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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样可以采用欺骗的手段。到你这里更是如此。你的母亲一直和你继父弟弟在一起,平日根本不想见到你。你成年后她只关心过你两次,一次是你弟弟把你和男人暧昧的照片给她看,一次是你去同性酒吧被妻子发现,我说的没错吧?”
谢衣尘道:“是又怎样?我妈是不管我,但这是她的死穴。只要被她发现我和男人在一起她就会抓狂。我不想冒险。”
李修道:“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与你的生父有关?”
谢衣尘脸色一变,李修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然而谢衣尘不说话,他便只能继续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全家讨厌同性恋都是因为他吧?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翻遍了你的资料,竟然一点关于这个人的信息都没有。”
谢衣尘暗沉着脸,沉默半晌,才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想说。”
李修看了他一会,点头道:“好,我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谢衣尘见他起身开始收拾碗筷,愣道:“这就完了?”
李修道:“不然呢?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心结,我就没办法开导你。我现在唯一能跟你说的就是,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件东西,那么至少应该去尝试一次。至于你母亲那边,相信我,有了这回的经验教训,你要瞒她一定比以前容易。”
谢衣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是因为自己更有骗人的经验,而是徐清和徐峦山一定不会再多事。母亲这些年一个人待在家里,除了丈夫和幼子完全不理外事。要骗她,太容易了。
李修挑了挑眉:“最简单的办法。趁着这次催眠治疗,让她以为你是个女孩。”
谢衣尘一怔,见他坏笑的表情才知道是玩笑,笑骂道:“滚蛋!”
李修收拾完毕,见谢衣尘依然闷闷不乐,知道他是还在为希望破灭的事懊恼。不过只要谢衣尘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那么这一点就总能想通,因此李修也不急。
李修在沙发上坐下,对谢衣尘道:“小尘,过来。”
谢衣尘皱眉,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李修笑道:“我以为你很喜欢呢。刚才你发疯的时候,我就是叫这个称呼你才冷静下来。”
谢衣尘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禁有些难为情,尴尬道:“那你平时可以叫别的。”
李修想了想:“不,我喜欢这个称呼。”
谢衣尘心里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坐下,却听李修道:“跪下。”
谢衣尘一怔:“为什么?”
李修道:“之前一直考虑到你在养伤,都没打过你。拖了那么久,该给你立立规矩了。”
谢衣尘不服:“你不是今天才打过我吗?”
李修抬眼:“你跪不跪?”
谢衣尘咬牙,终于想起对方是自己的训诫师,认命跪了下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跪李修,但因为这半个月两个人相处地实在太好,以至谢衣尘再跪他时心中生出了一种以前没有过的屈辱感,就好像是在跪一个自己很好的朋友。他突然想起白天被李修打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不过因为后面发生了更难堪的事,所以一时竟忘记了。
他跪得懒散随意,李修眉头微皱,刚想开口训斥想想又把那个可能会提到的名字咽了下去,只得重新教道:“跪直了,头抬起来,看着我。”
谢衣尘心中正委屈,听到他开口赌气地摆好姿势,抬头时却愣住了。李修的目光清冷而威严,却藏着一丝淡淡的关心。谢衣尘想起自己哭泣时撒娇地抱着他,突然觉得跪一跪,其实也没什么。
李修见他目中的倔强转为乖巧,满意道:“记住了,平时要你跪着回话时就是这个姿势,罚跪的时候才是低头,同时双手背后。”
谢衣尘道:“我知道的,洛伦生教过。”
李修一愣,没想到他还能这么平静地说出洛伦生的名字。不过既然说了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很多,李修问道:“他还教过你什么?”
洛伦生那套家规又臭又长,谢衣尘当时虽然记得,这会儿早忘得七七八八,便挑几条印象深的说了:“挨打的时候不能躲闪。平时要称呼训诫师为先生,不能对训诫师不敬……”
他只说了两条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在李修面前这些他全都没做到。
李修道:“你只管说,我的规矩和他不一定相同。”
谢衣尘松一口气,继续回忆道:“还有,训诫师的命令必须立刻执行。脱下的衣服必须折叠整齐……”
“就这些吧,”李修打断他,“这些基本也都是我的规矩,除了一条,我不要求你平时称呼我为先生,也不在乎你平时和我开什么玩笑。但是训诫的时候,你必须这么称呼我,并对我保持尊敬。”
谢衣尘点头:“我记住了。”
李修道:“还有一点补充,就是接受惩罚的时候,如果你觉得不服气可以和我讲理,但不能有过激言辞。在我认可你的说法之前,不管是挨打或是别的惩罚你都不能逃避,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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