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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错看(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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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左松云怒极一掌击退呕血,招魂幡脱手数丈开外,正巧落入闻声赶来的小徒弟手中。

秦简烟大喜之下招架住左松云,令辛修竹毁去裘渡魂魄,得到的却是对方一贯乖巧的笑,和毫不留情的背叛。

辛修竹一人是无法与左松云抗衡的,于是他向司空胜献上了裘渡的魂魄,与左松云达成共识,封了他的修为,还不间断地下软筋散用以控制。接着,两人当着意外撞破的徐相旬的面享用了长生门的大长老……桩桩件件,如今想来亦痛彻心扉。

“司空胜……”颤抖着低声念出,唇齿间含了无尽恨意,“自幼相识,我以为你不至于与他们同流合污……”

事到如今,他并非存有侥幸余情,只想求个明白。

司空胜短暂地停了一下,随即更凶狠地顶撞起来,用着要把人肏穿的力度,折辱眼前曾高不可攀的男人。

“是啊,自幼相识,秦简烟,你可笑死我了!”他笑着,回忆着,一直以来被裘渡与秦简烟压得抬不起头的过去。

“认识多久,我就恨了你多久……分别重遇后把重伤的我带回你和裘渡建立的宗门,封了个二长老,你是不是还觉得待我不薄?”

“你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劲,才终于摆脱了你们?!既然把我捡回去的,干脆就负责到底吧?嗯?大长老阁下?”

他语调偏激,秦简烟一时竟然愣住了。

他确实不知司空胜居然一直这样想,还以为对方待自己如自己待对方,曾经同为天涯沦落人,物伤其类,给一处容身之所而已……原本的好意被扭曲成这样,秦简烟也知道根本无法交流下去了。

闭上眼默念清心咒,秦简烟受着身体的折磨,一边不由自控地责问起自己。

当初究竟多走眼,才错把鱼目作珠,有多自视甚高、处世不当,相识久矣的同门、精心教养的弟子,皆在失怙之时反咬一口?

司空胜的欲望似无穷无尽,他时而征服烈马那样伏在秦简烟身上耸动,时而抬起大长老无力的腿侧入,时而亲吻脚踝处那点小痣,看着珠玉似的脚趾由于难以承受而蜷曲抽搐。

积攒了百年的一腔愤懑憎恶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泄出逐渐变为报复的快意,司空胜两指撑开肏肿了的后穴,里边灌进去的自己的精液潺潺流出。

不知怎么,他想起自己被带回长生门那天。大雨倾盆,被人设计暗害、重伤倒地的他以为自己就要结束在那里了,意识模糊间却听到有人在交谈。

“……这不是小萝卜吗,活着?”

“气脉未绝,先止血。”

“带回去吧,师兄,你的伤也还没好。”

司空胜艰难睁眼,只看见一尘不染的衣角。他不明白为什么上天总和自己作对,他以为自己已经挣脱了这两个人幼年时的阴影,意气风发,死也死得潇洒。却不想再次见面便知道,那都是虚影。

只要裘渡和秦简烟中哪一个稍微留点心,就会发现被血染满、半死不活的他,从穿着到束发的方式,从配饰的挑选到靴子的面料,都和他们相差无几。不自觉地模仿已变成他刻骨的习惯。

他从未有过自我。

那一刻,他看见秦简烟就连重伤也能不被搀扶、不染尘埃站在面前的那一刻,司空胜就知道了——

终其一生,若不将这两人践踏入泥地,俯视他们的惨淡,他便永远不会是他自己。

司空胜再次重重捣入,插得白浊飞溅,染脏一旁揉皱了的肚兜。他一边肏,一边紧盯秦简烟失神的眼睛,枷锁一寸寸碎裂,心底痛快大笑。

秦简烟啊秦简烟,你也有今天!

裘渡啊裘渡,你看见了吗?你心爱的道侣,心爱的师兄,如今还不是乖乖躺在我身下?你嫉妒吗?憎恨吗?无能为力得发狂吗?

真亏你死了!真可惜,你死了!

司空胜宣泄得发癫,饶是秦简烟曾是化神修为,也被缠得意识模糊。模糊之中他感到一束复杂的目光,半醒半晕间抬头。

看见了衣冠齐整、仙风道骨的孟云深。

孟云深面无表情地一合扇,对着愣神的司空胜笑道:“司道友所娶之人,似乎有些面熟?”

司空胜不知他为何进来,又如何进来,被情事冲昏的头脑冷却下来,也明白了不妙。

孟云深是凌霄宗宗主,与他相当的化神中期修为,与秦简烟相交不深,但也算得上好友。若是此事被捅出去……心念急转,他突然领悟到一件事——孟云深何必出现在此刻,出现在他眼前?

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了遍这位素有君子之称的凌霄宗宗主,司空胜将自己从秦简烟体内抽出,抚摸着一片狼藉的穴口,低低笑道:“人尽可夫的婊子罢了,面熟也不奇怪。怎么,孟宗主不想试试看?”

“这个地方,似乎很需要你呢。”

孟云深覆身而来时,秦简烟只觉心灰意冷,任由截然不同的感觉入侵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翻涌。

原来不止同门、弟子……就连友人,也是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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