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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虐奶子精液灌满女穴后体内射尿趴在尿液上喘息束缚囚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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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嗬嗬喘着气,身下穴口淫液肆意流淌,双腿微微抽搐,沉浸在高潮余韵里久久没有回过神,连景明又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涂抹在我的小腹上都没有在意。

高潮之后我的意识便有些涣散了,甚至产生了一种可以就此结束的错觉。但是显然景明还没有尽兴。他握住我的脚踝,将双腿一直抵到胸前,然后倾身压过来,用足以让我感到疼痛的力道揪扯两个颜色尚且浅淡的奶头。膝盖压着绵软的奶肉,奶头又被景明肆意揉搓掐撵,整个奶子像是被要被挤爆了一样,嫩白的皮肤下浮现出青筋,一根一根交错,纤细而清晰,我似乎都能感觉到它们的跳动。

“轻一点,城主……好痛,要唔,要掐坏了……”

他大概是真的很厌恶我昨夜戏耍他的行为,如果他现在手上有刀,我毫不怀疑他会把我奶子割下来。白腻的奶肉在景明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刻意揉着用力时,奶肉便从他指缝中露出来,像是案板上被肆意摊开捏紧的面团。

待他松开时,两个奶子上已经都是鲜红的指印,深红的瘀痕斑斑点点都跟着冒了出来。嫩红的奶头也被拉拽着变长变大了数倍,像两颗快熟透掉落的樱桃,东倒西歪地蔫在指印交错的奶肉上。

我张着嘴,舌头抵在唇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失神地喘息着,任由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流到下颌和脖颈上。景明拍了拍我的脸颊,待我艰难地把目光聚焦到他脸上,他才笑了笑,将我的双腿掰开成了一字,挺身悍然插入了女穴中。

粗实的鸡巴霎时完全撑开了濡湿泥泞的穴口,缓慢向同样淫液淋漓的女穴深处挺进。昨夜被操干至红肿的穴内嫩肉还未完全恢复,仓皇张开成一张软湿的红膜套住坚硬的鸡巴头部,咕叽咕叽地打开合在一起的穴肉迎接硬物的进一步深入。

穴内软肉上那些细小的伤口经过一夜的休养已不再流血,可被棱角粗粝的鸡巴撑开时依然热辣辣地刺痛,反倒迫使穴肉更加紧密地嘬咬,难舍难分地用混着黏腻淫水的褶皱嫩肉环绕着鸡巴吮吸裹缠。

景明从唇边逸出一声闷哼,腰胯拥立,将剩下半截鸡巴也干进了淫汁汩汩的女穴中。他停顿了一下,便开始凶狠地撞动操弄起来。昨夜神智未失的景明,虽说动作有些粗硬,好歹还是念着我感受的。今天这个心魔摆明了要报复我戏耍他的行径,丝毫不顾忌我是否能适应,甫一全根插入便又重又急地抽插了四五十下,将我撞得不断向前移动,直到脑袋抵上了冰冷坚硬的墙壁。

他挺动的速度不断加快,后脑也渐渐从轻微磕着墙壁变成反复撞击,我脑袋里嗡嗡地响,有心让他往前稍稍,却被操弄得根本开不了口。

真是个牲口。

我在心里默默骂他,也懊悔极了昨天争胜心太强,被抓住了把柄。幸好没过一会,他便嫌这个姿势干得不尽兴,就着鸡巴还插在穴里的姿势将我翻了个身,又变回跪趴,我得以用双手撑住床榻,避免了撞晕过去的悲剧。

这牲口换了姿势便插弄得更深,每次都顶到微微嘟肿的宫口再狠狠研磨一圈才退出。过载的快感完全淹没了我的神智,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哀哀求饶。哪知却起了反效果,他听见我乱七八糟的讨饶后反而更兴奋了,前后挺动他那牲口般的公狗腰,一下一下狠狠撞着酥麻的宫口。腰胯和我的臀尖相撞,没一会儿功夫便听得那肉乎乎的相撞声中多了汁液四溅的淫秽动静。

他胯下性器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这时也牲口地跳出来找存在感,随着操弄我的动作一次又有一次地撞击着我的臀肉和腿根的交界处。淫沛的汁液早就从穴口流到整个大腿,不用看我也知道,腿缝间必定是一片艳红黏湿的狼藉。

女穴在操干中抽搐着向往滴答水液,两片细嫩的肉瓣更是在着牲口的抽插中被磨得又肿又软,随着他粗硕性器的不断进出被顶入穴口,又很快外翻大敞,弄得那原本只是小溪潺潺般的水声逐渐变成了急湾湍流似的噗嗤声响。

两团圆软奶肉也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操干中被撞得来回晃荡,景明不知何时把手掌探了过来,用食指和中指掐住我左边的奶头挤弄,奶头酥痒得一塌糊涂。我下意识呻吟着说了几句好舒服,他就不乐意了,两指一起用力,像顽劣的儿童夹死捉到的小虫一样狠狠搓捻,把那本就烂熟艳红的奶果掐得突突跳动。再配上不断晃动的奶肉,简直就像是什么有意识的活物一样,抽搐跳动着想逃离景明的掌心。

我不敢再表现出我从他的玩弄中获得了快感,哭得凄凄惨惨喊疼,求他放过我。这招果然有效,他很快失去了对我奶头的兴趣,转而揉搓起我的两团奶肉,把浑圆白软的两个奶团揉得晃动不已,在他手下荡出连绵起伏的弧度。

两个艳红挺立的奶头在他掌心的缝隙间四处乱跳,时而被他的手指戳得陷进奶肉里去。我的身体被他干得前后晃动,这样一看倒像是这两个淫荡的奶头自己找操似得贴上了他的指腹,玩成了爆汁破皮的烂红乳果。

我想起景彻和我做时也喜欢在我奶肉上掐出星星点点的红痕,简直和他这牲口爹如出一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于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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