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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蜡山(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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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么一副姿态,结果被他这么一牵手直接没反应过来,当场愣了几秒。

这在一旁默默留意的晁文度眼中成了默许。他猛抽了口气,心脏剧烈地跳动,好像要把肋骨都撞断。

不是元贞玩不起——毕竟人家冉克让是在友情无偿襄助,实在是——她觉得牵手这种事情过于纯情。或者说,过于纯爱。她还记得初中和同学聊男同文学时用到的说法:“男男才是真爱,男女是生殖的本能驱使。”包括像“耽美”这个词,这些都是关于爱,关于美,而无关乎性的。

脚下不注意被绊了一下元贞才回过神来,牵着她的冉克让很快反应过来托扶了她一把。元贞压下即将脱口而出,条件反射的礼貌性的“谢谢”,抬起头对他亲近地眯眼弯唇笑了笑。

戏演就要演到底,只是——这样一来,两人未免就近得过分了,远超过普通朋友间的安全距离。元贞整个人倚在他身上,手上借力,上半身倒在冉克让的胸膛上,她甚至都闻得出他用的熏香的中后调有玫瑰乌木和麝香。醇美通透的玫瑰与雄厚磅礴的乌木,被麝香调和得很好,是一种雍容华贵与内敛的张扬。此世虽没有现代社会那么严重的性别刻板印象,但敢穿这么秾丽的玫瑰香的男人想必也不会多。好狂,她心中喃喃,冉家主你好狂。

少女姣好的乳房贴在身上,被挤压得变了形,冉克让有一瞬的分神,他忽然有些记不起最近一次碰女人是什么滋味了。人是谢玄那老东西替他小子赔罪打包送上府的,正巧那天他谈完事喝得微醺一时兴起。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是怎么处理的,他想。这世道,怜香惜玉就是犯蠢。

一束天光正好打在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二人身上,晁文度在暗处垂下了眸。他疼得有些喘不上来气,几柄像虎皮令箭一样挺立纠缠的薄钢利刃闪着寒光,竖直对准了心口的嫩肉旋转着钻进去,将血肉绞打成一团糨糊,掏出来沥干净再送进去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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