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澡洗掉精液(2 / 2)
百块,我就可以,可以被送走……”
桃言溪边说边用自己的肩膀蹭掉眼泪,抽抽噎噎,一句话被他讲得断断续续。
“是吗?”
“嗯,嗯,主人请相信我……”
小家伙回答得认真,谨慎的表情下是藏不住的失落,他就像懂事的小孩受了委屈,战战兢兢地克制着难过,却又忍不住偷偷瘪着嘴抹泪。
黎征收回了手,注视着桃言溪,陷入了沉思。
该留下他吗?留下一个让自己苦心奋斗多年却功亏一篑的元凶?留下一个同为男性没有阴道用肛门做爱的人来当宠物或是情人?太荒唐。
该让他离开吗?让他再次穿着睡衣在隆冬里徒步十公里再蹲在大雪中等待自己出现?让他被别的男人捡走像对待玩具一样侵犯虐打他再抛给下一任主人?真不爽。
荒唐和不爽,该选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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