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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梦 中》下药在婚床上把丫鬟干到乱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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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阳具抽插小穴,也想看晚笙用嘴巴一点一点清理掉他男根上的浊液。

“别看他比谁都清高,信不信到了我的床上照样是荡妇一个。”贺高远啃咬着秋棠的耳垂,大手揉捏着他的臀瓣。

“你胡说!公子他……不是那种堕落的人!”

秋棠推阻着他压过来的胸膛,竭力地维护薛晚笙,但很快被贺高远摸到了最为敏感的阴蒂。对方的指甲反复刮蹭着蒂头,逼他相信薛晚笙的不洁,然而秋棠扭动着身体,以压抑从阴蒂传来的尖锐的快感。

“骗子!淫棍!”

“好,好。”贺高远索性撒开了秋棠,也懒得避嫌了,拽着他的胳膊径直朝婚房走去,“你叫我淫棍,那我便让你看看真正的淫棍是什么样子。”

秋棠慌张地捂着散乱的衣衫,好在一路上都没什么人,他们的不轨之事并没有被谁看到。

贺高远提前知晓薛晚笙去街上买字画的事,因此并不意外房中冷清。他锁上门,把秋棠按在他和薛晚笙的婚床上

——那床上的红色被褥还未换去,一双鸳鸯注视着他和新婚妻子的丫鬟交媾。

贺高远毫无愧疚之心,挽起秋棠的膝窝挺身而入。

“呜!”秋棠痛呼,一滴眼泪落在了床褥上。

“都快被我睡烂了,扮什么贞烈,以后还不是留在我身边做低贱的侍妾。”

贺高远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秋棠的下体,浓密的阴毛像小针一般扎着他的外阴,两片阴唇肿成了圆滚滚的肉条。

他换了个姿势,令秋棠坐在他怀中,后背凸起的蝴蝶骨颤抖着贴合他的前胸。细细看来,这小丫鬟的背影和薛晚笙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的轻薄纤瘦。贺高远满意地嗅闻着他的头发,好像此时此刻坐在他怀中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朝思暮想的薛晚笙。

“晚笙,再夹紧些……为夫快被你吸出来了……”

秋棠堵住耳朵,不愿听他对公子的污言秽语,阴道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次,夹得贺高远愈发硬挺。

“真乖,小逼真嫩,晚笙,晚笙……”

贺高远隔着秋棠的头发热切地亲吻他的脖子,一只手把玩他萎靡不振的阴茎,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搓他的女阴,从阴蒂到阴道口无一处不被凌虐得血红。

疼痛与舒爽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难舍难分,秋棠在两者的漩涡中愈陷愈深,无法自拔,渐渐失去了抗争的力气。他的手垂了下来,柳条般的腰肢一抖一抖,不知已达到多少个高潮。

贺高远坏心地堵住他的铃口,不让他出精,淫戏着女穴的手指滑向阴蒂下方的小小尿眼,想逼他用这里喷出些淫水或者尿水来。

秋棠抽噎着,试图移开贺高远的手腕:“停下……呀……那里……”

咕叽咕叽的操穴声敲打着两人的耳膜,贺高远兽性大发,指尖钻着秋棠的尿眼,嘴里骂道:“浪货,给我尿!”

针孔大小的尿道口被戳得软烂,微微翻开,储藏在膀胱里的尿液晃晃荡荡,几欲脱出,终于在数记狂风暴雨般的猛钻之后冲破了那圈肌肉。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骚黄的尿液喷涌而出,最开始还是水柱,后来越呲越弱,成了顺着阴肉流淌的小河,连贺高远的下身都沾上不少,再由他的阴茎操回秋棠的阴穴里。

小丫鬟叫哑了嗓子,往上一窜一窜地躲避着贺高远的鸡巴,微弱地抗议着:“呜呜……尿了……脏、脏……”

“看看你,把这新床尿湿了,就应该扒了你的裤子,在众家丁面前打上五十大板!”贺高远继续逗他。

秋棠哭得更加厉害。

以前他受了委屈绝对是要和薛晚笙倾诉的,如今他不敢了。

他了解薛晚笙的性子,公子若是知道了他被贺高远奸污的事,肯定要大闹一场。没错,这样确实可以出一口恶气,但往后他们在贺家的日子只会更难。

秋棠明白他必须默默承受,薛晚笙同他亲如手足,为了薛公子,他可以继续隐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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