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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

啪！

“一，谢谢先生。”

啪！啪！啪！

一连三记落下，风声呼啸，抽在臀肉上清脆有声，毕辍绷直了腿将脸埋在臂弯，声音闷闷得传出。

“二，三，四，谢……谢谢先生。”

啪！啪！啪！啪！啪！啪！

蒋青枫没有像平时几下一组，而是翻倍落下，毕辍已经放松的身体反应不及，忍不住喊出声来。

“五，六，七，啊！八九……十！谢……谢谢先生……呜”

啪！啪！……

“十一……十五……啊……二，二十二……谢谢先生！”

蒋青枫将变形的藤条反向弯了两下，猜测大概还能打三轮。毕辍的屁股已经遍布檩子，没有完好的地方。

蒋青枫没再收着力度，狠厉甩下与先前痕迹叠加，颜色肉眼可见的暗沉，毕辍颤抖着叫喊出声，背部高高扬起，被打懵了忘记了报数，任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疼……先生，毕辍疼……”

蒋清枫将藤条抵在毕辍背后一道伤口稍稍用力，毕辍便顺着力道重新趴下，蒋清枫在毕辍伤痕斑斓的背上重重落下十记，惩罚意味十足，毕辍翻身虚虚跪在床边。毕辍也不想，但他实在是太疼了，完全是下意识动作的躲开，反应过来时并膝跪在蒋青枫面前，满脸歉意眼眶通红，声音也沙哑不堪，“抱歉先……”

蒋清枫不等他说完，抬脚勾起面前人的下巴，面上没有一丝波澜。毕辍猜不透蒋青枫意图，索性闭了嘴，不敢看那高高在上的人避开了视线，将目光落在隐隐能看到肌肉的蒋清枫的腿上。

蒋青枫冷笑一声收勾为踹，毕辍没有防备，踉跄着栽倒，胸口隐隐作痛。

“走了三年长本事了。”

蒋青枫佯装叹气，毕辍面带惊恐快速爬起，将头摇成拨浪鼓，哭腔明显。

“毕辍不敢。”

“罢了，趴回去，继续数。”

蒋青枫藤条握在手中贴着裤线轻拍，毕辍有些受宠若惊地趴下，先前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毕辍谢先生宽宥。”

蒋青枫不再废话，但是下手比先前更重，一连二十四下，将整个屁股轮了一遍。毕辍的眼泪混着报数的声音一起流下，腿止不住颤抖，只觉得疼进骨髓。

“四十六，谢谢先生……”

毕辍费力报数，虚弱开口，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连意识也有些模糊。他在心里想，蒋青枫当真是毫不留情的。

毕辍苦涩一笑，眼泪流进嘴里，又咸又苦。蒋青枫迟迟没动，看着毕辍颤抖的双肩和乌黑发亮的屁股，狠心将藤条抬到半空甩下，带着风声重重落在毕辍臀峰，一连十记，藤条应声断裂。

“啊啊啊先生先生别！啊啊……”

毕辍只觉得身后像被刀割开，那疼痛尖锐又刺骨，让人疼得一动不敢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嘶吼，在叫嚣，在诉说着疼。

毕辍止不住抽泣，双手搭在腰上攥紧，不敢去触碰，整个人宛如瘫成一摊烂泥。蒋青枫静静看着毕辍抽噎，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

心疼归心疼，他还没打算就这么结束。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蒋青枫不是神，做不到全无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