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2 / 3)
滴出来的汁水。沈季淮继续往里面操,宫口软软地吸着他的龟头,他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花穴便会溅出淫水,直直溅到镜子上,沈季淮浑身发紧,马眼一颤,一股浓精尽数射进柔软湿润的花穴里,兜不住的溢出来。
“啊啊啊……哈啊……满了,哥哥…”林洱胡乱叫着,看着精液从他花穴口滴落出来,但还没等他放松,沈季淮却是就着精液又一次操干起来,这次更狠,每一次都往小凸起上狠狠撞去,沈季淮一边伸手扣磨着林洱早已经鼓胀瑟缩的阴蒂,大手揉搓的阴花。林洱被刺激得只会大声浪叫呻吟,他带着哭腔:“啊啊啊别,别撞……嗯啊…哥哥,我,我要尿了……”
沈季淮毫不在意地吹了声口哨,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宝贝,尿出来。”他一边又坏心眼地抠挖着阴唇包裹不出的阴蒂,紫红的鸡巴一个劲往最敏感的地方顶,他把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抹在林洱粉雕玉琢的阴茎上,一面去轻轻撸动它,嘴里说着情话,像是要逼他尿出来。
“啊啊啊…要尿出来了呜呜……哈啊…”
林洱挣扎着想下去却挣脱不了,鸡巴顶得太深,他几乎快要到高潮,本就瑟缩的马眼被手指轻轻一蹭,林洱的防线就这样彻底决堤,两个性器官一起高潮,女穴第二次潮吹,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跟着憋不住的尿液也一并从前面的阴茎上射出来,哗啦啦的尿声响起,伴随着持续十几秒的潮吹,尿液跟精液,淫水一齐射到镜子上。镜子里的他被弄脏了,而镜子外的他也是一身斑驳。
“呜呜…尿,尿出来了,都怪你……”林洱看着身上的一片狼藉,失禁的羞耻让他声音也带上哭腔,缩在沈季淮怀里不去看镜子。
沈季淮则是很轻地亲吻着林洱水淋淋的鬓角,轻笑着说:“我的洱洱怎么都好看,高潮好看,尿出来也好看。”他声音低沉,字字咬的紧,明明是臊人的话也说的情意绵绵。
空气中满是欢愉后的甜腻。
窗外的暴雨依然不停,把污浊的一切都冲洗干净,这是只有在夏天才会出现的暴雨,包裹着潮湿,它在瞬间赋予了夏季新的意义,是热烈且冰凉,席卷而来不由得商量,如同夏季的到来与结束,不由得人决定。
浴室里的花洒又被打开,外面在下雨,屋里的两个人也被淋得透湿,林洱被沈季淮抱在怀里,他们回味着刚刚激烈的性事,不愉快的时候做爱总是最好的,高潮时候,他的多巴胺释放出最大的快乐。
对于他们来说,赋予夏天新的意义的是性爱,滚烫的温度和跳动的心脏。
薄薄的窗帘阻挡了一切,只能隐约看到树影摇晃,沐浴完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林洱听着雨声,心里忽而无比的宁静。
“为什么哭?”沈季淮握着林洱的手,轻掐他的指尖。
“因为他们吵架了,我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很吵,还有……或许我只是无法接受。”林洱像是在喃喃自语,“我以为二十多年的爱是不会让他们对对方说出那么恶毒的语言。”
“不对,还是我的错,或许他们早就有裂痕了,只是我没有发现,因为他们太忙了,我们时常见不到。”林洱忽而改了口,轻轻环抱住膝盖,“二十年的朝夕相处,好像在那一个瞬间就不值得一提了。”
“但爱过也是真的爱,人总是冲动的,你不要害怕,哪怕是叔叔阿姨最后放过彼此,也是他们爱对方的表现,互相折磨直到白头是爱,中途分开也是爱。”沈季淮轻声道,他疼惜地搂过林洱的肩膀。
林洱轻轻颤抖着,他说:“我只是有些害怕,哥哥,你跟我不一样,我不够勇敢,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因为我的不勇敢,那我们呢?”他咬着唇,才发觉自己心里最害怕的事情。
他是个胆小鬼。
胆怯到从小到大都需要沈季淮挡在他的面前。
沈季淮很轻地亲吻林洱的耳朵,他心软的一塌糊涂:“每个人对勇敢的定义都不一样,你选择爱我,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你已经够勇敢了在我心里。”
“既然你付出了全部勇气,那我就应该保护你,爱你。”
林洱咬着牙开口:“那会有结束的一天吗?”他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是父母争吵的画面,深深地刺痛着他。
“还记得我说,我只会爱你了吗?”沈季淮缓声问。
“记得。”
“不是我只爱你一个,是我只会爱你了,意思是,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去爱你。这其中没有别的人,只有我们。”沈季淮的鼻息打上林洱的后颈,他轻轻咬着他后颈的软肉,声音像是风。
“你先是一个生命,然后是我的命。”
暴雨似乎变得清晰了些,也柔和了些,树影婆娑,轻扫着玻璃。喘息声逐渐粗了起来,带着些重新染上的情欲,两具身体倒在床上,赤裸裸,欲望几乎是在看见对方身体的那一眼就蓬勃。
林洱被压在下面,刚刚被水冲洗干净的阴花又一次染上薄红,两根手指先是顺着阴蒂滑动,逐渐滑进了开始湿润的花穴里,阴道还是温热地,软肉吸吮住两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着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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