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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握柄和主人阴茎勃起的尺寸近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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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今天吹着风,零星小雨时起时停,肯德基二楼人不多,黎征和桃言溪面对面坐在临街的窗边。

桃言溪研究着套餐附赠的玩具,而黎征研究着桃言溪。

总觉得他娇小可爱,他又极会撒娇,每次靠近都恨不得一把将他揉烂了咽进肚子里,好好地看他,像现在这样不带性欲地观察他,会发现他的身材架子并不局促,手指也是修长舒展的。

昨天出发前一起去理了发,他原地跳着恳求:主人剪寸头吧,主人坏坏的样子剪寸头一定超好看!于是按他说的做了,他自己也把蓄长的头发剪回了能看出是男孩的长度。

这几天他又瘦了些,惹人爱的五官长在白净尖脸上,衬衣整整齐齐,身边放个书包,乍一看像个刚入学就会被前辈们盯上的害羞新生。他变了样,细看又没变样,再看仔细一点会哧地笑出声——他认真翻弄着玩具,无名指翘起落下,婚戒炫耀似的闪闪发光,而脸蛋又是青年学生的模样,有种刚成年就迫不及待穿上大人西装的讨喜滑稽感。

幸好啊幸好,幸好这段婚姻只维持几天,自己已满三十,而桃言溪还不到二十,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羽翼未满前就剪掉他的翅膀。

就算他能健康地存在于人间,他也该去工作,去上学,和朋友疯跑疯闹一整天,跟老师据理力争,要笑到腮帮子疼,要哭到声嘶力竭,而不是被戒指画地为牢,仅在自己为他打造的一隅里品尝爱情。

黎征揉了揉疼得似要冲破太阳穴的脉搏,更加坚定了送走他的决心。

在黎征长大的地方约会是桃言溪提出来的,把炸鸡当正餐也是桃言溪要求的。

黎征答应他今天的一切听他安排,他们已在窗边坐了快三小时,玻璃上的雨丝消失了一轮又一轮,是时候加快进度了,长痛不如短痛,伤心就留给明天再伤心吧。

“下一站去哪儿,”黎征拿起纸巾包住桃言溪的手指,一根一根细致地擦去上面的炸鸡油脂,“肯德基哪里都有,你不会想在这个地方约会一整天吧?”

地板震了一下,桃言溪在桌下跺脚,跟谁把他惹到了似的:“这里又不一样,我就想呆久一点嘛!”

真是难得任性一回,还以为他要怎样,结果刚说完就立刻偷瞅黎征有没有生气,指头更是自发地挠了挠黎征的手心,这小脾气发得相当生涩搞笑。

黎征低着眼继续给桃言溪擦手,白白的指尖,细细的骨头,奇怪,这双手怎么像以前就见过?

头又猛地疼起来,黎征皱眉苦笑:“问你为什么非呆在这里你不说,换个地方又生气,你当谁是主人谁是小狗啊?”

“我是,我是小狗,”见黎征脸色煞白,桃言溪丢了玩具坐到他身边,伸手在他头上揉来揉去,“我不闹了,我不逼你想了,你就陪陪我,陪完了我自己会走……”

桃言溪憋着一汪泪,大大的双眼像要滴出水,这么乖巧漂亮的宝贝谁又舍得放开他,黎征重复着“没事,不疼”,句子说短一点,情绪就会内敛一点。

心情是潮湿的,窗上又挂起一轮雨丝。

“我们去医院吧,去主人以前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医院。”

黎征缓过神的时候桃言溪已坐进了怀里,求爱般仰头蹭吻着他冒汗的太阳穴,可耻啊,居然硬了,心有灵犀的是桃言溪接着说道——“到那里去操我。”

柔软双唇抚慰着痛跳的脉搏,眉尾那块凉凉的,很舒服,不想思考为什么,也不想去细尝他口吻里的酸楚滋味了,黎征点头应许桃言溪直白的邀约,一手给他提书包,一手搂着他下了楼。

重返暌违二十年的医院,站在闲置待拆的住院大楼下仰望它残损的墙体与覆盖了半楼的黑绿藤蔓,阴绵细雨如雾笼罩天地,大楼像个退役的老兵无声守望着这座与他渐离渐远的城市。

鲜有人问津的楼后花园适合做爱。

园里,旺盛的野草中矗立着一颗巨大的悬铃木,六月初枝叶正茂,雨水筛过浓密的叶片将脚下土壤浸润得潮湿而柔软,尘土扬起的腥气像咒语在风中浮沉,一阵一阵滑过鼻尖,催促着闯入者们翻滚向草甸如野兽席地交配。

黎征被桃言溪牵引到树下,双方在细密的雨丝里会心对视,慢慢靠近,靠近,用力拥吻在一起。

急切爱抚,抓扯彼此的外衣,缠抱着跌着步子倒退再倒退,一下撞上比肩背宽阔许多的大树干,顿时虫鸟扑翅惊飞,雨水放慢坠落,所有感官随着激荡的血液奔向交叠的唇片。

很快就头晕目眩了,舌头重复着追逐不休的游戏,热吻到近乎麻木,要狠狠咬噬狠狠吮吸才能尝到对方的气息。

桃言溪反弓着背抵在树上,衬衣崩掉两颗纽扣,一肩高,一肩低,白皙无瑕的胸口在黎征怀里拱动。

一串涎液沿着彼此的下唇流向喉结,滑过锁骨直指桃言溪的胸脯,黎征嗅着这条水路一口一口吃他的颈项,吃得他抖抖索索挺胸乱喘,一会儿喘着不要不要主人等一等,一会儿又抓着黎征的双臂喂他吸奶,往下走,一件衬衣玩得不剩一颗扣子了,黎征索性扯了它甩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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