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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打破沉默的是毕辍抬手自掴的耳光,声音不大,蒋青枫微不可查的皱眉。
“抱歉,先生。”
蒋青枫不置可否的点头,在一字排开的工具中拿起了皮拍,一遍擦拭酒精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安全词。”
“回先生,安全词是‘契约’。”话在毕辍喉中滚了两圈,在空气中沙哑停留。
毕辍知道自己又冲动了,这是他和蒋青枫建立关系时,蒋青枫赐下的,按照常理,这个词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但他还是用了,虽然可能会引起蒋青枫反感,但这是他本能中唯一能脱口而出的词。
也只有这个词能让毕辍保持理智,不会溺死在蒋青枫的致命吸引力中。
蒋青枫是让毕辍欲罢不能的藤条,毕辍痛且迷恋。
毕辍低估了蒋青枫的容忍度,听到这个词手上动作也只是一顿,下一瞬就恢复正常。
蒋青枫握着皮拍在空气中挥下,听着风声就知道力度有多大,让毕辍有些腿软。若非是知道他本来就是重度,毕辍几乎要以为这是要打死他。
“准备好了?”
“回先生,毕辍准备好了。”
“去衣,跪下。”
若说之前的蒋青枫声音是淡淡的疏离,进入游戏的蒋青枫就是寒冰,覆在冰川上深不见底。
“是,先生。”恍惚间,毕辍仿佛听到了蒋青枫的轻叹,但他不敢有一丝犹豫地剥光了自己,垂手跪在蒋青枫面前,眼神汇聚在蒋青枫的鞋上,衣物整齐叠放在一旁。
不能迟疑,是蒋青枫为数不多的规矩之一。
蒋青枫抬步走出毕辍的视线,立在毕辍身后微微侧身,在毕辍还未来得及紧绷之时挥臂又急又重落下十记皮拍,毕辍顺着力道前倾,上身伏在地上。
红痕遍布整个臀面,疼痛炸开游走在毕辍的四肢百骸,毕辍不自觉流下生理泪水,像溺水的人一般张大口呼吸,片刻才反应过来。
太疼了。这是毕辍唯一的感受。养尊处优三年,毕辍早就没了曾经的耐受度,虽然偶尔有diy,但和这比起来就像小巫见大巫。
毕辍轻轻颤抖,不止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体内压抑了许久的多巴胺重新分泌,小毕辍可耻的硬了。
想挨,想挨更多。
蒋青枫站在身后耐心等着毕辍适应,并未催促。他对毕辍向来没繁文缛节,更遑论这只是一场毕辍心血来潮的实践。
蒋青枫眼光暗沉下去,看向毕辍的目光宛如盯上猎物。
毕辍感受着身后的目光挣扎跪起,蒋青枫一脚踩在毕辍腰上,用力下压,让毕辍变成了跪趴的姿势,红肿的软肉高高翘起。
毕辍将脸埋在臂弯,腰上传来的触感让他清楚知道自己正像狗一样被主人踩在脚下,心底燃起了名为欲望的火花。
若能让毕辍现在就好过,蒋青枫就不是蒋青枫了。
皮拍两秒一顿挟着风将软肉拍打变形,毕辍疼得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却被蒋青枫的脚牢牢制住,只剩下了呜咽和抽泣。
毕辍鲜少喊叫求饶,疼极了也只是流泪和像小兽一般呜咽。在许多时候毕辍都是安静的,这也是蒋青枫将他留在身边的一个原因。
蒋青枫很厌倦聒噪,这是圈中共识。
与毕辍屁股一同升温的还有空气中氤氲的情欲。蒋青枫机械了三年,在这一刻才觉得像是自己。
若说之前都只是为了泄欲,现在才真真正正有了快乐的感觉。
还有什么比看着毕辍在自己手下流泪哭泣更满足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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