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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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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下巴,红唇嘟嘟,想咬一口,还想做比咬一口更过分的事儿。她用了些胭脂,香喷喷的,原来没用过这些东西的。

守玉转头望见他的正脸,掉下一连串眼泪来。

“还没使劲儿呢,哭个什么?”他在南海十年,全然变作了银发蓝眸的鲛人模样,他逃得匆忙,束发簪冠都落在宁娇乐的闺房里头,卷曲的银色长发垂到腰下,散发着香料馥郁微辛的气息。

“短短十数年,大师兄就有这般长进,脸面也好看不少,真是要将人迷死了,可不就得哭么,师兄你原来头发就是卷的么?”守玉两手背在身后,擎着张脂粉颜色快叫眼泪冲干净的冗杂小脸儿,努力做出来可人神情,却是自心底泛上来股子凉意,果然是玉修山限制了他们进益么。

她怎忘了,离了师门,她一路行来,见识增长,真枪真刀的历练下也是进益不少。

“大师兄,海岛太阳大,玉儿一直打的赤脚,没袜儿给你吃了。”守玉笑道。

劳北雁也跟着笑,笑意摇晃着,身形也不知为何微微颤抖,“师兄却有好东西,要玉儿尝尝呢。”

守玉两臂反剪,背靠着冰凉圆柱,脸上脂粉盖着,滑稽得看不出表情,眼里也无甚波动。

他解了衣,握着那未硬起的阳物抵在她嘴角,“好好舔。”

守玉闻到一股浓郁的草木香气,他从前身上并没有这样的味儿,鲛人更不是这等体质,不由开始想象能够做到这地步的种种可能性。

从“大师兄,你掉进香料缸子腌了一晚上么?”到“宁家姑娘们大多都是天生闻不得香料气味儿,你别拍错了马屁。”再到“师兄你是站着浴桶里还是跪着搁在盆子里泡的,怎的就只一处味儿重些?”

都没能说出口,小嘴儿刚张开些,他一挺腰整根捅了进去。像是能看透她的心思,率先将每句戳他心窝子的废话堵回去。

守玉直泛呕,喉间不住收缩,夹紧了那根东西,偶尔冲上头瞟两眼,眼角溢出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真厉害。”他一头银发被渡上夕阳绚烂光彩,蓝眸却被衬得黯淡。这么厉害的小嘴儿,是谁教出来的呢?

“玉儿,你这身子想我了。”他平复后托着守玉下巴将满泛水光的那物抽出,盯着她身下一滩子水,又抹了她嘴角溢出的白浊,“真是浪费,这还是我成为鲛人后第一次碰姑娘呢。”

“你没想?”守玉瞥见他脖上点点红痕,偏头躲开他的手指,哑着嗓道:“身是你自个儿的,心里想什么更是别想令旁人知道,偶尔放一样在我处便是难得,最好是你将心留着,愿意留给哪个姑娘都行,我这脾性是叫你一手养出来的,你挨上我脱不得,我遇上你也跑不了。”

“玉儿,玉儿。”劳北雁满心憋屈,挠挠脖子,将她搂进怀里,贴着人耳后根蹭。

那宁八小姐拿个破石头晃了他一下,正要得手时,忽的在意起鲛人居海,若有腥气怪味,岂不是扫兴,便命人将他抬进个满是草木香料的池子里泡着。这一耽搁,便叫他清醒过来,才寻机逃了。

劫后余生,还将她这么大个福气抱在怀里,这似是某种嘉赏。

可是这嘉赏撅着嘴儿,气鼓鼓道:“我生气了。”

劳北雁浑不在意,接着蹭她,“从前你一天能生我八百回气。”

他摸了个水囊出来,喂过去一口守玉便拿舌头抵住囊口,不肯再喝。

“要生也是生那死狼的气,他天天带着身你的味儿满岛上招摇便罢了,还非凑到我跟前来显摆。”他分开守玉两条腿,撩开裙儿,阳物隔了层层潮腻衣料贴在她腿心处蹭,两三下就起了火儿,硬硬硌在那处。

守玉便明白塔楼那夜,九师兄为何那般行事了,“嗯啊……你别、别在这儿。”

“玉儿怕里头供奉的神明怪罪?”劳北雁吮着她耳后,两手握着腰儿来回摩挲,没多会儿底下就浠沥沥又是一大股水,热乎乎浇得他一激灵。

他停下动作,将人往上捞捞,疑道:“怎的渴成这个样子,狼师弟便是光顾着显摆,竟就干晾着你不成?”

“热,我热。”守玉一字一顿,语气很是严重,身上没力气,只有火烧得旺,也不管他作何反应。

劳北雁不是没见过她急色模样,只是见识到狼王那般吃相,他腔子里那颗心几经进益,已成了无上防御法器,天族兵刃都破除不得,被多少双眼睛惦记,也不当个玩意儿挖出来给她戴着,哪儿还会觉得这事儿上能短着她。

“好师兄,好师兄,疼疼玉儿吧。”守玉忘记了片刻之前自己还在生气,这般没长性儿,也难怪他们有恃无恐,靠在他怀里,脸儿红透了仰着,两眼润得如同泡在酒盏里的黑葡萄,润泽光芒浮沉闪烁。

他抵住她额头,“玉儿,你这衣裳我脱不下。”

守玉身上这套青衣下了种高深禁制,除了她自己,旁人都被排除在外,也不知道是谁想得这么周到。前两天怎的没见她包这么严实?

“玉儿自己脱。”守玉挣了一下,绑着腕子的腰带就松脱了。她两只手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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