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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果》战败国王子被迫怀上仇人的孩子生产当众拳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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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大陆的新国王弗雷戈已在位三年,却一直没有立后,对周边小国进贡来的一众美人也不冷不热。

只有在宫殿里服侍的仆从们知道,这片土地前主人的儿子被囚禁在国王身旁,夜半时分,那个有着金色鸟笼的房间里常常传来男人的惨叫。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因为鸟笼在白天被布笼罩,需要送的三餐从底下的空隙推进去即可,基本没可能和他正面接触。有风吹入房间的时候,布帘会被吹开一条小缝,便能看到一只极白的手紧紧抓住栏杆,穿着睡袍的身影隐没在层层黑暗里。

他叫吉诺,是落魄的王子,弗雷戈的囚徒。他的肚皮高高隆起,已然怀了国王的骨肉,并且即将临盆。

说来可笑,他所厌恶的畸形的身体倒是救了他一命,如果他是普通男性,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怀孕,弗雷戈登基的第一年他就大了肚子,那个禽兽在孕期仍不肯放过他,终于有一次他被折磨得破了羊水,艰难生下一个早产儿就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孩子不知所踪。

吉诺不想为杀死父亲的仇人生子,数次想到过一死了之,但产后分泌的雌性激素让他无时无刻不思念自己的孩子。弗雷戈告诉他,只要他肯活着,未来某天会把孩子带到他面前,因此吉诺屈服了,甚至下贱地一次次讨好他的仇敌,也就怀上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弗雷戈不来找他的时候,吉诺会抱着枕头,哼唱母亲唱过的童谣,幻想自己正哄着小婴儿入睡。不过转念一想,都过去三年了,他的孩子应当长高了、会走路也会说话了,哪还用他哄着抱着。

天色渐暗,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吉诺坐回床上,理了理过长的头发,低着头等那个人掀开帘子。

“吉诺。”

眼前出现了一片烛光,笼门随之打开,高大英武的国王挤进这一人半高的金笼。他身上有一股油墨的味道,兴许是刚处理完要务、还未洗漱就匆忙来找吉诺。

弗雷戈的手抚上他消瘦的肩膀,手指弹琴似的在皮肤上按动。吉诺瑟缩了一下,他知道他们又要做那种不堪的事了,于是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

“陛下……”

“它好像又变大了。”弗雷戈坐到吉诺身边,拢着他的手指慢慢摩挲。他盯着吉诺,对方却不敢看他。

吉诺点点头,嗫嚅着说:“我有好好吃饭,所以宝宝长得很快。”

弗雷戈捏起他胸前的缎带,松松系着的蝴蝶结被轻而易举地拉开,睡袍的领口向两边散去。吉诺久不见光的皮肤有着病态的白,弗雷戈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因此他的胸口布满了吻痕,每一个都发青发紫,再往下看,他一侧的乳头竟被咬掉了,落了一块丑陋的伤疤。

“你最近很乖。”弗雷戈微笑道,“今天只用嘴就可以。”

回过神时,吉诺已赤裸地跪在国王膝下,像妓女一般把头深深埋进浓密的阴毛里,舔着弗雷戈的卵蛋。弗雷戈上半身还是整齐的日常装束,更衬托出吉诺阶下囚的低贱身份。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嘴巴机械性的吞吐口中的性器,吉诺思绪游离,脸上不知不觉浮现出痛苦又耻辱的表情。腥咸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喉管,让他想把吃下去的餐食通通吐个干净。他被俘获时还是青涩的处子之身,被人摸一下都要哆嗦半天,现在却学会了用舌头把鸡巴伺候到射出来。一国王子沦落到如此境地,倘若父亲活着,当会亲手杀了自己。

可吉诺已经没有父亲了,只有一个热衷于凌辱他的新王。弗雷戈俯视着吉诺,被他的样子深深地取悦了。三年前他是穿着锃亮铠甲的王子,被士兵围堵时满脸是血,眼中是燃烧的恨意,扒光了才发现他长着女人的逼。于是他在他面前残忍杀死了老国王,把他绑在床上日日奸淫,又命人锻造金笼,彻彻底底地将他困在了宫殿里。

他操吉诺一次,三年前征服这片土地的巨大快感就重复一次。他想永远留着吉诺,也想不停地摧毁吉诺,看这个小王子趴在他脚下痛哭、咒骂,然后屈服、求饶。

“咕……唔唔……”

射精前的阴茎膨胀到极点,吉诺的嘴角轻微撕裂,腹中的胎儿因氧气不足踢打着宫壁,他努力收缩喉咙,两只手一齐揉动阴囊,终于让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流入他小小的胃袋里。

吉诺一边吐出弗雷戈的性器,一边轻轻哼唱着摇篮曲,安抚躁动不安的孩子,金色的长发垂在肩头,有种圣洁的美丽。

被忽视了的弗雷戈心有不悦,把吉诺拉回床上,从腰间暗兜掏出一把小刀,戳着他浑圆的肚腹。

“陛下、陛下不要!”吉诺最怕他伤害孩子,慌忙阻拦。

“你只能看着我。”

蛮横的国王眼底暗藏一丝杀意,吉诺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像一个妻子般柔情似水,温软的嘴唇磨蹭他长有胡茬的下巴,同时悄悄推开了弗雷戈拿刀的手。

两人相拥入眠,同床异梦。

半月后的一日,吉诺羊水破了,提早候在殿内的御医、侍女进入房中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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