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又被主人破处了一样(1 / 2)
“嗯坐上来,宝贝坐上来……”
桃言溪点着头,晕乎乎地重复黎征的命令,试着把重心放向踩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双手搭在黎征肩上,手脚一齐用力往上撑了几下,勉强把自己升了起来。
滑溜溜的屁股贴着主人的腹肌抬高了若干寸,桃言溪一边发着抖努力把上身调正,一边誊出一只手扶住黎征的阴茎,凭着感觉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下去,两片臀瓣刚把龟头夹住,桃言溪就停了下来,吃力地斜蹲在半空,嘟着嘴垂眼看地,磨磨蹭蹭不再动。
“坐进去。”黎征掰开桃言溪的屁股,两团肥软的美肉跟活物似的在手里打颤,黎征照着屁股上的掌印使劲一掐,装成木头人的桃言溪边叫边跳起来,嘴巴噘成茶壶,脑子也不晕了:“屁股里还有东西,坐不进去……”
黎征隐隐想笑,又急于插入桃言溪,便故意板起脸作不悦:“不知道双龙?”
“不知道……”
“真的么?”黎征手上施力,打肿的臀肉在指间挤得发亮,桃言溪倒吸一口气,趴到黎征的耳边连连摇头:“假,假的,但也是前几天和,和主人看黄色网,不是,看,看学习视频才知道的……”
“记性不错嘛,”黎征赞许地摸了摸桃言溪的脑袋,换以一种愉快的语气蛊惑他,“乖孩子喜欢双龙,乖孩子喜欢主人和震动棒一起插他的小骚屁股。”
“可是,可是乖孩子的小骚屁股会裂开的……”
桃言溪软声软气说着,臀部配合地在黎征手里动了两下,黎征又放肆揉了几把,不动声色将龟头抵向穴眼,一边轻顶,一边低笑:“那把震动棒换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乖孩子愿不愿意?”
“才不要,我才不要!”桃言溪一下坐直,两手像猫咪打拳敲在黎征背上,烂嘴往下一垮,眼看又要哭了,“主人怎么可以让别人碰我,我是,呜,我是主人的!”
桃言溪委屈可怜的模样极乖,黎征存心让他哭了会儿,才满意地把他一搂,朝他脸上狠亲了一口:“逗你呢,妈的谁敢碰你,老子把他骟了。”
“骟了是什么意思?”桃言溪自己从桌上摸了张纸把脸擦了,呆呆地问。
黎征掐住他的两颗蛋蛋,动手一拧:“就是这意思。”
“啊痛,唔,只,只听说过阉了,第一次听说骟了……主人又欺负我。”
桃言溪咕哝两句,踏实了,哼哼着落回黎征腿上,后穴顺着下沉的动作一张一缩,竟把竖在口边的龟头包纳了小半进去。
“是谁的小骚屁股这么厉害?”黎征笑着往上送胯,叽地一下整个龟头顺利挤入,冠状沟刚好卡着拉珠在窄穴里磨了半寸,爽得黎征舒声骂了句操。
桃言溪也觉得惊奇,低头往下摸摸小穴,肉肉的圆口被撑成平时的两倍,嫩肉翻了点出来,平平展展紧绷成一圈膜,套住黎征的阳具和拉珠,指甲不小心刮到薄弱的边缘,稍稍一动就有如破身般撕裂刺痛,桃言溪脑子嗡嗡叫,保持半边蹲姿揉了揉自己胀胀的性器,又往下摸到插入一个头的鸡巴和紧挨的拉珠,二者在穴嘴边像长了脉搏似的咚咚挤动,桃言溪脸悄悄红了,喘了喘气,小声道:“就说,就说不行嘛,主人一个进来就好大,屁股都受不了,两个,桃桃只能试试……”
说罢,桃言溪落地的腿开始用力,另一条腿蹬着沙发,斜撅起饱满的屁股,一手扶着黎征的肩,一手重新握好他露在外面的大半根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心慢慢坐了下去。
“嗯,嗯,试试……”桃言溪咬着嘴皮,缓缓向下降,口里发出吃力的哼声,但动作太慢太小心,两腿都开始晃悠悠打颤了,后穴才往下吃了两三厘米,旧汗未干,新汗又把脖子肩膀打湿,哎呀哎呀地细声叹气。
不过是让桃言溪骑到鸡巴和震动棒上,看上去就跟做了什么体力活一样累得气喘吁吁,黎征品味着他这副专心地干着下流事的老实样子,一边享受阴茎和拉珠同时进入小穴的摩擦刺激,一边揉捏桃言溪的屁股帮他放松,戏谑道:“怎么样?小骚屁股裂开了吗?”
桃言溪擦擦额头的汗,见黎征眯着眼,笑脸甚是邪恶,桃言溪不觉有点羞,门牙没把下唇咬住,肉嘟嘟的唇瓣跳出来滴下一小团口水掉在自己性器上,让黎征笑得不行,桃言溪更臊了,闷闷嘟囔:“裂了,裂开了,就像又被主人破处了一样,屁股,哼,屁股都要坏掉了。”
“……破处?”黎征睁大眼睛,没再笑,认真注视起桃言溪鼓起的脸,像端详宝藏般细看一番,一下把他搂到胸前,语气轻了许多,“那晚我整个人是懵的,全当一场梦了,稀里糊涂搞了一宿,没一件事记得请,你……”
桃言溪随着黎征的手臂往他身上倒,屁股不由翘起,体内弯曲的阴茎压向小腹,短暂地凸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印子,紧接着桃言溪的腰抖了两下,小穴像恢复了弹力,倏地夹得极紧又豁然松开,黎征探到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手的水,想必桃言溪已开始适应这次极致的开拓,黎征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两下,继续说:“你那晚很痛吧?就破处那晚。”
“唔,不痛……”桃言溪答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