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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女穴塞红枣出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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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出了那间充斥着性臭与不堪回忆的屋子,一大盆冒着热气的水已放于院中。郑雨楠松了口气,至少汪小军没有盯着他洗澡,不然他都想用这盆水淹死自己了。

郑雨楠把衣服脱掉叠好,赤裸地坐在小板凳上,用木瓢舀水撩在身上。热水烫红了他的肌肤,但他并不觉得疼痛,反倒异常舒适。这两天的遭遇过分离奇,他,一个文弱的乡村教师,被拐骗、强暴,乃至软禁。大概是被绝境逼出了勇气,他没有崩溃,还保持着一线冷静。郑雨楠闭上眼睛,一瓢一瓢的热水牵动着他的感官,仿佛是他与现实世界的最后一丝连系。

汪小军挽着一条毛巾过来,结果被郑雨楠润白的后背深深地吸引了,猛吞口水。他稀罕惨了郑雨楠,恨不得时时与他做那等子事,于是五迷三道地去碰郑雨楠的肩膀。对方好似预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没躲,而是生涩地夹了夹腿。

“雨楠,你不怪我了?”

郑雨楠扭头,两人的视线相触,汪小军火急火燎地将他拉入臂弯中,毛巾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雨楠,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你也是舒坦的对吧?你也惦记着老子对吧?”汪小军激动地问。

郑雨楠咬着嘴唇,强装出已经接受了汪小军的模样:“你别说这些话了,多羞人。”

当汪小军推搡着郑雨楠走到汪大志跟前,非要他亲口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汪大志脸上明显有点挂不住了,咳嗽了两声就要出去。

“嗐,我哥他就是这种人,不过你放心,以后他对你肯定跟我对你一样好……昨晚的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郑雨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怎么可能原谅强奸过自己的人,这一对兄弟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但眼下,唯有暂时的顺从能保全他自己。

转眼到了傍晚,一家人连同郑雨楠围在桌边吃饭,各有心事。汪小军向汪父介绍郑雨楠,然而老头子患病,常年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根本听不懂儿子的话;汪大志则闷头扒饭,时不时眼神复杂地望向郑雨楠。

在更深的夜里,天色深沉,蛙鸣响亮,郑雨楠半推半就地和汪小军睡在一张床上。做戏必须做全套,他自然不能抗拒同汪小军做爱,因此也半推半就地被操了许多次。

他一丝不挂,大张着腿,屁股瓣也被最大程度地掰开了,“未婚夫”粗壮的鸡巴在他的体内驰骋,淫水乱飙,连被迫袒露的屁眼都亮晶晶的,边缘逐渐膨胀起来。郑雨楠刚开始还哭,后面就哭不动了,凄惨地哼唧着,勾得汪小军眼珠猩红,操得愈发用力。

他好像变了,变得想不起他原本的生活,也不再对那所学校和他的学生充满希望。单纯的念头逐个破灭,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后悔了,他只想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汪小军照顾他,也欺负他。偏僻的村落里没有高级的情趣玩具,大多是就地取材,晒干在窗台的红枣被一颗一颗填进郑雨楠紧巴巴的穴里。枣干上的沟沟壑壑有时和肉壁的纹路契合,有时则相斥,带来强烈的异物感。汪小军一连塞了五六颗还不过瘾,淫笑着要郑雨楠把逼缝扒开继续塞,无论对方怎样哀求都不肯停止。

“骚洞这么小,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要不直接干进去搅搅、撑大一点。”他用四根手指比比划划。

郑雨楠难掩惊恐却无处可藏,被汪小军掐住阴蒂强行抚慰。女穴变得汁水充盈,枣干遇水膨胀,有两三颗大到被挤了出去,倒真像是在生产了。

哪怕忍耐了这么多、这么久,他还是无法坦然地被当作一个女人。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快逃,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怀上这对禽兽的孩子——虽然他只和汪大志睡了一次,但对方确确实实射在了里面,他仍有受精的可能。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郑雨楠总算抓住了机会。汪大志回到了县城,汪小军毫不设防地睡着,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连行李都没带,拼了命地朝村委会跑去。

他记得那里有公用电话,况且村长知道他的身份,应该会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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