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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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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暴雨击打着玻璃,如同夏季的尖叫和狂欢,万物为之悲泣,而浴室内隔绝了所有的声音,贴在洗手台上的镜子上长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林洱坐在洗手台上,身上只留着上身近乎透明的白色短袖,被沈季淮摁在镜子前狠狠亲吻,他下身赤裸,光洁的双腿垂在冰凉的洗手台边,青涩的阴茎和粉嫩泛红的花穴暴露着,一派春情。

沈季淮勾着林洱的下巴,咬吻着对方水润泛红的唇瓣,津液在舌尖交换,刚刚还在流血的小伤口已经不再流,林洱却是发狠地想去把它再次咬开。

沈季淮将两根手指塞进林洱嘴里,不让他咬,一边贴着他耳边说着话:“洱洱乖,不咬自己,你疼我也疼,让哥哥咬咬你的阴蒂,让我的宝贝舒服。”

手指在口腔里搅动着,津液顺着嘴角滴下,林洱如同吞咽着阴茎一样吸吮着两根手指,眼角还带着潮湿的眼泪,晶莹剔透的眼泪滴落下来,眼边儿红了一片,让人怜惜又好想叫人狠狠欺负。

沈季淮握着林洱的脚踝把他整个人放到洗手台上,箍着皙白的小腿,舌头立刻舔上了泛红的肥厚阴唇,林洱双腿微动,小阴唇也跟着扯开了一点,露出肉缝来,花唇湿软的不像话,阴蒂颤颤地立着,沈季淮含住阴蒂头,舌头在上面快速扫动起来,牙齿叼着旁边两片薄红软肉来回咬弄,林洱很快就发出些细细好听的呻吟,穴口兴奋地流出一股股淫水,带着情动的骚味,沈季淮吻上穴口,舌尖轻轻刮过,双唇立刻沾上晶莹的淫液。

他微微抬起林洱的屁股,舌头抚慰着前边的花穴,食指却屈起来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后穴口,尽管没有进去,刺激却是依然够的,从未被开拓的后穴敏感到不行,林洱的双腿无力地勾在沈季淮肩膀上,他惊呼,陌生的刺激让他收紧了穴肉,又痒又麻:“嗯……哥哥……痒哈啊。”

啪的一声,沈季淮伸手在林洱臀瓣上打了一下,饱满的臀肉荡漾两下,只留下泛红的一个巴掌印,屁股的软肉压着凉凉的台子上,花穴口又被挤开几分,敏感的穴肉又一次收缩起来,沈季淮盯着淫水四溢,张合呼吸的花穴,刚刚唇上还沾着的淫水似乎又甜了一点。他紧住林洱的双腿,摁着膝盖,舌头深入到花穴里,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粗粝地舌苔一次次刮过穴肉,每次抽出都溅起更多的淫液,和着口水,都被沈季淮舔进嘴里。

林洱眼泪还在往下掉,他爽得不知所云,欲望碾压,这次倒像是放肆般摁着沈季淮的头往花穴里靠近,酥麻感让他咿咿呀呀地浪叫:“啊啊啊哥哥舔坏我…哈啊,要被用舌头操坏了…”

他声音细细腻腻含着哭腔,穴道里的肉正被沈季淮用舌头刮蹭,水声叽咕作响,带着啧啧声,那些带着点骚味的甜水尽数进了沈季淮嘴里。

白嫩的皮肤与红艳艳沾水的蚌肉形成令人鲜血喷张的对比,林洱被舔得浑身发红,阴户紧贴着沈季淮的鼻尖,却被对方喷出的温热鼻息激得发痒,他呜咽着,呻吟声不断,胸脯不停地起伏着,勾着沈季淮背的腿打成漂亮的弓形,他像是一个渴求救赎的人,将自己的身体虔诚献上,他的神明正卖力舔着红肿的穴口,鼻尖蹭着的阴蒂头红的几乎要破掉一般。

林洱只能感觉到下身温热的淫水已经流到台子上,他的股缝湿润黏腻,刺激越来越大,林洱爽得头脑昏沉,阴蒂头却猛地被人掐住重重一摁,“啊啊……”林洱眼泪掉下来,一股温热的水喷出来,他被送上了高潮,而且还潮吹了。

女穴的高潮余韵绵长,林洱在高潮后又立刻夹紧了双腿,瞬间再一次高潮,潮吹后的淫液喷溅在沈季淮赤裸的身体上,也洒在他高高翘起的阴茎上。林洱头一次潮吹,也有点羞怯,不敢相信眼前的狼狈竟是自己穴里喷出来的,他湿着眼角看向下体,被怜爱过的花穴已经一塌糊涂,被舌头操得湿软,阴蒂头都有点被吸肿起来。

“我的洱洱真会喷,真厉害。”沈季淮满嘴沾着林洱的味道,凑过去轻咬他的下巴。

林洱快被说的化成水,他现在浑身都像被剥了皮的蜜桃,白里透红,软得可口,他微微仰起头,细细喘息:“别,又要流水了。”

他眼睛水汽朦胧,裹着显露的欲望,他倚着镜子的脊背是起伏的春山,花儿流出的水是清澈的湖,像是最好的祭品,神明藏在心底的欲望。

“不是已经这么湿了,再多一点,我也很喜欢。”沈季淮又伸手摸到林洱刚刚被操得湿软的花穴,边亲着他泛红的耳朵尖,边漫不经心地摸了起来,林洱刚刚承过一次高潮,花唇包不出阴蒂,阴蒂如同花蕊般轻轻颤抖着,他浑身都软,轻易被挑起情欲,又想再高潮一次了。“想看洱洱再喷一次水儿,喷到我脸上,喷到我鸡巴上,然后——操死你。”沈季淮辗转亲吻着林洱的耳朵,说着些荤话,手指已经探到紧致软腻的穴里深深浅浅搅动起来。

林洱眼神水汪汪的,欲望却在每条脉络里跳动,酥麻感只冲到天灵盖,穴道里柔软紧绷,正绞着沈季淮的手指不放,他腰塌下来,粉嫩玉琢的阴茎也跟着翘起,像是引诱着人品尝。“哈啊…哥哥,痒……穴里好痒”林洱难耐出声,声音娇腻腻的,勾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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