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太子的视线(2 / 3)
。怜依不知道自己是否多心了,总觉得金国这太子殿下送他东西不怀好意。坐在他旁边的彭翡见他一直低头若有所思,以为他是因那首艳诗而郁闷,便凑过来同他说话,分去了怜依的注意力,让他没有发现那金国太子的视线总是似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
怜依虽没注意到尞珷的视线,彭震却是注意到了。他眼神微暗,拳头紧握,心中有些怨怪彭广物叫怜依出现在了人前。
而彭广物心里也颇为后悔,本是因着人人皆知他寻回了失散已久的儿子,若不叫怜依露个面只怕人言可畏,岂料这一露面就引出了这桩祸事。他仰头灌下一口酒,看来日后只能让怜依“病”得重些了,免再招出什么事端。
一场宴席,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怜依依照彭广物的交待,略吃了几口,喝了一杯酒后便借着身体不适提前离席了。他不知自己走后不久,尞珷也站起身来告了辞。
宴客厅内觥筹交错,灯火辉煌,舞女的倩影映在窗上婀娜生姿。屋外是沉下来的天黑,越往片青院走越是寂静无声。怜依走到通往西院花园和片青院的岔路口时驻了足。他抬头看着天边明月,不知不觉又是月圆,元恒是不是也在某个地方正看着这轮圆月呢?
“二少爷,”跟怜依出来的随从在他身后唤他,“怎么了?”
“无事。”怜依摇了摇头,转身往西院花园去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随从看着怜依走远的背影,叹了口气,二少爷好不容易身体好些了能出门热闹热闹却偏撞上了这桩事。他摆了摆头,抬步往片青院去了。
现在的夜已经不再凉了,可是怜依还是感到胸腔里的心冰冷得受不了。他坐在西院花园的亭子中,手托着腮,呆呆地看着天上明月,眼角滑下两行泪来。
“怎的这般可怜?”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子嗓音,惊了怜依一跳。他回头一看,便看到穿着夜行衣的尞珷正站在他的身后。
“你怎么会在这儿?!”怜依惊道,又瞬间想起尞珷的身份,赶忙站起身低头要对他行礼。
“免了!”尞珷跨前一步,拉住了怜依的手。他另一只手抚上了怜依脸上,擦掉了怜依的泪:“八弟的诗倒也没有写错,艳火烧尽群青头,落雪化作凝肤脂……”
“太子殿下!”怜依听见这话,再看他穿的那身夜行衣,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往后退了一步,想要从尞珷手中抽出手臂却被握得更紧。
尞珷步步逼近,怜依退无可退,腰抵上了石桌的桌沿。他抬头看向尞珷,说道:“原来太子殿下好男色。”
“我不好男色。”尞珷低下头来,手指摸上了怜依的唇瓣:“我只喜欢好颜色。”
“世上比小人貌美之人不知几何,太子殿下难道是什么登徒子?见一个就轻薄一个?”
“能叫孤阅过千百绝色的八弟当场写出‘仙娥惭见涟月貌,羞云不渡美人痴’的人,世间仅你一个。”尞珷说到这里一笑,强大的气势变得柔和了些:“因此孤也只轻薄你一个。”
怜依看着尞珷,勾了下唇。他的身体不属于元恒也不属于自己后,就变成了世上最下贱的东西。不管是强迫他的彭广物还是彭震,都能让他一次次得到高潮,把强奸变成合奸,然后他们还想把合奸变成两情相悦的爱……
“太子殿下不怕被我父亲知道?”怜依腿勾到了尞珷的小腿上。他现在的身体属于彭广物,也或者属于彭震,但不管是属于他们中的谁,他和其他人交欢就可以变成一种泄愤。
“这就要看你想不想让你父亲知道了。”尞珷将怜依抱起,放在了石桌之上。
怜依伸手勾住了尞珷的衣襟,将他拽得低了头,抬头吻住了尞珷的唇。尞珷眼眸一暗,一手按住了怜依的后脑勺,一手将月下的红衣美人紧紧按入了怀里。
两根舌头在纠缠间生出根根缠绵的银丝。怜依的腰带被尞珷扯了开,红色外袍垮下肩头,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里衣。尞珷夜行衣上的腰带也被怜依解开,怜依又将他里面亵裤的系带解了,尞珷的裤子便都掉了下来,露出两条结实粗壮的腿。
当一只柔软的手摸到了尞珷腿间勃起的硬物时,尞珷咬了怜依的唇瓣一口,道:“你怎的这么骚?”
“太子殿下不喜欢么?不喜欢还硬得这样厉害?”怜依冲他笑,反嘴用力在尞珷下唇上咬了一口,将那唇瓣咬出一滴血珠。
吻自此带上了血腥味。当尞珷的手开始往怜依的裤中钻的时候,他将舌头从怜依嘴中抽了出来,问他:“没有脂膏你能受得了么?”
怜依把腿分开了些,让尞珷的手畅通无阻地摸到了他勃起的男根上:“太子殿下再往下摸摸……”
尞珷闻言手指顺着怜依的男根往下摸,他在那本该长着男子阴囊的地方摸到了两瓣湿滑的嫩肉,他的两根手指在那两瓣嫩肉间的穴缝中摩擦着。早经过人事的他,摸到那处后自然知道了那是什么。他双眼微微睁大,惊愕地问怜依:“你怎会有女子的逼穴?”
“太子殿下可知道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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