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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承上启下为抹布做准备、肉沫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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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一通搜刮,想找点有用的东西。但很显然,匪徒早就搜过了,根本没剩什么。有个男人连皮带都被人拿走了。

这时,周子诚从一个人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小本子。

里面有一张全英文的身份证明。

“他是个国际志愿者。当老师的。”

他们看着脚边这个半个头都被轰掉的男尸,想到他活着时,也是个善良且富有国际主义精神的年轻人。怀着理想来到柏玛,谁知柏玛的内乱突如其来,自己也曝尸荒野。

然而他俩连挖坑的力气都没有,无法为这个同胞入殓。

没过一会儿,他们听见有一个马队从远方而来。楚弦爬到树上,瞧见那个马帮有妇孺,穿的衣服也很普通,看着是个正规的马队。

于是他们先躲在大石头后面。

周子诚靠着石头,长久的劳碌让他忍不住闭上眼,昏睡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就已经变成国际支教老师贺景侬了。

而楚弦依旧没有身份,当马帮的乌吉问他是谁的时候,他和贺景侬久久相望。一时间,那些难堪的记忆涌上来,他趁人之危操过他,他们的性爱录影被送到城市每个有头有脸的人手上。人人都观赏过尊贵的二少爷被他操弄到高潮的样子。

半晌,贺景侬对乌吉说:“这是我哥哥。”

假如没有身处异乡,他们只是对一相见就剑拔弩张的敌人。但命运玩笑般的巧合,让他们成了在风中飘荡的落叶,只有紧紧抓住彼此,才能于狂舞的风暴中保持方向。

***

妖僧伊琳得到一大笔钱,随着乌吉爷爷的马队离开。人们说他是被德钦大人玩腻了才被赶走的,也有人说是德钦大人在瑞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而德钦再次前往瑞宫,迟迟未归,似乎印证了后一句说法。

乌吉马队里有个叫阿扬的少年,身强体壮,骑马的时候,肌肉有力地紧绷着。第一个歇息的晚上,伊琳就爬进阿扬的帐篷,勾引他上床。

两人完事后,抱在一起,阿扬摸着伊琳的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胸,问:“你说德钦大人怎么舍得把你这种极品送走呢?”

伊琳的手撸着阿扬的性器,回答道:“那位姓贺的塞耶可以让德钦大人更快活。”

阿扬愤怒地掐住伊琳的乳尖:“德钦可真是没品味,那个冷面冷情的贺景侬有什么好的。哪像你,骚得上天了,不是更快活?”

两人很快又滚在一起。第二天马队经过亚门边缘一个山脚,看见一个破败的寺庙。伊琳请求阿扬帮他在这里落窝。

伊琳说出的缘由十分高深莫测。只说要在这座庙履行妖僧的教义。阿扬还答应他,在马队运货的途中,可以帮他置办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在兰国,妖僧们也算术业有专攻,有人善于绘图,有人善于配药,有人善于制作器具。而伊琳就属于媚药一宗。所以他住在山里,一是可以向过路的行人卖春,二是可以采集药草。

伊琳的技术与体力也归功于他对药物的研究,妖僧的各种媚药,除了有普通的致人情热的春药,或者让人大震雄风的补药,还有让妖僧自己保持后穴活力的药膏药汤。

因为有阿扬从瑞宫的大集市帮忙买东西,伊琳很快就凑齐了配制失魂果的药材。他带上这珍贵的礼物,前往镇上。

这个引人遐想的妖僧,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在路上,全然不顾周围人淫邪的目光。他来到学校,说自己找塞耶贺。

其他人立刻赶来围观这场正房斗二房的大戏。按先来后到的规矩,贺老师就是端庄的大房,伊琳就是风骚的姨太太,虽然这两位太太似乎都被老爷给抛弃了,但聊胜于无。

贺景侬不想大庭广众丢人现眼,拉着伊琳往他家的方向走。

“塞耶,我很遗憾您跟德钦大人分手了,”伊琳说,“如果您早一些听我的建议,或许就不会成现在的样子。”

“伊琳,这没什么好遗憾的,”贺景侬回答道,“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们妖僧所信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可以一直被男人操吗?”

“塞耶,我们中也有人是取悦女人的……”

“好吧,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其实是有些人,他们想培养一堆专门拿来上床的玩物,然后制造了这个宗教,欺骗一代又一代的你们心甘情愿陪别人上床。”

贺景侬的目光带着怜悯,伊琳很欣慰,这代表贺景侬对他抱有善意。可惜贺景侬不懂他们。

“塞耶,您真的了解我们妖僧吗?您刚刚还在以为,我们妖僧是只陪男人上床的。但事实是,我们也服务女人。所以我们妖僧远比您想象的复杂。我们作为提供服务的一方,取悦客人是我们的道德,是我们交给神的贡品。但在每一次的性事中,我们也是主导者,我们是积极的探索者,冒险家。”

贺景侬直接愣住了,但他不理解就是不理解。

“像您这样的人,其实是羡慕我们妖僧的,”伊琳又说,见贺景侬露出反对的神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急着反驳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妖僧因为在神的指引下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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