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操你(2 / 3)
,他本能地支棱起耳朵,无神的双眼霎时有了光彩。
“啊,主人!”
小家伙欣喜轻呼,冻僵的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黎征沉着脸一言不发,桃言溪在接触到他冷峻的双眼后,无措地垂下了头。
“不是让你滚么?”
黎征放手,桃言溪麻木的双腿根本撑不起身子,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不滚……”
桃言溪闷闷地叫了一下,摇晃着脑袋,嗫嚅的唇片里发出小小的声音,黎征看着他干燥皲裂的嘴巴,想到的却是前天晚上他在会所里那副喊救命的害怕样子,当时就是被他弱小无助的求援所迷惑了。
罪魁祸首!
黎征的怜悯之情瞬间烟消云散,揪住桃言溪的头发,逼他半跪着仰望自己。
“你再说一遍。”
“不,不滚……”
桃言溪听话地重复,纵使头皮疼得掉泪,他也没有出手反抗,只是望着黎征,不断地眨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操,算我倒霉。”
在漫天雪花间的对峙中,黎征率先败阵,他低骂着丢开桃言溪,桃言溪猝不及防又摔坐在地上,见黎征调头就走,桃言溪不顾麻痹的下身,半跑半跪扑上去,死死地抱住了黎征的双腿。
“不滚,我不滚,主人不要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事情说清楚,主人惩罚我吧,不要丢下我,呜,不要丢下我……”
桃言溪随着黎征前行的步伐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拖行了一米,黎征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阴冷的侧脸发出了沉闷的笑声。
“惩罚你?惩罚你什么?强暴你?虐打你?还是囚禁你?你能满足我吗?”
桃言溪哑然,眼泪凝在了冻红的腮边,黎征从上方睨下一个讥讽的眼神,指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放开。”
桃言溪恍惚松手,在黎征迈步之前神色一慌,再度抱紧他的膝盖,哭花的小脸不停地蹭动黎征的腿:“只要主人喜欢,我,我可以……”
黎征被桃言溪卑微的态度激怒,而这份低卑的顺从让黎征的怒火中燃起了难以言说的欲将之破坏蹂躏的冲动,西裤下的分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黎征惊讶于自己异常的反应,尽力克制住裹着欲色的狠辣表情,将桃言溪一把拎起来,强迫他踮起脚望向自己。
“我跟你才认识多久?你了解我吗?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你能不能有点尊严?!”
桃言溪双腿打着颤,要不是黎征捏着他的后颈,他又差点腿软跪下去。
“你是我的主人,我要听你的话……”
“听话我的话?好,我命令你立即给我滚!”
“我不能滚,我滚了主人会遭遇血光之灾,我必须守护着主人。”
桃言溪坚定地摇着头,脸边的眼泪随着晃动的下巴甩到了黎征的手腕上,黎征火冒三丈,掐紧桃言溪薄薄的颈肉,低头怒吼:“老子因为你已经够倒霉了!你还他妈想怎样?!”
“啊啊啊……”
尖细的叫声从桃言溪紧抿的嘴里泄出,这一声小猫般带着嗲意的颤抖痛呼将黎征的欲望彻底唤醒,黎征感受到自己猛地勃起了,瞳孔微颤,五指松开了桃言溪孱弱的颈项。
桃言溪歪站回原地,揉了揉被掐白的脖子,宽松的衣袖因为抬手的动作而滑到手肘,露出一截如嫩树枝条般细软的手臂。
他眨下两颗泪,轻轻收起委屈,又乖巧地站直了看向黎征,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古怪的脸色。
“主人不要着急,破财有办法解决的……”
“什么办法。”
黎征的双眼闪烁着诡谲的暗光,片片雪花映照在黑色瞳眸中仿佛落入无底深潭。
桃言溪恢复知觉的双腿麻麻刺刺的,站了两秒就往黎征身上倒,黎征没接住他,也没推开他,就让他凭自己的力气靠着,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自己的小命正游走在狼口边缘。
“就,就是……”
桃言溪的手指挂在黎征大衣口袋边,勉强保持住平衡后哑哑地开了口。
“就是什么?”黎征看似面无表情。
桃言溪打了个寒颤,冻坏的脸蛋洇出一层薄粉,粉红迅速地从鼻尖蔓延至耳背,他温吞又害羞地注视着黎征的喉结,把它当做黎征的眼睛,好让自己接下来的发言不那么难为情。
“主人只要和我亲热,再,再射给我就可以了……”
桃言溪说罢用长长的睡衣袖子捂住了脸,羞了好一会儿,黎征也没有任何反应。
小家伙疑惑地分开双手从缝隙里偷看主人,突然视野旋转身体腾空,桃言溪被黎征横抱了起来。
“是你自己说的。”
啪,拖鞋掉了一只,桃言溪咿呀着将手伸向黎征的肩膀后方试图去捡,黎征一掌抽到他的屁股上,猛烈的刺痛之下,桃言溪像一团墨绿的小球瑟缩回了黎征的怀中。
黎征抱着他大步向前,桃言溪尝试着勾住黎征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大衣翻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