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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刚成年的小表弟开苞进行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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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他剥开从容伪装后的样子。

只是,我还是失望了。

休离的愤怒只出现了一瞬,片刻后,他便恢复了原先云淡风轻的样子,淡淡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陛下喜欢,只管纳入宫中便是。至于休玥,”他顿了顿,“她是咎由自取,陛下饶她一命已是网开一面,其他的休离不敢奢求。”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掌心带着寒幽天特有的冷意:“陛下脸色不太好,需要传唤太医么?”

“别碰我!”

我狠狠拍落了他的右手,后退倚到栏杆上。

“你和休玥一样让人恶心。”

我仰头,视线里有雾蒙蒙的水意,那是什么?眼泪么?我居然也学会在旁人面前哭哭啼啼了。

头部的疼痛终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攥着掌心,忽然觉得视线一变,休离的询问如潮水般从耳边褪去,最后视野里是被檐角分割的天空。

我出生在扶霜州冷露天的云音江中。

听景欢说,那天风急雨大,她躺在江上的一苇小船里生我,小船随波逐流颠簸不停,身下剧痛无比,她听着船外的雨声浪声,内心绝望无比,想着干脆不生了吧,她从船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从此什么痛苦也没有了。

景欢说这话的时候紧紧抱着我,苍白美丽的脸颊贴着我的,泪珠不停往下落。

她哭得凄惨,我却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她向我回忆完了往昔,小心翼翼地看向我,道:“哥哥的儿子景彻今天办成人礼呢,云音,你,替景欢去送个礼吧,顺便,去见见哥哥,让哥哥别忘了我这个妹妹……”

又是这样,我早猜到了。

她每次与我哭诉养育我之艰辛的时候,都会让我去干一些我并不想干的事情。

我并不她争辩,挣开她起身去拿她搁在桌上的礼物,淡淡道:“那我出门了。”

景欢还在身后碎碎念着她和哥哥的兄妹情深,这段故事我早听腻了,推开门,化出黄莺原形向华月城飞去。

一路飞来,云音江畔热闹非凡,更别提冷露天主城华月城了。我排在城主府外长长的送礼队伍中,耳畔喧闹的声音几乎要将天掀翻。

“下一位。”

轮到我了,我将手中礼物递到管家手上。装饰简陋的盒子在一众奢华的礼品中显得无比寒酸,我听到身后有人发出不屑的嗤声,不过管家并未有何多余表情,只掀了掀眼皮道:“云音江云音,送来怀梦草一株,请入平芜席。”

平芜席是给来送礼却无请柬的冷露天平民所准备,倒也符合我送的礼物身价,我垂眸跟在前来引我去席面的下人身后,并未多作言语。

下人将我越带越偏,很快便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他看了我一眼后匆匆跑开。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面,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有个人从身后把我抱了满怀。

“云音,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那人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在我颈边蹭。我露出微笑,柔声道:“今天是你的成人礼,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云音,云音,今天我成年了……”

景彻呢喃着我的名字,张嘴含住我颈边的皮肤轻吮,环在腰间的手往上探入衣襟里摩挲皮肤。

我这具身体很容易动情,虽然景彻的抚摸青涩稚嫩,我还是很快被撩拨出了欲望。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为了讨好他,便故意夸大了反应,轻喘着向后完全倒在他怀里,喊着他的名字回应他。

雏儿是经不起挑逗的,我还没做什么,景彻就激动得让我转过身来,按着我的后脑勺与我接吻,炽热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追逐着我的舌头吮吸舔弄。

我回吻他,状似不经意地引导他去解我的衣衫。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急切,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地停留在我的腰带上,扭扭捏捏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拉过他的手往衣带上按,低声道:“没关系的,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景彻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很粗重,他把我圈得更紧,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的可以吗?云音,你,我,我……”

我捧住他的脸,对准他的双唇吻了下去。

我是第一次,但以前常给景欢和光顾她的男人们守夜,总比什么都不懂的景彻有经验。我把腰间衣结解开,只留下一段松松垮垮搭在一起,景彻的手指犹犹豫豫地一扯,衣带便轻轻落到了地上。

外衫也跟着滑落堆叠至脚边。

景彻看着我,眼睛里似燃着两簇火,我听到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手上的动作也大胆起来,将我仅剩的里衣也剥开,露出光裸的肩膀和缠着布条的胸膛。

“云音?”

景彻迷惑地伸出手抚摸我胸前缠着的布条,语气小心翼翼:“你受伤了吗?”

我低下头,咬着唇,没有说话。

我对着云音江演练过无数次,从景彻的角度看,这个姿势最能让我显得楚楚可怜。

果然,景彻看见我的模样,越发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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