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腿软吃neinei(2 / 3)
影。
桃言溪羞臊极了,合拢嘴巴敛住了叫声,低着头迟迟不行动。
黎征胀大的性器燃烧着他的耐心,他将桃言溪的后裤腰拉到大腿根,两指深插进穴里用力搅拌了两下,桃言溪陡然抽搐,后背沿着车门向下滑了近一尺。
“撩起来。”
黎征再次发号施令,桃言溪反手按着窗沿颤颤巍巍站稳,冰冻的指尖捏着两片衣角慢慢向上拉,稀疏的耻毛,流畅的腰线,小巧的肚脐,浅浅的肋骨,一一被他展示出来。
这段赤裸的身体干净漂亮,骨头,皮肤,脂肪,肌肉均长得恰到好处,凉风吹过,雪花落在细嫩的皮肉上,桃言溪冷得簌簌发抖,举高的衣角也停在了双乳将露未露的位置。
黎征的眼睛已不知道看哪儿,粗声骂了句脏话,抽出穴里的手指,再次以抬抱的姿势托起桃言溪的窄腰,将他的上半身几乎送过车顶,埋头一口含住了他躲藏的乳肉。
“主人,啊,主人……”
桃言溪扭摆着上身往车顶上倒,双臂依然高举着衣角不敢松手,宽大的衣襟往下盖住黎征的脑袋,看起来就像黎征钻进了桃言溪的衣服在露天停车场里吃他的奶。
下流的姿势让黎征无比亢奋,性器也胀得几乎要冲出拉链,桃言溪的两颗乳头被咬得充血站立,屁股挨了好多掌,身体像条泥鳅在积雪的车面上滑来滑去,嘴巴翕开,奶叫着主人主人,更是为自身岌岌可危的状况火上浇油。
黎征拉下了裤链。
他要操桃言溪,不论桃言溪是男是女,黎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鸡巴硬到想发火揍人,所有的暴躁难忍全因桃言溪而起。
桃言溪听到声响,支起身子,佝着颈项看见了黎征下身鼓起的山包。
他茫然地与黎征对视了一眼,黎征以固定他身体的那只手将他搂进怀里,掏出钥匙打开车门,抱着他倒向了汽车后座。
车门乓地关上,黎征扯掉桃言溪的睡裤,来不及开灯,直接拉开桃言溪的腿将阴茎对准他缩紧的后穴,龟头抵到穴口,正要抬腰插入,一束白光从车外照了过来。
桃言溪涨红的正面被不同于路灯的光束“唰”地照亮,吓得他缩在了黎征的臂膀下。
“主人,后面有人……”
黎征不耐烦地往后瞥了一眼,摇晃的光线后,一个人影向车位走来,黎征聚睛一看,这人是公司里的保安队长。
“操。”
“主人怎么了?”
桃言溪也撑起来,跟着黎征往外看,黎征把他按回了座椅上。
“别动,”黎征抓了把桃言溪的屁股,“等车发动后把衣服脱光,一会儿再来干你。”
“……嗯。”
桃言溪羞涩地应了下,听话躺平,黎征拉上裤链来到了车外。
“我说大晚上天这么冷是谁站停车场呢,原来是黎主管。”保安队长收起了手电筒,递来一支烟。
“车门被划了一道,刚在检查,”黎征接过烟,点上吸了两口,弹掉烟灰,“对了,这停车场的监控修好了吗?能帮我调出来看看是谁弄的?”
“没呢,放假了谁来修,划哪儿了?”保安叼着烟凑向车门。
黎征后退一步挡住了车窗:“那算了,反正也不大,喷个漆就解决了。”
保安点点头:“不是我说,黎主管你最近真有点背,男人玩点儿荤的做个大保健那太正常了,是不是?你怎么就被人抓包了呢?”
黎征没想到保安队长也知道了自己被处分的事,不自然地笑了笑。
“不过我就不懂了,咱话说糙点儿,你干嘛跟鸭子搞?女人的逼不好日非要日屁眼?难道干屁股更舒服?”
黎征的眼皮抽动了几下,蹙拢眉心,不自觉地扬起断了一截的眉尾,保安见他像要冒火,赶紧圆场:“所以我说嘛,你肯定是被人下了套,酒喝多了谁还分得清屁眼和逼?哈哈哈。”
保安笑着走开了,黎征听得出他的笑里尴尬和讽刺参半。
虽然这人给黎征递了烟也依旧称呼他为“黎主管”,但他敢当着黎征的面开什么逼啊屁眼的粗俗玩笑,就说明他对黎征已无丝毫尊重。
是啊,因为嫖娼从准大区经理降职到最底层,谁又尊重得起来?
嫖的还是男人,更他妈是个笑柄。
黎征回到车上,身上带着一股烟味,他在前排的驾驶座看着窗外的大雪沉默了一会儿,系上安全,发动了汽车。
在车开出停车场之后,桃言溪小心地从后排爬起来,他脱掉了睡衣,却把睡裤给穿了回去。
黎征从上车就没有说话,也没看后排一眼,桃言溪叫了几声主人,黎征没反应,他便静静靠向驾驶座的椅背,将右手贴向黎征的肩膀,手背上搁着自己的下巴,细声道:“主人的车里暖暖的,好舒服。”
桃言溪光滑赤裸的双肩和笔直的锁骨映入后视镜,黎征刚吹了冷风又被保安队长嘲笑,下身已半软了回去,小家伙柔和的语气带着股热流,轻轻吹拂黎征的耳朵,他的脑袋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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