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3)
,海英?还是林渊呢?”
他说这些似乎并没有想得到回复,只是自顾自讲完,还把饭缸丢掉了,又叹气道:“我怎么可能让您吃这个?”
男人肆意的怒吼起来,嘴角全是血水与黏液。
林池一点不嫌脏的,凑上前去,拥住了他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更加剧烈的抖动。
林池一字一顿道:“爸爸还是吃我吧。”
男人担在他肩头的脑袋又摇又晃,林池一把按住了他,牙齿死死磕在了他的肩头,留下深不可测的齿印。
“爸爸。我好想您。”
周存听着里面剧烈起来的动静,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
肉体撞击的声响连门都挡不住,年轻男人的呻吟放荡而主动的叫喊刺激着周存的耳膜,他听着兄弟与父亲的乱伦,压下心头的反胃感,快步离开这里。
既然母亲的仇得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十年前,周家的私生子,与妻子生下的双生子,其中一个,刚满十六周岁,不幸走丢。
周家上下一片唏嘘,周太太不堪忍受丧子之痛,很快归西。
为了不勾起已经成为家主的周海英的痛处,周家所有人对此缄默不言,那个走失的少爷,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外人只知道那个心狠手辣的周海英对妻子温柔体贴,却不知道他从来没有爱过妻子一秒。
从小被丢弃在外,直到十几岁被周家找回,又被迫娶妻生子。天生喜欢男人的周海英,心理早已扭曲。
初长成人的儿子,周存和周应相貌一样,性格却大相径庭。
哥哥周存,年少老成,不喜多言,凡事闷头去干,不求任何夸奖。
而弟弟周应,恰恰相反。他学习不是特别优秀,但性格十分开朗,时常缠着自己的父亲,陪他玩闹。
久而久之,周海英对这个小儿子的厌恶感,不知不觉的消弭殆尽。
他开始喜欢上了周应缠着他,叫他爸爸,亲他脸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病了,可他又不舍得推开这来之不易的温柔。
堕落、沉迷,是自然而然。
既然选择堕入深渊,那就要做好被吞噬的准备。
可惜,周海英没有任何准备。
妻子的撞破成为了一切的导火索。
那天,周应入睡以后,周海英卧于一旁,听着儿子平稳的呼吸,将手探入了下身,握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器具,快速撸动起来。
他与妻子分房许久,那晚不知道妻子怎么回事,竟然半夜去他房间里找他,敲了一会儿门,是周存开的门。
周应经常缠着周海英睡觉,兄弟两个睡得是一张床,那周存自然只好给父亲和弟弟让位。
周存和妈妈说,爸爸在他们房间。
这是周存最后一次见妈妈,也是最后一次见弟弟。
周海英在高潮的瞬间,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变化,周应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歪头看去,儿子的眼睛黑黝黝的盯着他看,手里一下子泄了劲,但是紧接着,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就伸了上去。
“爸爸……”周应的嗓音带着浓重睡意,“我帮你。”
周海英瞪大双眸,忍着身下的巨大快感,反手扣住儿子的肩膀。
“爸爸,想操我吗?”周应熟练的爬上他的身体,把腿掰开,用臀缝摩擦着那根灼热。周海英一下子射了出来,浓浆喷了儿子一屁股。
周应趴下来,贴近周海英的嘴边,委委屈屈的说:“爸爸已经好多天没有操我了。”
周海英确实有些冷落周应的意思,父子乱伦后的每一天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可儿子半夜掰开腿求操的模样又着实让他发狂。
当下,他什么不顾了,像头发情的野狗,按住儿子的头,粗暴的探入舌头把那张小嘴搅得涎水横流。而身下也是借着刚射出的精液,将那根挺立的性器,彻底塞入了儿子的屁股里,凶狠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周应直起身子,对着周海英的脸,捏住自己的奶头,“用力,用力一点,操死小池。”
周海英在被带回周家之前,名字是叫林渊,他和周应发生关系没多久,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儿子。
周应非但没有露出那种令他厌恶的同情眼神,反而坐在他的腿上,咬着他的脖子,跟他要名字。
“林池。”被勾得难耐的男人,不得已吐出一个名字来。
“池”鱼思故“渊”。
一如此刻,周海英将欲根肆无忌惮的捅入儿子的穴道,不知羞耻的感受着肠道的紧缩。
周应坐在父亲的肉根上,被操得上下颠动,还在小声呻吟:“好舒服,爸爸插得我好舒服。”
周海英掐住儿子的腰,准备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盘子坠地的声音陡然响起。
床上交合的二人均是一震,穴口骤缩,夹紧周海英的肉根,本来就已经临界,这下他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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