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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野男人给你灌的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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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顺着汗水从右脚弹了出去,打向左脚背,像条软泥啪叽掉到地上。

桃言溪毫无防备从黎征手心滚落,脑袋跌到绷烂的内裤旁边,眼睛大大睁着,红色苹果图案被灯光扭曲成诡异的暗紫,在空洞的泪珠里打滚。

剩下的那只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甩到墙角的立镜上了,桃言溪全身只有一件衬衣挂在小臂上,被黎征扯成条,押解囚犯似的捆住了双手。

黎征抓着桃言溪手腕上的那个死结,快步把他拖向了厕所。

屁股在毛糙的地毯上磨了一路,忽然往下颠去一小阶,滑入冰冷的瓷砖,身后一片漆黑,只听见嘀嗒嘀嗒带着锈味的水声,桃言溪耳朵动了动,歪垂在肩边的下巴刚抬起来,整个人就被黎征提到了棱角分明的浴池边缘。

“你可不可以放我走,”室外透进一点光,桃言溪仰视着黎征朦胧的脸,狭小浴室漫起浓郁酒气,桃言溪软弱地嘟哝着,越来越晕,自己都忘了接下去该说什么,“我不能,我不能和……呜,主人在哪里呀……”

按下开关,光秃秃的白炽灯顿时射向两人的头顶,黎征向浴池跨了一步,拧着桃言溪的胳膊把他拉到气红的眼下:“你说他在哪儿?!”

“……不知道,”两片鲜艳的唇瓣蠕了蠕,同样红润的醉眼轻轻瞪了下黎征,桃言溪把脸偏到一旁,细弱却坚定地撩拨着黎征的脾气,“放开我,手好疼的……讨厌你,我讨厌你……”

讨厌你?

讨厌你……

我讨厌你!

一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剩下这几个字,加速循环成尖锐的耳鸣,黎征一脚迈进浴池,拽着桃言溪的脖子将他推向坚硬的池底,挣扎中,龙头歪向了最大,暴雨般的水柱从生锈莲蓬倾泻而下,笼罩住扭缠在一起的二人。

吻不是吻,是行刑。门外紫光与头顶白灯在激溅的水花里弯曲摇晃,酒气混着浑浊肺气在嘴间渡来渡去,彼此眼前的五官不是五官,而是一片花花绿绿的迷幻麻影,桃言溪像条断臂的人鱼在黎征手中摔打跌滑,浴水涌满瓷砖,漫入地毯,窒息前,黎征从水中捞出桃言溪,扯下莲蓬头,对准了他无知又倔强的脸。

湿发紧贴脸颊,桃言溪巴掌大的轮廓被黎征握在手中,冷水冲刷得他睁不开眼睛。

“你的主人是谁?!”

“是谁和,咳咳……和你没关系……”

“他妈的他在哪儿?说!”

“咳,不,不知道,咳咳咳……”

“他干了你多少次?!”

“唔……”

“他把你干爽了?!”

“……”

“操他妈的,他射到了你里面?!”

桃言溪闷进一大口浴水,无从作答,黎征俨然已无理智,硬顶开桃言溪的双腿,拧下莲蓬头甩到一边,抓着汩汩冒水的管子,没有扩张,没有润滑,狠心插进桃言溪的小穴。

“啊啊——”尖叫随着打颤的身子没入池水,黎征掐着桃言溪的屁股强行把他翻了个转,水管也跟着在穴里硬生生转了一圈,桃言溪刚浮出水面的上身又痛苦地栽回了水中。

黎征跪在桃言溪身后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桃言溪双手抽搐,逃脱不了桎梏,只能缩在黎征胸前猛咳,干涩的后穴紧紧夹着冷硬管道,触感太过突兀,后面疼得发虚,性器却兴奋地朝水面挺着。

身体在打颤,晃动的肉棒一上一下搅动着波纹,水中浮出了淡淡的血丝,黎征用力把桃言溪往怀里一搂,手中水管猛地朝穴心前进了近十厘米,桃言溪再次哀叫着溺水,黎征又把他抓出来,扭过他湿淋淋的脸强迫看着自己。

“你贱不贱?屁眼都他妈流血了鸡巴还是硬的?除了那男的你还被几个人搞过?嗯?你他妈天生就是个被捅的骚货。”

水流一帘接一帘滑过脸颊,桃言溪歪头靠在黎征肩上小口喘气,恍恍惚惚接受着羞辱,心口好闷,欲望却翘得更高了,水那么冰,但黎征的胸膛热得发烫,尽管隔着层衣服也能听到他愤怒的心跳,桃言溪虚着眼睛,懵懂地感受着这份微妙的耻辱,渐渐意识到了什么,眨了泪珠望向黎征,却忽地一下被突入的水管捣得丢了神,夹起屁股刚躲了两下就被黎征抱着一起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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