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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不死心,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去收容所:“先生,您再考虑考虑好吗?我已经知道错了,而且,您难道不想亲自训诫我惩罚我吗?”
李修淡淡道:“如果你真的知错,就应该立刻去收容所报道,而不是企图找更轻松的惩罚方式。谢先生,实不相瞒最近来找我的犯人很多,虽然未必有你有钱但个个比你可爱,我不想把这个名额浪费在你身上。”
谢衣尘急道:“李先生,求您再考虑一下。”
李修不耐烦地拿起身边的座机按下快捷键:“叫保安来,我这里有人闹事。”
“李先生!”
谢衣尘仍不死心,却挣脱不了两个保安的桎梏,被强行扔出了地狱天堂。他刚落地脸上就被拍下一堆白纸,正是他事先准备的资料。
谢衣尘急忙起身,便见周围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他愤恨地整理好资料和身上的衣服,大踏步走了。
谢衣尘本就是极好面子的人。如果不是知道一旦确立训诫关系自己还是得跪,又事先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他今天根本不会低声下气去求李修。就这样李修还摆明了不给面子。想到这里,谢衣尘恨不得当时狠狠给他两耳光。
如果李修这边不行,就只能去收容所了。
回到家,谢衣尘心中一阵烦躁。那个自己肯定会分配到的强制训诫师伍津,谢衣尘已经和他打了几次交道。这人气质庸俗,行为粗鄙,专爱刁难人,而且年龄比李修还小。谢衣尘被他抽了七天屁股,心中对他的怨憎不比对李修少。
谢衣尘烦躁地抓着头发,起身一脚踢向身边的沙发。
不管怎么样,明天先去一趟收容所。谢衣尘现在只希望那些关于收容所的传言都是夸张后的说法。如果这样,他也就忍了。
自从处决下来之后谢衣尘就被迫辞退了工作,因此第二天一大早就往收容所赶去。他强行无视伍津看自己的戏谑眼神,道:“我是来探望柳同方的。”
伍津惊道:“哦,你和小方认识?”
谢衣尘微微颔首:“算是旧识。”
伍津好笑地打量他,那眼神仿佛已经把他看穿了:“行,你跟我来。”
谢衣尘被他带到一间不通风的小屋里等待,他自己则出去领人。屋子大概只有一般人家厨房大小,空荡荡的只摆了两张沙发。谢衣尘挑一张坐了,在心中暗自过着等下要问的问题。
大概等了十分钟的样子,伍津领着一个年轻男人回来了。谢衣尘抬头看见男人的情况,顿时惊讶得什么都忘了。
“同方,你,你……”
眼前是一个二十五六的清瘦男子,头发杂乱,双眼呆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灰色的单衣,裸露的下半身布满了红色疤痕,一见到他就低下头去,身体颤抖着却不敢逃开。谢衣尘几乎认不出,他就是那个腼腆温柔的柳同方。
伍津一鞭子抽在柳同方屁股上,骂道:“发什么愣,还不快跪下?”
柳同方身子一震,膝盖一软冲着谢衣尘跪了下去,低着头道:“谢先生好。”
谢衣尘此时已恢复冷静,对伍津道:“我有事想单独和同方谈,还请伍先生回避。”
伍津大方道:“没有问题。不过提醒你们一句屋子里有摄像头,所以除非你要打他屁股,否则他的膝盖绝对不能离地。”
谢衣尘冷冷道:“多谢您提醒。”
伍津坏笑着关上门走了。谢衣尘见柳同方这样自己也不好再坐在沙发上,只好在他身边盘膝坐下,柔声道:“同方,你,怎么会成这样?”
柳同方摇摇头,抽泣道:“谢哥,你要是还当我是朋友,就别管我,赶紧走吧。”
谢衣尘理解他的情绪。换做自己,也不会希望这个样子被旧识看到。他移开视线,无奈道:“其实我也不想来。可是我也犯事了,可能要不了多久,就得进去陪你了。”
柳同方一惊,这才抬头看向他道:“谢哥,你开玩笑吧?你犯什么事了?”
这回换谢衣尘不敢看他,似乎难以启齿:“我是同性恋。”
“同性……”柳同方说完两个字就想起谢衣尘之前是有一个女性妻子的,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道:“那,判决已经下来了吗?”
谢衣尘点头:“判了半年,现在还在三十天的缓刑期里。我来看你,就想知道收容所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柳同方斩钉截铁道:“谢哥,你不能进来!”
谢衣尘视线扫过他的臀腿,大概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
柳同方接着说道:“现在收容所里只有伍津因为刚来不久手下犯人最少,你来了一定也是落到他手上。他,”柳同方眼角一红,道:“他就是个变态。”
谢衣尘张张嘴,想问问具体怎么回事却又问不出口。
好在柳同方知道他在想什么,详细说道:“伍津手下加上我有五个犯人。每天早上,我们六点就起床,在地上跪一排撅着屁股等他。他一般七点到,用教鞭抽我们每人十下。打完之后我们要在十分钟内完成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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