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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新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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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谁不爱亲近呢?

没两日,又有新人上岛,听说是个痴的不知享福的,签了卖身契,得了万贯钱财,在手里没捂三天竟全还回去了,吃喝玩乐一样没靠上,却还是要被送进宁家做工还利。

守玉挤进去一瞧,却不是生人,正是那狍子精。

“呀——恩人。”狍子精远道而来本是满脸风尘颓丧,在群生人里闻到熟悉气味儿,抬眼一瞧,从那白脸儿郎君身后探头出来的,正是守玉。

他乡遇故知可是意外之喜,三两步蹦到跟前,拉着她胳膊不住晃悠。

香君子见二人亲热,便道:“既是旧识,便住到一起就是,”

后头便又是厮混玩闹几日,到了月末,岛上明显忙乱热闹起来。

狍子精早早将守玉拱起身,扯着往听潮阁跑,“恩人快起来,花妈妈那里在催了。”

“怎的今日这般忙?”守玉手忙脚乱,提鞋系衣,赶到花妈妈面前还是被定了个“仪态不整”,训了一通,按到妆台前重新打扮。

“今儿是什么大日子么?”

“从中原来的大师上岛来了,咱们都要去迎客,打扮鲜亮些,图个吉利,都是一时错了主意沦落到此处来的,谁不想早日脱离苦海,回去过安生日子呢?”花妈妈选了几样首饰对镜在她头上比划,神情悲悯,听香君子说起,花妈妈前身是修医道的,十二小姐的开蒙入门还是经了她的手。

大师?守玉知晓了些岛上风俗,宁家信奉兔儿神,每年都要请法师诵经酬神,举办灯火盛会,遍邀各岛人物共赏。

只是这日期似是比她所知道的提前了许多。

“姑娘怎的连个耳眼也没有,还得现穿。”狍子精捏着个硕大的珍珠耳珰在她脸边比。

“我戴不了这个,会跟耳朵长在一起。”从前赵谨给她备了两间屋子的头面首饰,就是因着她耳上穿了孔会立时长满,她又有两分孤拐性子,不忍拆了那些成套的钗环,白搁着生灰,实在是可惜极了。

花妈妈也没非得跟她耳朵过不去,发话道:“那便将脂粉上厚重些。”

狍子精不解道:“姑娘这脸面上重了妆不是将原本的模样都盖了去了,我说淡淡扫上一层就很好看了。”

“你知道什么,这小娘子是没早遇上我,不然这天下就要再多个颠倒众生的绝色了。”

狍子精端起铜镜,怼上守玉脸面,“这还不算绝色?”

“生得再好也不过是两眼一鼻子一嘴,姑娘占了八九分天资,本也足够,只是这一微笑一蹙眉的小处儿,可是有着大学问,若是钻研透了,五分颜色也可比过十分的木头美人去。”

“那你快说说,也好叫咱们姑娘学学,迷死他们。”狍子精捶着桌子道。

花妈妈一甩手绢,“今儿个功夫不够,不能叫外头贵客等久了,就这么着去,青涩与媚俗,也可混出别种风味。”

守玉扶正镜框,端详着浓妆艳抹,面目模糊的自己,“这风味也不知道是甜是苦。”

狍子精手脚笨,打翻了几盒香粉后弄出满屋子细烟呛人,很快被两个小倌挤开,麻利地替守玉梳头换衣,又塞了柄玉头的凤尾琵琶给她抱在怀里。

“姑娘会弹么?”狍子精挤过来,边将之前趁乱从坊主身上摸来的钥匙塞进守玉怀里。

花妈妈催促着,“会不会弹要什么紧,场子上也不是就她一人,应个景就是了,快去快去,别叫客人们等着了。”

守玉倒不是不会弹,还在山上的时候,阿游教过她一小段儿阳春白雪。

光着身子学的,守玉自顾不暇,被阿游抱在腿上,捉着她指儿教过几遍,为了记得深刻,过后指法教习上的拨挑捻弄全落在胸前的两颗乳珠上头,弹错一个音儿,穴儿里塞着的木笛就往里更钻一分,学不过半个时辰,下身出的水儿湿透了阿游几层衣。他看这般糟蹋了可惜,灵光一现,又兴出个酿酒的法子来。

为着不受这等苦楚,守玉可是拿了全副诚意来,好不容易学会了阿游却再不教了。

“学琴太费功夫,双修的时辰都占去了,反是因小失大了,”阿游贴在她耳后,瘦白的一只手绕去她腿心,执着塞进小半的木笛抽抽拉拉,“浸了玉儿蜜水儿,这回新制的笛声想是悠扬不起来了。”

被那等粗硬物事顶了许久,花珠肿起,嫩穴生红,再给他不轻不重得慢拉缓顶,悠悠磨转,如何再能经得住,只觉得穴口都要撑作圆笛的形状,再也合不上了的错觉令她满心担忧,十颗脚趾都紧紧蜷起,细声尖叫着求饶,“阿游,阿游,再多泡会儿真吹不响了,你行行好。”

阿游轻笑道:“玉儿弹的阳春白雪,可叫人静不下心,想不了好事儿出来。”

“阿游那么样教的,怎么学得了好?”守玉噙着睡泪,缩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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