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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回忆天之骄子的第一次(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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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一阵起伏,调息片刻,冷冰冰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口舌上就不要玩笑了。”

“难道不是?”见他有反应,左松云倒是来劲了,他握着秦简烟腰间的凹陷,刻意极为缓慢地将自己从中抽出。

分离时带出暧昧黏液,白浊顺着臀缝一路流到腿根,端的一副淫靡景象。左松云强迫抓住秦简烟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后庭,道:“看看这处销魂的,我玩笑?秦长老自己摸摸看,是谁在玩笑?”

他回味着刚刚,故意用非常享受的语气说:“秦长老的穴儿真是太舒服了,小嘴一样又缠又吸的,居然是刚被开苞。饶是我上过成千上百的美人,像秦长老这样的极品也没撞见过几个——您啊,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可惜可惜,你那好师弟尝都没尝过就死了,反叫我得了妙处。”

提及亡故的道侣是秦简烟最不可触犯之事——他沦落到如今任人宰割的状态,也不过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用秘法从天道手里拘走了师弟裘渡的魂魄,用心爱之人逼迫他就范。

“你要怎么做,才肯放我师弟?”秦简烟模糊想起之前的对话,他只以为是想要趁火打劫的魔修,钱财不过身外之物,散尽也比不得师弟重要,可谁知道对方想要的竟然是他……

秦简烟不愿,可他又怎会忍心让师弟落入诡谲的魔修之手?打不过、抢不回来,还被威胁不从就要折辱裘渡的魂魄,秦简烟别无他法,只好忍受,不过是具皮囊罢了。

他或许做错了……又一次被按着肩从后方贯穿,秦简烟双目茫然,他蹙着眉,嘴唇可怜地翻着皮肉,恍惚间想起师弟。

他与师弟结为道侣已有百余年,师弟于床事上一直谦让他,让他处于主动,他却不知道承受是这么痛的。痛得如同一支火杵在体内捣来捣去,古怪的战栗一路烧到五脏六腑,让他想要呕吐。

秦简烟恨自己的身体,会被不是师弟的人带起情热,他的身体在欲海飘摇,可神魂已沉入深渊。

左松云在背后卖力地干着,插得身下美人颠簸不断,雪似的身体泛起红晕,艳丽惊人。他拢住秦简烟的胸口,仿佛掐起女子双峰那样掐出一茬软肉,指腹粗暴地揉捏着顶端,直到那枚可怜茱萸充血挺立。

这回他有所准备,故意要折腾不肯认栽的秦简烟,肏得又重又狠,手上更是花样百出,誓要玩出这冷清人物的另一面来。

左松云浸淫此道许久,存心之下即便秦简烟有所不甘,神智也逐渐溃散。他被情感和身体的两极感受逼到悬崖,一边厌恶得想要呕吐,一边又难以承受,压抑着的呻吟近乎啜泣。

“……不……呜,呃……啊啊……不……”

魔尊啃咬着每一处可以接触到的肌肤,用力吮吻出痕迹,作为他征服的象征。修真界人人推崇的修士躺在胯下受辱,任由摆弄,在奸淫下甚至发出细碎的泣音,叫他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又连着整根进出地插了几十下,左松云把自己深深埋进销魂的洞口,快活地射出来第二发。

秦简烟猝然绷紧,绞得他更加爽快,左松云呻吟出声,顺着精液润滑又干了几下,等余韵过去才依依不舍地抽离开来。

他甫一松手,正道的天之骄子、斩邪除魔的剑仙就狼狈地倒在地面上,乌发粘腻沾满汗湿的脊背,浑身青青紫紫、臀腿间尚且留有男人腥臭的液体。那张容颜极盛的脸满布空芒,水光潋滟地睁着眼,瞳孔涣散。

礼义廉耻走识海滚过一遍,最后秦简烟想起裘渡,他的师弟,他深爱的道侣,他崩溃地闭上眼,拒绝用疲惫的精神去抵抗罪恶的真实。

左松云居高临下,餮足笑道:“以后秦长老也要多多指教啊。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那就像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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