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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满》踩脸舔脚睾丸入逼用床头柱自慰烂洞成垃圾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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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扎般的刺痛让阿植尖利地哀叫着,因为男人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他的小鸡巴拽下来。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讨好似的吞吐着埋在体内的阴茎:“呜呜……贱鸡巴是长给爸爸玩的……”

男人哈哈大笑,继续残忍地玩弄他的小鸡巴,袖珍的龟头无力地吐出一串串前列腺液。小鸡巴连带着下方硬邦邦的睾丸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翻来覆去的揉搓,仿佛盘核桃般即将盘出油亮的光泽。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男人快要射了,命令阿植用脸接着。他扯下避孕套,快速撸动着柱身,阿植则仰着一张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喃喃地说:

“啊——爸爸射我嘴里,母狗想吃爸爸的精子。”

男人粗喘着喷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浇在了阿植的眼皮和鼻梁上。阿植睁不开眼睛,正胡乱擦试着精液,然而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在出完精的瞬间张大马眼,对着阿植的脸撒了一泡黄尿。

“嘿嘿,给你这个老婊子洗洗脸。”

阿植吞下了不少尿液,被呛得咳嗽不止。他推开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去卫生间冲水。

等他收拾妥当再回来时,男人已经靠在床头玩起手机。他忸怩地凑到男人身边,想借着这次交易好好和鲜活的肉体温存一次,却被男人无情地拒绝了,任他怎么发浪对方都不为所动。阿植失望地苦着脸,眼睁睁看着男人钻进被子里睡着了,自己湿润的女穴仍饥饿地一张一合,得不到一丁点儿的照顾。

他困意全无,躺在男人身边焦躁地自慰,把四根手指伸进阴道抽送,弄出夸张的水声。

“要疯了……骚逼好痒啊……”

忽然,阿植注意到了床角圆柱形的床柱,那玩意儿足有手腕粗,上面还顶着一个直径更宽的球体,看上去十分适合操逼。阿植舔了舔嘴唇,悄无声息地爬向床尾,接着风情万种地服侍起那根即将插入他的木质床柱。

“爸爸……老公……呼……操我……”

阿植抚摸着床柱圆滑的柱头,低头舔舐着它的表面,把口水涂满整个头部。

他一条腿下了床,另一条腿跪在床上,密处压着床柱表面,几乎将沟壑纵横的女阴压得扁平。他前后摇晃了几下,然后放松阴道口,尝试着吞入拳头大小的柱头。

“啊!啊!太撑了!骚逼坏了!”

坚硬的柱头生生劈开了阿植的下体,男妓凄惨地呻吟起来,揉弄着阴蒂以快感削减痛感。他的阴穴吃下了一半柱头,穴口艰难地包裹着球体直径最粗的部分,边缘接近透明,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血崩。

阿植立在地上的那条腿肌肉酸疼,再无法支撑他身体的重量,朝一边歪斜过去,使阴道瞬间被动地接纳了整颗柱头。阿植被这巨大的刺激击倒,犹如中邪一般翻着白眼、敞着嗓子大声哭嚎起来。

“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

原本正在酣睡的男人被惊醒,揉了揉眼睛,不耐烦地抱怨:“臭婊子,嚷嚷什么?”

阿植骑在床柱上,小腹因塞了一个圆球而鼓胀,眼泪汪汪地闭紧了嘴。

“哟呵,骚逼把床柱子都吃进去了。”男人定睛一瞧,猥琐地打趣道。

阿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下身又渐渐适应了床柱的大小,于是换了种表情,朝男人抛去媚笑,接着上上下下地运动起来。

“母狗喜欢大棒子,爸爸不愿意操我,我只能去找床柱子了呀。”

男人翘着二郎腿看阿植表演,只见男妓的速度越来越快,深色的逼唇被圆球挤得外翻到了极致。阿植浪荡地颠着屁股,拍击球面弄出响亮的水声,手指还捏起两个酱红的乳头,使尽浑身解数吸引男人的目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总算被床柱干高潮了,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男人把他从柱子上挪了下来,用手比划了一下现在他阴道口的宽度,恶意地评价道:“大松逼,欠日的老骚货!”

阿植的穴口张得太宽了,可以松松吞进男人的拳头。男人再没有操他的欲望,只想羞辱这个迷恋鸡巴的婊子。他在地上和垃圾桶里捡出刚才使用的避孕药和纸团,把它们通通丢到阿植的阴道中,转头又看见扔在角落的黑色丁字裤,团了团也扔了进去。

做完了这一切,男人准备离开,意识模糊的阿植拉住他的手腕,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似乎在挽留着他的客人。

但男人毫不留情,甩掉了阿植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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