父母很多次,最后确定,他现在的父母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事,他不知道研究所怎么做到的,研究所里面没有相关资料,喻温也说他不知道,不过他也明白,那时候那个研究所势力那么庞大,里面被试数量惊人,这种操作很常见。
但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言家塞一个儿子,这种事……
言蹊顿住了,放下了筷子,看着白子芥露出一个玩味的笑,说“你觉得呢?”
白子芥没有说话,那个问题根本就没必要问。
言蹊碰到过一次白子芥喝醉,白子芥可能自己不记得,但言蹊记得,白子芥按着他脖子,问他为什么要去调查,明明不知道你会过得更好。
会过得更好的,不是他们,不是白子芥和秦深,只有言蹊。
言蹊可以理解白子芥的话,从任何角度来说,他都是最没必要去调查研究所的人。
但是,为什么并不是他可以理解的事情。
那些奇怪的药物调节了他的激素系统让他无法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脑部手术改造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得到正常的认知感受,去思考去感受对他毫无意义,只要按他正在做的事情去做,那才是他真正想做的。
“我们还是要找个机会谢谢溪哥”言蹊擦了擦手,结束了晚餐。
白子芥点了点头,说“跟秦深商量个时间吧”。
“不急,可以等阿深回来说。”言蹊不知道从拿了抽了副橡胶手套戴上了开始收拾东西,说“你上去吧,我来收拾”。
白子芥点了点头,拿过给喻温的晚餐朝楼上走去。
言蹊刚收拾好听见了手机震动,拿出来看见是言溪的消息,我问他明天回不回家吃饭。
言蹊想了一下,似乎从上次搬出来后还没有再去过言家,回复还没发出去就收到了言溪的电话。
“你好”。
“言蹊”。
“溪哥,怎么了?”言蹊站在阳台上,根据上次见言溪到现在的时间计算了一下言溪这个电话的时长,得出了至少一个小时的结论。
“就是问你明天……回不回家吃饭?”
言溪看着屏幕上“抱歉,我明天有事”,带着笑意说“我现在住的地点离家有点远……”
“我去接你!把地址给我”。
“不麻烦溪哥了”言蹊知道,如果言溪开始无视他的拒绝,那就是一定要让他答应的节奏,也不想麻烦,在言溪开始前道“我明天会过去的。”
“想吃什么?”
“我现在还有些事要处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好好聊吧。”言蹊不擅长有话直说,但这是对付言溪的唯一办法。
“好,那你……”
言蹊微笑着听那边言溪滔滔不绝地说了十几分钟,终于在他歇气的时候说了句有事要挂了。
正准备挂的时候听见对面传来一句“你……和他们,你们,怎么样?”
言蹊第一次听到言溪说话这么犹豫,笑了笑说“溪哥,明天见”挂了电话。
白子芥问他言家人知不知道研究所的事,言蹊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倒不是他不想说这个,而是他从来没有去追究过这个。
言氏跟研究所有没有牵扯,作为现任总裁的言溪帮他处理了一切,要查也很容易查到,但他没有去查过,也没有去试探过父母。
他认为,既然他的家人想,那他可以告诉自己,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家人究竟知不知情是白子芥心里的坎,即使试探了无数次得出了否定答案也无法消除他的怀疑,在不知道言蹊和秦深的存在前,无尽的痛苦中,家人是白子芥唯一的慰藉,白子芥无法接受这样的“背叛”,甚至一度拒绝接受这魔幻的现实,所以白子芥不能理解,言蹊怎么能亲手毁掉自己的幸福,无论如何掩饰和自欺欺人,只要得知了真相,一切就已经变了。
言蹊看得出白子芥的痛苦,却无法给予安慰,也给不了解释。
就像秦深的问题一样。
亲情,爱情或是别的什么,他从不认为他没有或者不在乎,言家的人就是他的家人,喻温对他也的确是不一样的,但是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地伤害他们。
他从十八岁开始发现端倪,十四年利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人,对着所有人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和陷阱达成自己的目的。
三年前,他“莫名其妙”地将自己的所有东西从言家搬出去,父母问了他很多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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