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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清洗时被玩逼壁尻魅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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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往他手里送了送。

“啊!”

迟绡被安德尔菲突然高昂的叫声吓的一抖,正想问怎么了,便感觉饱受折磨的肉逼被恶劣拍打起来,手指砍在逼缝,又将摸到的肿大阴蒂捏起来用指甲掐,还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不、不能捏……啊!”

魅魔的肉缝手感极好,安德尔菲又揉又捏,弄得迟绡只能倚靠安德尔菲才能站立。

“我叫安德尔菲,名字很好听吧?”

法师又“啊”了一下,道:“这就是逼吗?你们魅魔都有吗?”

在后面的清洗,法师都会有意无意与女逼接触,并不明目张胆,只偷偷蹭着,感受逼肉无助空虚的张合。

而魅魔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小幅度地发抖,水波的晃动也许都会被指为“骚逼喷水”了。

“洗干净了睡吧——”

安德尔菲笑时,右腮一点冰蓝的法纹会发光。

迟绡被突如其来的困意侵蚀前,这样想道。

迟绡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面小形墙上,下半身裸露在外,臀部高翘,远处传来的声音驳杂,叫卖、咒骂,与争执的声音闹成一团,与其相比,竟也算是清静。

“醒了?”

那位好心将他救出的法师仍穿着着教廷圣洁的统一制服,垂下睫羽,居高临下,夹杂着奇怪光芒的金色瞳孔定定地看着迟绡从昏睡中挣扎着转醒,呆在这般肮脏的地方,拖在地上的衣摆动却不沾一点灰尘。

迟绡不免感到一阵羞耻,两条手臂无处安放,笨拙地试图利用后腿的力量将自己蹬出,反而卡得更紧,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只能保持这个难堪可笑的姿势。

“安德尔菲?”

他呼唤这位npc法师,声音怯怯,外面突然敲起了鼓,不,也许是金贵的重物滚落在地上发出的凄厉哀鸣,但年轻清秀的法师对此仍旧无动于衷,自顾自哼唱起了家乡不知名的歌谣。

迟绡以为他的不应声是因吵闹的声响遮盖了,又问道:“安德尔菲?可以帮我……”

他有点难以启齿:“不知道为什么我被卡住了,出不来……”

法师听懂了他的意愿,这才勾起笑,两点浅浅的酒窝冲淡了些许冷意,蹲下身,视线与迟绡齐平,像在打量什么有意思的新奇玩具,慢悠悠开口道:“这不好吗?”

“发育期的魔种,想必也很饥渴吧——”安德尔菲苦恼似的皱眉,像孩童嬉笑似的拉长甜腻腻的尾音,“都被魔藤株玩成这样了,还能在清洗的时候喷水……壁尻怎么样?你还是第一次玩这种吧,刺激吗?”

[魔物收录:魔藤株]

壁尻……?

纵使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名词,但联想到自己所处的境界,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不!”迟绡张皇失措,脸色苍白,不解刚刚解救他的人为何转眼将他推入火坑,把自己变作他人取笑的一环。

“祝你玩得开心……”

安德尔菲声音跌宕,突地轻柔,闯进迟绡耳里只余阴森,吐纳在耳蜗边的气息湿濡,像含着芯子张开獠牙的毒蛇,披上“恩人”的标签,再将迟绡这类可怜的被救者推入深渊。

他对这种作弄手法极其熟悉,甚至可以说是精通,至少迟绡看起来是的。

法师在为迟绡进行点缀。

他先是用布将迟绡的嘴围住,像极具情色感的口枷——这类东西一般是给控制不住自己的alpha用的,再把眼睛蒙上。

迟绡只能使用听力,竖起耳听了阵,仅有鞋靴撵过草芽的声音。

而后,便是毛笔落在臀部,毛毫一接触,这两瓣肉就隐忍不住地发抖。

那边争执已经结束,金戈一停,便响起马儿仰头嘶鸣的惨叫,蹄蹄踏踏朝这处走来。

法师依旧不慌不忙,直到完成这件新的杰作,欣赏似的转了一圈,赞叹不已。

安德尔菲骨节分明的手捏起迟绡的下巴,又揉揉已具雏形的恶魔角,才转身离开。

魔法森林的夜晚很冷,仿佛深入骨髓,迟绡冻得发抖,整个人都在打摆子,双腿艰难并合,希望人体的温度别再流失。

在绝对黑暗的中,身体的一切感知都被放大,风舔舐过皮肤都能激起一片激灵,更别提迟绡这幅浑身赤裸的模样。

马蹄逼近了。

人的喧嚷、高谈阔论的声音传来。

“这批货物怎么样?”

“金器珠宝……还有不少二级草药,卖出去至少有三十个金币,不错了。”

“凯特哥哥超级厉害!”黑发的少年叫道,迫不及待地插话,“一个简单的火焰魔法就打倒了那些商人与战仆!”

“谁叫他们没钱请雇佣兵?对付这种低等人竟还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被知道可丢人死了,对吧——下等的凯特哥哥。”

西瑞尔特意在“下等”二字加重读音,耻高气扬,见刚刚得意的凯特低头沉默地篡紧缰绳,更像斗赢了的叫蛐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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