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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多挨五天打,之后的刑期也一天都不会少。”

沈剑想了想:“下周年底了我不一定能抽出空。要不后天吧,行吗?”

李修道:“当然可以。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得保证经常来,至少,一周一次吧?”

沈剑笑道:“您放心,我一定来。我巴不得收拾他呢。”

两人笑谈几句,互相留了电话。沈剑学校还有课没多久就离开了。李修把他送到门口才往回走,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笑得合不拢嘴。想起夏天时在台下看到沈剑时的惊艳,自己这也算是一见钟情了吧?

虽说为了追男人放弃原则这种事不太好,但横竖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不怎么愧疚地砸吧砸吧嘴,心想难怪自己和洛伦生是朋友,说白了,一丘之貉啊。

李修退出沈剑的信息页,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谢衣尘的联系方式。

他眉头微皱,突然想起想起距离上次在澡堂偶遇,谢衣尘已经有三天不见人影了。

不会是已经放弃,去收容所报道了吧?

他心中一凛,连忙往B幢赶去。因为谢衣尘住处就在二楼,也懒得等电梯了,直接从楼梯口几步跑了上去。

好在预想的情况没有发生。他刚上二楼,就听见了一声足够撼动整个楼层的厉吼。

“滚!”

一个男子从门内跌出,大门跟着砰地在他眼前关上。男子悻悻地揉揉碰灰的鼻子,转头却见李修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李修看着略显狼狈的洛伦生,也听出刚才那是谢衣尘的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洛伦生忙站直身体,笑道:“没事,就是开了个玩笑,闹脾气了。”

李修眼神一沉,走到门口,也不敲门便直接命令道:“谢衣尘,把门打开。”

没有动静,但李修不打算再重复第二遍。熟悉他的洛伦生知道他已经带了三分怒意,想要后退,却还是不安地守在一旁。

怎么说都是他造的孽,屋里面的人恐怕无法再承担李修的怒火。

这里是洛伦生的地境,就算谢衣尘不开门外面的两人一样有办法进去,如今等他开门不过是在看他的态度。大概是谢衣尘终于想通了一点,锁声轻响,门终于缓缓向里面打开了。

啪!

接着是人倒地的重声和铁架床被撞后划过地面的滋啦声。

谢衣尘捂着脸,从骤然的晕眩中慢慢回过神。他的身体因愤怒不甘而颤抖,抬头望向李修时却倏地僵住了。

从未见过这样的李修,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周身散发着严厉到让人喘不过气的威压。在他严酷的目光之下,谢衣尘先是因恐惧而怔愣,随即生出难言的委屈,又倔强地不肯服软。明明眼睛里泪珠都在打转了,却还是咬紧了唇固执地噔视着他。

谢衣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父母冤枉而生气的孩子,自以为气焰可以震住所有人,其实旁人看见的只有发红的眼眶和抽搐的鼻翼罢了。

洛伦生忙绕过李修护着谢衣尘打圆场:“别这样,他生病了,不经打。”

李修这才明白谢衣尘今日为何反常,但显然不认为生病是让他可以对自己的训诫师嚣张的理由。尤其当看到洛伦生扶起他后却被他挥手甩开,李修对谢衣尘的表现更加不满。

“这就是你对训诫师的态度?你以为你是三岁孩子吗,生病了就可以无法无天?”

谢衣尘低着头不说话,左手依然捂着被打的脸颊。这一掌虽然不重,但谢衣尘的脸却快速红肿,就连周遭的皮肤都鼓了起来。他身上只穿了一套贴身的秋衣,布料撑出的身体看起来单薄瘦弱。他不是简单的感冒发烧,而是刚经历了一场能让人快速虚脱消瘦的重病。

李修微微皱眉,却不打算在谢衣尘认错之前表现出关心的意思,只是命令道:“去床边弯腰撑着,屁股露出来。”

谢衣尘一声不吭,上身微微颤抖脚却好像被钉子钉住了似的。李修面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冷然道:“不打算求我收你了?”

谢衣尘明显地僵了一瞬,然后就认命地放下捂着脸的手走到自己床边,将秋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膝盖后弯腰撑住床面。李修这才变了脸色,快步走到他身后看了一眼还印着暧昧痕迹的臀肉和中间敷了药依然渗血的穴口,转头厉声问洛伦生道:“谁干的?”

洛伦生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答道:“我不小心,做过火了。”

李修惊怒:“你……”

洛伦生连忙打断他,解释道:“不是我逼他,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李修狐疑地看向身边的谢衣尘,他虽然仍埋着头,声音却十分冷静:“是,不关洛先生的事,是我求洛先生帮我的忙。”

李修吃惊地瞪了他后背两眼,随即想起他之前因挨打而勃起的事,然后顺理成章地想偏了。他再次看向洛伦生,努力压制住语气里的责备之意:“你怎么搞的?他说你就听?他是调教师你是调教师?怎么保证奴隶的安全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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