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阋墙(哥哥视角捉奸/当面ntr/舔穴磨奶/门外听激烈情事/)(2 / 3)
……老公好厉害,舌头再进去一点,深一点……”跪趴着的青年忍不住软了身体,四肢没力气再支撑自己,在逐渐趴下去的过程中又被男人拦腰提了起来,两只手更是紧紧掰着青年的大腿,向两边拉开固定住,方便自己的舌头不断轮流着深入那两个穴里。
在柔和灯光的映射下,青年臀缝间的两个洞口都沾着亮晶晶的水色,一旦雌穴里吐出一些汁水蜜液,就被迫不及待的唇舌尽数舔干净。
傅何目眦尽裂,试着抬起一只脚,却发现无济于事,他依然被困在阴影里,看着那曾经只属于自己的身体,现在正在另一个人的性器和口舌下疯狂获得高潮。他站在原地,眼中有坚冰碎裂的痕迹,一抹水痕飞速掠过眼底,又被机械地抬手拭去。于谨现在该有多快乐呢,站在阴影里的傅何忍不住猜测着,他会做的,另一个人也会做,甚至可以做得比自己更好,让于谨可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那一定是被年轻男人弄得舒服极了,才会扭着屁股呻吟浪叫,说着一些曾经被自己调教过的浪言浪语。
傅何花费了很大的心血,才把青年调教得如熟透了的蜜桃,被他轻轻咬一口都能溢出甜蜜的汁水来。而原本被他藏得好好的蜜桃,却被另一个人轻易地摘走。两个人背着他,躲起来偷偷品尝其多汁的鲜美。
凭什么……傅何忍不住咬牙,用力得几乎像要把牙齿都咬碎。
而房内的放浪呻吟声还在继续,青年显然是被身后人的舌头干爽了,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垂贴在床单上,只有后臀高高翘在半空中,被人固定住两条止不住颤抖的大腿疯狂舔舐着双股间的阴户和后穴。那双被自己玩过无数次的骚奶子正压在身前和床被之间,被挤得变了形。硬如红豆的乳尖也不停地和床单摩擦着,传出既痛又痒的感觉,密密麻麻从乳尖延伸到青年四肢百骸。
门外的傅何忍不住挪了挪脚步,干渴的喉咙滚咽了一下,他调整了身体的角度,握着拳头,清楚地看见青年那被快感侵蚀的身体开始忍不住弓起腰背,大片偏白的肌肤也迅速笼上一层被情欲蒸出的绯红。他心里清楚,这是青年即将高潮的前兆。
越是熟悉对方的身体,就越是不甘。
任由指甲紧紧攥着手心,在掌心的皮肤里留下一串凹陷下去的月牙血迹。傅何如一座一动不动的冰雕,浑身冰冷而僵硬,强迫自己看清楚,看清楚青年是怎么被年轻的男人舔穴到潮喷,爽得浑身痉挛,嘴里胡言乱语喊着荤话的样子。
那副骚浪淫荡的模样,也曾经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过。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傅何忍不住回忆起从前,好像两人主仆关系刚开始的时候,他对于谨并没有那么上心,充其量只是把对方当成自己纾解欲望的玩物。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单方面把于谨划分到了自己的领地里。
隐匿在黑暗处的人面色冷若冰霜,一双眼紧紧从门缝里盯着依旧热火朝天的卧室,眼底的烈火烧得越来越旺,似乎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间厉声喝止,再把那个叫得欢浪的青年拖到干净的床上狠狠惩罚,让他再也不敢背着自己乱来。
可自己的脚重得好似灌了千吨水泥,一步也无法前进。
即使看不到青年的正面也知道,他此刻的脸颊一定是染了些许红晕的,平时淡漠的眉眼在欢爱时也会于眼尾勾勒出一抹水红,勾人得紧。那双沉静的眸子也会在被玩弄得狠了之后失去焦点,颜色漂亮的瞳孔微张,眼神涣散,甚至连舌头都会爽得无意识伸出来一小截,好似要人俯下身用力吮吻。
年轻男人依旧背对着房门外的他,一双长臂往前一揽,把四肢瘫软着的青年抱坐起来正对自己,不知对青年说了句什么,他听得不太真切,只看见青年看向男人,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晕又蓦然腾起,连耳尖都染了几缕薄红后,才伸出手搂着对方结实直挺的后背,将胸前的绵软对上男人有型的胸肌,就着紧紧贴着的皮肉相互磨起来。
当一对肿硬红艳的乳头磨上另一对乳头时,两个人都发出舒爽的喟叹,互相抱着交颈缠绵。年轻男人用力地挺起胸肌,大力磨蹭着另一对富有弹性的柔软双乳。断断续续的低语呢喃以及时高时低的浪叫喘吟越过门缝,送进傅何的耳中,他只听得见“浪货”、“骚奶子”之类的词,看得见青年将下巴倚在男人的后肩上,一张漂亮的脸扭曲得似痛苦似欢愉,爽到不行了就张口狠狠咬在男人的肩膀上,似乎能通过这样的举动让自己好受一点。
那样承受不住快感的表情,他也经常亲自用眼睛细细描摹过。
卧室里相互抱着磨奶的两个人大抵是一同攀上了欲望巅峰,而后男人把怀里的人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俯下身去给青年的阴茎口交,直到那根阴茎一柱擎天时,他才转过身,背对着青年一点点跨坐下去。
等到男人转过身,傅何才吸了一口凉气,到底是看清了那张脸——不是陌生人,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五官重合度百分之九十九的,他的双胞胎弟弟傅允。即使早在郊区别墅内就该认清的事实,他却还是一直自欺欺人,等到那通电话给了他当头一棒,心里也依旧隐隐约约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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