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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长兄的偷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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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彭震站在书桌前神情专注地描画着桌上的美人像,最后一笔落在了画上美人散落胸前的青丝上。那青丝遮盖下的姣好肉体叫彭震好几日不曾发泄的阳物微勃着。他收了笔,垂眸看画,只要一想到画上的美人如今正在他父亲身下辗转承欢,他的脸上便渐渐带上了戾气。

心腹站在一旁,埋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听见彭震搁了笔,然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了一句:“父亲老谋深算,让怜依自己往陷阱里跳,我也不怪你们太废物……”

不待心腹开口认错,彭震便接着说道:“看如今这情形,父亲是会将他带回金国的,对我而言也是好事一桩。只是这人念着元恒那废物,即便将人带走了……你且安排下去,明日找个由头引走父亲,我要入宫一趟。”

“是,奴才领命。”心腹自知在这桩事上失手了两回彭震心中必定对他不满,因此赶忙跪地应了,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彭震的住处。他是万万不能连这桩事都办不好了。

第二日午后,待彭广物离开皇宫,彭震便照着心腹的安排避开了耳目混进关着怜依的寝宫中。

寝宫内萦绕着一股情事后的腥膻味道。彭震轻声走到帷帐紧合的龙床前,伸手掀开了明黄帷帐。他的眼睛和床上怜依红通通的双眼对在了一起,不过几日未见,怜依的脸似都消瘦了一圈。

彭广物还将怜依绑在床上,给他的口中也重新绑上了束带。怜依仍是以羞耻的大字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昨夜他被彭广物操到昏死过去,又在早上被彭广物折腾醒过来。彭广物一口一个心肝儿子,却在做着将他当作泄欲玩物的行径。他的身上全是彭广物留下的痕迹,红肿的女穴内还含着一根被上了淫药的粗大玉势。

彭震掩下眼中妒火,爬上了床轻抚着怜依的脸,小声说道:“我只能暂时替你解了这口中束带,你且小声些,莫叫人听到了。”

怜依一双哭红了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彭震看,他像是听明白了彭震的话,又像是没有听明白,没有一点别的反应。口中的束带被彭震解开,怜依嘴角两边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看着眼前美人脸上身上被凌虐过的痕迹,彭震又是愤怒又是心疼。他低头轻吻了怜依嘴角处的红痕一下:“依儿,疼不疼?”他的话刚说完,原本对他的所有动作都毫无反应的怜依竟呜咽了一声,脸凑近贴着彭震的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怜依咬紧了嘴唇,泪水如瀑。希望和失望相互依存,悬崖就在蓝天之下。

小时候他把妓馆当家,后来长大了些他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妓馆不是他的家,他只是妓馆里的货物,待价而沽。怜依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想了无数次记忆里的残存片段,相貌模糊的父亲宽厚的肩膀和母亲温柔的怀抱。想到他们对他的遗弃,想到他永远地失去了家,等再大些他就不愿意去想了。他认命地把自己看作一盒糕点、一碗汤水、一只羊羔,认命地等着每一场买卖。

直到他被买下来送进了三皇子府,他本做好了一切准备,然而三皇子元恒却从未出现在他面前。他在听雨阁住下了,每日看书、写字、抚琴、煮茶,无人打扰,在这里他找到了安稳的感觉。怜依觉得日子这样过下去也很好,偏安一隅,世间难得。

他还记得那天是王城初雪,屋中烧着银碳,他坐在门前一边抚琴一边赏雪,好不快活。待一曲终了,门边走出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剑眉星目,君子如玉,温声问他:“你弹的是《青衣飞雪》么?”

只一眼,怜依便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他赶忙起身行礼,心中暗讶,元国鼎鼎有名的战神看起来竟是个这般俊朗斯文的公子哥。

这是怜依与元恒的初见,他为元恒煮了茶,为元恒再弹了一曲《青衣飞雪》。自此后元恒便常来他的听雨阁,他教元恒琴艺,元恒教他画技。日子久了,两颗心越来越近,元恒在自己院中种下了一片桃花。在铺天盖地的粉云里,元恒红着脸轻触了一下他的手:“依儿,日后你愿不愿意同我一道离了王城,寻一依山傍水之处共建个家?”

怜依真恨当时没拉上元恒立即远走高飞。如果能够再来一次多好,再来一次他定要元恒不再管什么元氏王朝,不再管二皇子能不能继位,把所有都抛到脑后。他们早日隐居,他就不会与元恒分离,元恒就不会在战场失踪,他就不会经历现在这些事情……

“依儿……”一声熟悉的呼唤从纷乱的记忆中穿过,叫怜依止不住热泪。他听见那温柔的声音继续在对他说:“身上很疼么?依儿,宝贝,不要哭……”

元恒……怜依感觉到脸颊上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吻,温热的皮肤与自己的相贴,泪眼模糊了面前男人的脸。他体内的淫药在动情时发作得更加厉害了,女穴里塞着的那根粗大玉势喂不饱身体里的情欲,反倒勾得欲望越演越烈。

怀中人努力扬起脖子吻上自己嘴唇的时候,彭震惊讶极了。惊讶后是热烈的狂喜,他收紧了环住怜依腰的手,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头闯进怜依的口中攻池掠地。

宽大的黄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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