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一》产下对手孩子的总裁被苦情秘书软禁漏尿灌洗子宫(2 / 3)
,生硬地避开他的眼神和追问:“开你的车,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们之间哪有这么多公私分明。
本准备坐进驾驶室的江宇恒忽地改变了主意,他带着愠怒把季桐逼向车后排的角落,伸手掐住对方的下巴就要强吻。季桐不肯让他近身,一边摇头一边踢蹬江宇恒,谁知秘书以为他在耍脾气,手再次揉上季桐的屁股。
“我就想自己安静一会儿不行吗!”季桐情绪决堤,崩溃地喊道。
江宇恒愣了一下,接着连说了好几句抱歉,快速从车后排撤了出来。
季桐的肚子在一天天变大,到了第五个月时已经彻底掩饰不住了。他扣不上衬衫的扣子,也无法在办公室久坐,所有日程被迫暂停。江宇恒接手了一部分工作,总想在空闲的时候来他家照顾他,都被他推回去了。
季桐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准备背着竹马生下这个孩子。又或许是对方装傻,毕竟他从公司里消失不是件小事,而竹马自始至终没有在乎过他,因此对这些异常视而不见。
男孩变成男人,淡忘了曾经浓烈的爱,留季桐在原地傻傻地守候。
季桐像只怕光的老鼠,浑浑噩噩地躲了四个月,时常一身冷汗地醒来。怀孕最该好好休养,他却面容憔悴,寝食难安,甚至有了乌青的眼圈。
第九个月的某天,他的肚子疼痛不已,一股温热的水流自下体淌出来。他哆哆嗦嗦地摸到手机,给江宇恒打去电话,告诉他自己快生了。
因为是头次怀孕,再加上心神不宁,他生得艰辛,在产床上疼得眼前发黑,最后靠侧切才生下小孩。医生和护士都以为江宇恒是季桐的丈夫,把新生儿抱着他看的同时祝贺他有了一个孩子。江宇恒不知所措地看着婴儿的小脸,心里没有雀跃,只有惶恐和担忧。
这是季桐和他竹马的孩子,他们会结婚吗?
他的醋意几乎要将他撕碎了。
季桐被转移到了病房里,江宇恒坐在床边,不自觉地拉住了他的手,无声地挽留着他。
季桐脸上的虚汗还在,却好似置身事外一般,冷冰冰地说:“等孩子满月了,就送去福利院吧。”
江宇恒不敢相信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下意识道:“你不能这样,他那么小……”
“可我太累了。”季桐的表情有所松动,接着两眼一眨,簌簌流下泪水,“我们不会在一起的,你让我怎么坚持下去。”
江宇恒明白了什么,恍惚间,他听到自己说好。
生活还要继续,但江宇恒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他发现回归公司的季桐依然可以毫无芥蒂地和竹马坐在一张沙发上谈笑,而男人有时会调情般拉着季桐的手不放。
男人不是厌恶季桐,他只是不想负责。
因此江宇恒在地下车库揍了他一顿,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答应再不会轻浮季桐。
然后,江宇恒直接在下班路上偏离方向,强行载着季桐来到自己家。季桐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想跟季桐谈谈。
此时季桐还未察觉他的古怪,规规矩矩地换上拖鞋,等江宇恒扑过来才在客厅里惊慌地逃窜起来。
江宇恒堵在他面前,半是恳求半是逼问地:“我们离开这里吧,带上孩子,换个城市重新开始,好吗?”
季桐劝他冷静一点。
江宇恒慢慢地靠近他,将他抱进怀里,温柔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我想娶你。”
季桐不说话,摇了摇头。
“如果是他,你就愿意,对不对。”
季桐抬起头,在江宇恒脸上看到了心碎的表情。
“没关系,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江宇恒虽然每天万般体贴地照顾着季桐,但也相当于软禁了季桐。他并没有要求季桐和他做爱,只是在尽力创造出一种日常感,仿佛季桐是自愿与他同居的。
季桐当然不能忍受这种压抑,数次哀求无果后,他和江宇恒扭打起来,最终因体力不支被江宇恒制服在床上。
“你真可怜,又卑微又下贱,就算困我十年,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季桐气喘吁吁,回头瞪着江宇恒。他对江宇恒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可他接受不了他这样急切地逼迫他。
江宇恒两眼泛红:“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季桐倔强地说是。
“好,你当我是条疯狗吧,我不放你走。”
他的手摸索进季桐的衬衫,后者害怕地呜咽着,突然夹紧了双腿,裤子的颜色深了一块。
“不要……不要……让我去卫生间……”
江宇恒闻到了尿骚味,他没想到季桐会被吓得失禁,赶忙抱起他来到马桶边。裤子没脱完,季桐又尿了一阵,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尿渍。
“抱歉,是我的错。”江宇恒愧疚极了。
季桐垂着头,把上衣往下拉了拉:“生完小孩就这样了,有时候控制不了。”
江宇恒收拾完脏衣服,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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