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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可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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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般挤压而微微开口的粉嫩乳孔里钻。

另一边却是白馥馥一大团儿,娇娇乱颤,连片黑小叶子也不往那儿挨,相较之下,泾渭分明。

占据了整张床的数根粗壮黑藤,隐隐有些不大像样的人形,抵在守玉腿侧的两根大物事,却是不同于藤体的青紫颜色。

“啧啧,”宁无双抬起自己的胳膊比比,竟是细不了多少去,“这可怎么能入得进去?”

那夜舒本体其实没有这般本钱,只是附着藤精之上,能随意变换,可不就是越大越拿得出手。

“啊……慢些进呀,要戳坏的……”守玉细声告饶,手腕脚踝都叫藤蔓缠着,挣扎间抖散了浓如乌云的一头长发。那青紫两根到底不是人生肉长,在守玉腿心吸饱了蜜液,才有了几分软滑温热的韧性,一根斜斜顶进粉穴,转着磨着进了小半,另一根斜斜戳在后穴,入得却艰难得多,也是同样钻了许久,只堪堪进个头去。

断续有声的碎吟自这被捆缚的人儿身内发出,媚意千重,似不止一把喉咙哀哀在唤。她从头至脚,无一处不焕发粉润艳光,眼里蒙着潮湿深重的水意,还没掉下泪来,眼也会说委屈。

“呀……”两只雪白脚儿绷直如未张开的弓弦,藏于身内的两处靶在同时被击中红心,无上丰盛奖赏立时发放,守玉终于哭出声,“不要一起动啊……”

可这哪是能如她愿的,细白手脚上的藤蔓越缠越多,守玉被牢牢悬缚着,分寸不得动转,大颗泪从眼角滑落,如有月光照来,几能落地成珠。

“呀呀呀,好快,好快。”

“啊啊啊,撞到那处了。”

“嗯,就是那里。”

“啊呀呀,又变这样快……”

她身子动不了,嫣红小嘴儿开开合合,说得甚是热闹,可恨黑藤无嘴,现开出朵乌乌发黑的花来,给她实实堵上。底下数根壮实粗藤也动作起来,拉动得整张罗汉床上下颠腾不止。

这等激烈情事,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止。守玉被放在风浪平息的床铺上,绵软的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其间红痕交错,喘息声也轻。

宁无双吃了一地石榴籽,维持着吐出最后粒籽的动作到结束。她垂眼瞪向歪歪斜斜的四根床脚,想着若是趁夜色跑了,或许可以省了赔床钱。

守玉歪了会儿,摸到外衣往身上盖好,朝她那处喊道:“你还没看够,我却是没法子再来一回了,你给的真气就这么多,他全补给我了。”

“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别笑话我。”宁无双提个圆凳往床边坐了。

守玉还喘吁吁的,“你说。”

“这事儿可疼?”她盯着守玉双腕的缠缚深陷的红痕。宁无双是个肆意爽朗的性子,这事儿上不能说不好奇,却是全无经验,也就方才是头回见着活的。

守玉缩起手脚,将全身盖严实,“你可有心悦之人?”

“没……”

“若是心里欢喜,身子会更软些,更适宜些,疼便也少些,什么花样都不是最要紧,这事儿还是得两个人摸索。”守玉说道。

“这黑藤你可也心悦?”她手指过去,指间黑压压满床抽动不止,几瞬缩回守玉心口。

“修了这么久合欢道,疼也是不疼了……”这话未说完,心间便是一紧,她停顿了下,接着说道,“他都把根实实扎我心里,不悦也是悦的。”

“不过……”宁无双迟疑着,“你这东西叫那狼看见了,不会斩草除根么?”

守玉不置可否,打着呵欠拉来被盖上,“咱们这趟来做什么来的,你家主之位不要了不成?”

“行了,你睡吧。”宁无双端着空盘子回房。

“小玉儿,我令你愉悦欢喜,痛也抵消,想必你甚是心悦于我。”细黑藤贴着她耳后,极近亲昵地扭动磨蹭,守玉累极,无力挥开。

----------------------------------------------------------(阿飘分界线来了)

我是阿无。

这日来了一人,他唤我娘亲,又唤我爹爹。

我还是没想起我是谁,他管我叫娘我应下,管我叫爹爹我也应下。

他来了就接手了二宫主的差事。

二宫主头几天并不太适应有这么个生人,不怎么着家,忙着各处收尸去。

待回来摘月宫干净如初,他先送回来的各类尸首都叫新来的收拾妥当,半点儿血腥气也没叫他闻着。

新来的我儿着实是个脾气好的,垂着眼睛,轻轻柔柔笑,实在是个招人疼的长相,可惜我不记得他。

“你叫什么?”这天,二宫主终于开口问他。

他说:“明速。”

“谁让你来的?”

明速挠挠头,像是很难开口,许久抬指在半空中画了一圈,道:“一阵圆圆的风。”

后来二宫主出门的日子更多了,留新来的守着。他一时唤我娘亲,一时唤我爹爹,总也闹不清,他该定下个称呼的,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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