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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海里来(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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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就被堵上,她顺手抓过的是没穿半日的罗袜,堵实了不叫他再能说出半个字。

守玉掀了三床被,解了他衣,暮春的寒气已经不足挂齿,他一经暴露在外的身躯就不住打着颤,这么虚弱不堪,那胯下之物叫素手一碰很快就昂起了头。

他口中发出呜呜声,大概说的是,“玉儿,别,别这样。”

守玉想的却是往常她哭哑了嗓子说不要,他们可曾放过?

“乖些,也少受些苦头。”她装腔作势着,拨走他上身衣物,细白指儿捻弄起他胸前两点红,手段残暴,不输他过往。

看差不多了,守玉跨坐上去,两手撑在他胸膛,轻抚过上头裂着口子丑陋伤疤。

他急不可待奔赴的人间,也没叫他多好过么。

“师兄同玉儿朝夕相处多年,什么时候有那么大个女儿了?”守玉故意拿腔拿调,“师兄好福气,有那么个孝顺女儿舍身为你,卖身救你,不枉你为着她,费那么大周章。”

劳北雁自是无法回答,只能直挺挺躺尸,任由身上这人儿肆意把玩自家命根子,攥在手里又是搓又是捻,真当个不是肉做的玩意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搜刮出全部的力气全用来对付掌里的那根东西,似是忆起从前是怎么被它戳得要死要活,这时算起帐来,那一般的坏心眼子谁也及不上。

“呜……呜……”劳北雁口不能言,口里咬着守玉的袜恨不能嚼碎了咽下去,苍白的面皮上浮现两丝儿红,守玉圈着那物仍搓个不休,手腕转得飞快,叫那久卧病榻的人无论如何也招架不住,清冷的身躯也泛起七八成的热度。

大约是搓得手酸了,她丢开被她玩得硬挺的狰狞丑物,红热生潮的掌心贴着他面皮揩了两把,竟真就不管了,“那姑娘因了我亲娘的冤魂活不了命,你就把我的命分出来填她的,师兄果真是玉修山最得力的大弟子,救人也救得这么事事周全。”

劳北雁偏过头去,无力抵抗这折辱,干脆闭紧了眼,看不着不就不烦心。

守玉玩心一起,再难收场,取走他口中罗袜,湿哒哒甩向一旁,一边说着话,一边捉着奶儿往他嘴里塞,“你躲在这没人知道的地方烂死自个儿,十年后,百年后,我可还会记得你分毫,可还会念你一句好?”

“别……别这么……”劳北雁摆着颈子左右躲,被守玉一巴掌呼在脸上,捧着下巴定住,馨香绵软填了满口,他舌头抵在粉嫩的乳头推了几遭,喉间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勉为其难吮吸起这送到嘴里的甜肉儿。

“这么难吃啊,我可是记得这两捧刚长出来时,你是怎么哄我的,师兄们都没有,就我有,该多摁摁多揉揉,就不肿了,结果越揉越圆,越摁越肿,吓得人哭,你就给含嘴里,说含含就化了,是不是你说的?”

“唔……唔……”

“最坏的人就是你了,是不是?”

“不……不……”

“第一回时没射完就抽出来,就想往人嘴里堵,自己没忍住,白精喷了我一脸的人不是你咯?”

“……是。”

“把我脸上的,奶子上的,还有小肚子上的全抹自个儿手上,迫着人舔了咽了,是你不是?”守玉说到一处,柔弱无骨的手就滑到他那处,抚弄挑揉,四处点火,最后白皙的指儿插进他嘴里,触着舌根搅弄,学着他那样坏笑。

劳北雁口中一阵阵发麻,口水流个不休,又难得吞咽,含着她手指生怕碰在牙上,艰难着吐字,“是。”

“啊呀,师兄好多水呀,流的我一手都是呢。”守玉咧开了嘴大笑,俯首舔弄他耳后那一小块洁白柔软的皮肤,舔着咬着,就听到他喉中低哑的呻吟声,粗噶噶的,响两声就变成一个更低沉的喘。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显出来了,两手握成拳,忍得着实辛苦。

守玉有点儿明白师兄们为什么喜欢变着花样折腾她了。她连拉带拽将人弄起来,推到墙边靠坐着,累得满脸通红,却双眼发亮,兴致高昂。

她从后头钻进去,把自己垫在他与墙壁之间,细长的胳膊绕到前头,丹蔻颜色半褪的指甲不急不缓地在他小腹上划过,大奶儿贴在他后背压扁,上头的口水也给蹭干。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张,敞开的花穴无遮无掩紧贴在男人紧实的后腰,小巧玉足探到前头,踩着他小腿轻缓搓动。

“还有还有,把人弄得不像样子,第二日该是熙来的,这根东西还顶在玉儿的小穴里,”守玉再次攥起他冲天而起的那物,接着逗弄,脸上笑得越发恶劣,已然是出师了,“熙来脸都黑了,你当着他面掰开两边红肿的嫩肉,伸指进去都扣干净,还用御水术灌进温水,小肚子都撑圆了,你捉着我的手按那颗小圆核,笑我上头也哭下头也哭,小穴儿又红又多水,比眼睛哭得更惹人怜,是不是你?”

“唔……是……”病得久了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乱抖了阵后,脸上苍白更甚之前,甚至气息都不大有。

他自了解守玉此时的心情,也体会到她曾经的感受。

你抗拒着,抗拒着,想说不要,又想要更多,想叫她停下,又宁愿她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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