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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刁奴和狗王爷(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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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日后再怎么给我脸色瞧。

李贺把贴过来的那条腿往自己腰上揽了揽,犹豫良久,还是没有动手除了她蒙眼的布纱,一咬牙撕裂了她的亵裤,几把扯落,就探进那湿哒哒的腿缝里去。

“咦?”他拔出搅得粉穴儿里头粘腻不堪的木簪,“啵唧”一声,牵连出长长一条蜜液,晃了晃,弹回到她瑟瑟难支的大腿上。

“好在也不是什么烈女么。”

仅有的两分愧疚荡然无存,他松开腰带,放出自己的分身,三两下剥光守玉衣裳,将她一条腿扛到肩上,扶着梆硬的家伙直直捅了进去。

“嗯咦……”守玉发出尖细的长吟,地上的那只脚足背如弓,足尖点了几点直要站不住,身子晃荡着,扯得墙壁上紧钉的短刀也松动了几分。

“嘶……”李贺也没多好过,这女子穴儿水多,进去便被死死裹住,再想抽出半寸也是不成的,他抬手将短刀拔出,守玉身子就软软地投进他怀里,腰带紧缚着的双手无力搭在他肩头,她枕在臂上低低抽噎着。

难怪脸给划烂了她哥也不管,这么个尤物明晃晃地端出来,不知要招惹多少男人来沾身,真是便宜了那死刁奴。

李贺缓了缓,抱着她把那条腿也扛上来,朝前近一步把她压到墙上,绕了只手到后头托住她,就开始提着劲肏穴,捱过了前几下的寸寸艰难,尽根抽出再全力送进去,过后虽咬得紧,却也可动作了。

守玉背后就是冷硬的石墙,被折着身子抱着,穴儿里叫木簪磨出酸痒难耐的欲火解了,后颈子抵着硬石头,头也抬不起来,实在是不好受,娇声娇气地哭了半晌,脸上全是泪,腿心里的水儿也淌的欢。

“你……你别这么着,硌得我疼呢,你好好抱着。”

“好,好,等会儿。”李贺一张俊脸紧绷着,酸麻的爽快感自腰眼窜上脊背,就是怀里这人要他的性命也是给得的,呼呼重喘了几声,从她身子里抽出自家仍翘得老高得欲根,揽着人放下。

“你说,要怎么抱?”李贺一身汗已经湿透厚重的冬衣,也不知这人儿之前穿的如此单薄,这会儿被剥光了揉在手里寸寸滑嫩的肌肤却还似团滚火一般。

守玉哪里还站得住,只腿脚不稳地往他怀里倒,气若游丝道:“随你。”

李贺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脱了自己外袍将人一裹,拦腰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巷子口的陈七抱着剑守卫良久,没见根人毛从这处过,却叫身后冷不丁现身的主子吓得往前一栽。

“滚起来,去备马车。”李贺紧赶两步,抬脚往他后腰踹去,轻功本就了得的陈七,飞也似的跑远了,一会儿功夫就赶了辆车来,马未勒停,伸只手过去拽了二人上来,往车厢里一推,另只手一挥鞭,鞭花炸响,车轮滚滚一路疾驰。

李贺与守玉叮了哐当撞了几遭,额上都竖了两个青包,李贺火气更大了,挣扎着把守玉护在怀里,梗着脖子朝外嚷道:“你赶着去死么?”

“主子不是要快么,可是还不够?”陈七偏是个愣的,马鞭舞的呼呼作响,车轮子就没在地上过。

李贺也不好叫他慢下来,粗声粗气道:“本王又没造反,你赶稳些就是。”

阿材揣着玉势回来时,马球场的后巷里已经没有了守玉的影子,巷口的禁制仍在,而尽头只剩了一堆衣物堆积的个小包。回神过来将各处以神识细细扫过一遍,心里的慌乱却平复下来,“原来如此,这勾人的小东西竟是一日也没个安生的,真便宜那狗王爷了。”

便抱了守玉落下的衣物回府,赵谨问起时,也不过拿话掩过说她不堪疲惫歇在房里了,他知道公子只消听到这一句就不会接着问了,预备明日再去睿王府讨人。

李贺一手执了张干净的白布巾,将守玉十颗脚趾豆豆细细擦过,回过神来叹道:“我怎的也成了蠢物了?”

自今日午后,他鬼使神差将守玉带回府中后,将那瘫软如泥的人儿按在床上折腾到夜半方休,不但“好好抱着了”,更是抱着将前前后后两个美穴入了个透。因瞧着她受用,咿呀咿呀唤的人心也跟着荡悠,李贺就没再变过旁的姿势。

过后见着守玉一身狼藉,也是于心不忍,唤了水来,却将婢女都推了,自己将人抱去桶里,他堂堂一王爷,伺候人的事儿哪里轮得到他来做,更别说从小到大从没有过上手的机会,这回却做的极为细致周全,连守玉深藏在乳缝儿里的那颗小痣也擦过几遍,颇为顺手。

“这不是赵府。”守玉冷不防抽回脚自己抱着,缩成一团,眼还闭着,“你带了我走,可跟哥哥说一声了?”

李贺不自在地清清嗓子,给她擦过一遍身的布巾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心头发酸,想是她把自己当做那狗胆包天的阿材了。

“你告诉他一声,这会儿他该着急了。”守玉又道,翻个身冲里,没有起身的意思。

李贺不由好笑,“你不睁眼瞧瞧我是谁?”

守玉偏过头来,飞快地瞥他一眼,“瞧过了,丰神俊逸,不同凡响,可还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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