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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看看昨夜没轻重可弄坏了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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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骂他一句“死鬼”,换来的是更卖力的舔弄,索性就不出声了,身子叫他舔得一震一震,早上才洗过的穴儿很快就吃得一塌糊涂,抖着腰泄出大股水儿来,喷了他一脸。

梁洛也不嫌弃,曲条腿半跪着,舌头沿她腿缝把整个腿心都舔过一遍,守玉直站不稳,揪着他发冠也给扯歪。

“玉妹妹,你要我不要?”他起身揽住守玉,拿袖子胡乱抹了把脸,忽然觉得精神抖擞。

“嗯。”守玉轻哼了声,偏着脑袋不去看他,身上一轻,被他拦腰抱起来。

他对这府里比守玉熟悉得多,抬脚踹开西厢房的门,抱着人疾步奔向床榻,轻轻将她放下,蹬掉靴子就覆上去趴在她身上。

“我在你家养病就住这里,有些药味儿,妹妹忍忍。”梁洛快手快脚解她衣裳,下头都脱干净了,还留了件赤色的肚兜。

他托起守玉的腰,分开腿儿抱在自己身上,扶着自家那根肿硬的长物抵着她两瓣儿嫩肉间藏着的小核儿,缓缓磨着,并不像昨夜那般急切,垂首在她脸颊轻啄。

感到她身子颤颤,娇媚的呻吟不可抑制自喉间溢出,这才挺腰滑进那湿缝里,碾磨着往粉穴儿里头钻。

“妹妹,可受用?”他收着力,细细吮着守玉眉间,听得她微微娇喘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应了声“嗯”。

“再我唤声洛哥哥,好多年没听了。”

守玉底下含着他,轻缓地在穴儿里进进出出,力道却不小,每寸软肉都绞紧着又被他执拗着蹭开,身子从里到外都软了,听了这话,却只是摇头。

“你不记得了,小时候赵谨被扔井里,你来找我救人,可是许给我日后做我梁家媳妇的。”梁洛拿开她又要往嘴里咬的指儿,自含进嘴里舌头缠上去根根舔过。

“不记得。”话一出口,穴里被钻深了几分,“你……啊你先别动,为何我哥被扔井里去了,我却好好的?”

梁洛轻笑,“你才不好,差点被卖进花楼里去,你那姨娘也真是胆大包天,岳丈成日抱着个死牌位醉得人事不晓,好在被你逃出来,花猫似的哭到我跟前。”

他将平放她放在床上,拨开肚兜,低头去含她乳首,昨夜在春宵楼就想吃她这处,可恃强凌弱是他没做惯的事儿,实在没底气,这一对儿美乳儿竟没碰几下。

守玉听着自己胸口传来的滋滋啾啾的声响,半张着口,却发不出丁点儿声,双手把底下的褥子都攥着揪起来。

“怎么了,可是疼了?”梁洛见她又是这般模样,忙忙放开,下身动作也轻缓了些。

“没……我只是很久没有想以前的事儿了。”守玉喃喃细语,回神过来正色对梁洛道:“我不能给你做媳妇的,你可明白?”

“嗯。”梁洛闷闷应了声,去拨弄那枚叫他啃红的果子,惹得守玉又是一阵轻颤,闭着眼细声细气叫唤。

她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睁开只眼,见是梁洛脱光了上衣,裸露的胸膛上横七竖八数道伤疤,有一条竟自锁骨沿至小腹,甚是骇人。

“别看。”梁洛张手捂了她眼,另外只手从肚兜底下钻进去,握住一只乳儿抓牢,下身的动作渐渐凶猛起来。

守玉觉得身子要叫他凿开,叫他轻点儿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冲撞至破碎,整个床架都跟着摇,吱呀吱呀,将她的声音也盖过去,她只好紧紧攀住他肩背,细嫩的掌触到他后背更深的伤痕如同被蛰了下。

他一介血肉之躯,怎么在这么多重创中活下来的?

“嘶啦”一声,他终于扯下那件肚兜,一对儿浑圆如月盘的乳儿弹出来,紧贴上他坑洼不平伤痕累累的胸膛。

梁洛只在这时候觉得圆满。

“玉儿,妹妹,好玉儿。”他胡乱喊着,揉着她后背,要把人按进自己骨血里,欲望之根搅得她嫩穴红肿泞滑,似乎不知疲累,可整日鞭挞不休。

相较之下,梁洛才是罪孽深重之人,却理直气壮讨伐无辜,将个白玉无暇的人儿作弄成香腻的一滩烂泥。

守玉声声应他,奶儿被他大掌揉搓,似个学徒手里的面团,怎么也不成样子,乳珠被吃成两个硬硬的红豆,小穴儿最不堪,肿亮开合,容纳他的长根深捣,还将最后喷涌的热液尽数咽去,点滴不漏。

“好妹妹,好妹妹。”他半软的那根还陷在人身内不肯抽出,枕在她奶儿上喃喃呻吟着,永远明亮向前的眼里黯淡无光,比此刻的守玉更加失神。

这不是你媳妇,他这么告诉自己。

“我留了道传送符在你腕间,刀剑无眼,危急时你就拿刀尖戳碎了,就能安全了。”守玉轻抚过他后背的伤疤,默默念他别死了。

“好玉儿。”他呼呼喘着粗气,似乎入睡是件极艰难的事,却也不能再维持清醒,昏沉地睡去。

守玉难耐地呢喃了句什么,任他插着自己穴熟睡,上乘女修之身洗髓缓愈,守玉默念心法,强打精神,努力睁大的眼里漉漉有光,温泽之气自两人交合处氤氲而生,与满室的药香纠缠在一处。

梁洛从梦里醒来后,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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