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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家族(轻微粗口/非1v1/乱伦暗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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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射。

“那这个呢?”江理又指向了另外一张照片,我沉默不语。

“前男友?”江理半开着玩笑,却没有料到我点头:“他叫李晓青,跟你提过的,小学老师。”

江理笑不出来,负气将相册扔到了桌子上。

人总是很奇怪的,我没有让你看相册,你自己看了还要生气,你让我告诉你照片上的是谁,讲了真话也要生气,这道选择题,无论如何抉择都是错误的。

“我们处了很久,分手也没有闹掰,所以我就没有丢掉他的照片。”我心里没有过多的惊慌,江理有个一个好处,生气得莫名其妙,但好得也很快。

我缓步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他:“你知道的,现在我只爱你一个。”

言语间,我把手从他的衣服里头伸进去,托起他的奶子轻轻地挤着,每次这样做,他都会很快产生快感。

“你总是会敷衍我……”江理呻吟着吐出一口气。

我笑眯眯的,将他推倒在床上。

夜里十二点,客厅的老钟敲响,我醒了,感受到了身边的江理也被猛得惊醒,我一动不动,侧耳细听他的反应。

江理骂了句什么,起身下去上厕所,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排尿的声音,冲马桶的声音,关门关灯的声音。

但是江理没有回到床上,他听到了。

从门外的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江理僵硬地立在原地,我在黑暗中望向他,即便看不清面部表情,却仍从他的肢体中感受到了他的震惊。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像海啸般扑面而来,江理终于忍不住推门走了出去。

我淡淡一笑,待他走后不久便起身跟着他。

江理没有穿鞋子,肌肉的线条被走廊的灯光勾勒,美过希腊神像。

以后,可以让他趴在走廊的扶手上搞一搞。走在后头的我这么想。

我的脚步悄无声息,据说没有灵魂的人便没有重量。

江理走下了楼,向着呻吟声的来源处去。

那呻吟,像是一个黑洞,藏着深深的诱惑和危险。

房门没有关,江理捂住了自己的嘴。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我的母亲正在忘我地肏干着身下的年轻男人,狰狞的阴茎在他的泬里进进出出,男孩的眼泪和鼻涕糊满了整脸,金丝眼镜早已歪在了一边,脖子上勒着的是一条黑皮狗链。

但是母亲并没有因为他的痛苦求饶而放过他,脖子上的狗链越勒越紧,直到男孩翻起白眼,身下传出阵阵尿骚和精液的腥臭。

江理的身子抖了起来,他向后退了两步。

突然,原本背对他的母亲笑着转过了头,月下红唇像是染着鲜血。

江理的惊叫声在深夜的别墅中格外响亮,他转身就往楼上跑,还未跑上几步,一直藏在阴影处的我抡起摆在走廊上的小阿波罗神像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咣当,江理晕倒在了地板上。

江理是尖叫着醒来的,天已经大亮,他睡在我房间的床上。

我吃惊地望着他:“做噩梦了吗?”

江理茫然地看着熟悉的房间,脑筋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你睡得真香。”我笑着对他说,“我都不忍心叫醒你,该吃早饭了。”

“我……做梦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显然是相信了。

我早说过,他是美丽又毫无威胁的。

“起床吃饭吧,别让父亲母亲等着。”

“好,好的。”他连忙起身,走去了小洗手间清洁自己。

两个人一同下楼,两位长辈果然已经坐在餐厅静候多时。

江理不好意思地连连道歉,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噩梦的缘故,他始终都不敢抬头直视母亲的眼睛。

“昨天睡得还习惯吗?”母亲问。

“唔……嗯。”

“那就好。”妈妈笑容更温柔了。

饭后,我带着江理去别墅周围逛逛,他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个匪夷所思的梦,再次活泼起来,草坪里的黑色泰迪扑到他身上,两个人玩了好一会儿。

这就是同物种的互相吸引吧。

我带他去了别墅后头的小山坡上,植被茂盛,偶尔还有各种小动物出没。

我特意选了一颗最粗壮的树,让他像狗一样趴在上头,从后头肏他,原始的性交总能令人产生抛却一切的快乐,我忘我地前后摆着腰,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打在江理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并且让他学狗叫,一开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越叫越响。

汪汪汪,我是主人的小公狗。

事后我非常贴心地替他摘掉了头发里的树叶和杂草,他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就像一条真的狗会做的那样。

“宝贝,我越来越爱你了。”我亲了亲他的脸颊,真是乖孩子。

我们回家的时候路过了二楼的走廊,江理的视线在完整的小阿波罗神像上停留了很久。

入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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