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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蟹宴(下)(饭桌火葬场穴内插花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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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饭吃了一会儿,淮安王多喝了两杯酒便起了些性质,看人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了,愈发翘着旁边这穿着身绿的坤泽顺眼起来。不多时桌上便堆起了一摞蟹壳,连南宫玥也不由得多吃了些,最后让下人撤了宴席拿下去分了吃,上了饭后的点心并蟹汤和蟹饺。

淮安王净了手,接了装在白瓷小碗中的小食:“比前日宫中的如何?”

“宫中的吃的是陛下的排场和心意,今日的则是王爷的排场和心意。”

他话音刚落便见淮安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另一手舀了东西吃:“他以后要做什么你离得远些就罢了,好歹他与本王也做过露水夫妻,他父亲生前同皇家也算有些交情,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王爷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本王瞧着你方才似乎不高兴了?”淮安王翘起嘴角,朝他靠了过去,放下了勺子,手轻轻摸向了坤泽的胸脯。“怎的?是吃味了?”

“没有,玥儿素来如此。”

淮安王凑近凝视他的脸,手指滑过坤泽的下巴,南宫玥不由得吹瞎了眼,这番暗示便是再直白不过了。下人来服侍他们净了手,又漱了口,随后便一前一后往厅堂旁边的厢房去了。厢房的榻上铺着垫子,旁边又有盖腿用的小被子,地上是燃了炭火的火盆。下人又取了些东西来,给薰笼里换了香,便一一退下了。

淮安王揽着他上了塌,一件件的退去坤泽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最里面的亵衣亵裤,又摘了头上耳上的发饰,这才觉得又顺眼了起来:“这衣服以后就别再拿出来了。”

“是。”

他又慢慢退了南宫玥的鞋袜,解开他脚腕上的镣铐,顺着雪白的脚背吻了起来,并慢慢退掉他的下衣,解开了裹得严严实实的贞操锁。他望着身下美人微屈的腿和若隐若现的穴,胸中不禁跳动起来,一手扶住了坤泽的背,另一手爱抚起了微潮的穴珠,低头吻住了那薄唇,竟是从初夜起难得的温柔一次。

他不急着去探那穴,只先在那颗小肉处抚摸片刻,待感到大腿内侧的潮湿才往下探去。南宫玥便屈起了两腿,脚趾尖也抠进了身下的锦缎,膝盖向外分了些。

“啊……啊……”淮安王便是换了种方法和节奏爱抚敏感的穴,竟是别样的刺激。

乾元便将怀中瘫软的人慢慢放到塌上,用东西垫了他的腰,将两腿摆成交合的姿势,却转头看到了旁边桌上插了各色菊花的珐琅瓶,顿时生出了些颇有情调的主意。便是先拿了那花从坤泽的唇上向下蹭,最后插入穴内。

“啊……啊……”那花枝上还沾了些水,有些凉,又不似寻常物品那般光滑,倒是让坤泽不由得又起了一股淫性。“……王爷……啊……”

便是费了些功夫,将那穴仔细装点了,倒是真称得上花穴儿子,白黄红相间参差不齐,因那坤泽扭动,从穴里倒流出些水来,倒成了花瓣上的露水。淮安王再去揉敏感处,身下的人就愈发享受的呻吟起来,竟是一只手悄悄地去抓乾元的阳物,许是已经痒了。

他只往那边靠了靠,就瞧见南宫玥伸长了脖子,张开了嘴将那处含住了,仔细的把玩儿起来。

正是:粉光犹似面,朱色不胜唇。遥见疑花发,闻香知异春。香汗暗沾濡,春风透玉壶,乐处通剑刃,浙机走盘珠。巫山赴云雨,襄王会神女。玉体横陈处,便在此房中。

那菊花枝子只扔了一床,两具汗湿的身体便在那花瓣上纠缠,一会儿是坤泽仰躺着将腿分了夹着男人的腰随着动作摇摆身子,一会儿是乾元扶着他跪着从后面插入,还有是一条腿搭在肩上侧躺着让人迎着胯下猛插,是从不同的角度享乐。

“啊啊……啊……”南宫玥歪头卧在塌上,双手随意摆在身体两侧,时而抓紧揉皱的锦缎时而松开,腰部时而放松时而紧绷,随着乾元的动作高低呻吟。“啊……”

淮安王则是把那一双玉腿挂在臂弯处,些许提起他的臀,分快的干了一阵,只见那穴里飞出些体液,前段也滴了点水。之后便将他双腿合拢摆向一侧,再度干了起来。

“啊……王爷……啊啊……”

听到坤泽少见的高亢的呻吟,便知这姿势是戳中了他的花蕊,再一挺身只觉那处夹紧了他的下身竟一时间进退两难,直到射了一发后才缓缓的松了。他慢慢的将南宫玥的腿放下,扭过他的头舌吻起来,又用手轻抚坤泽的臀令其放松,这才缓缓抽了出来。

两人又拥着亲了一会儿,虽身上略有疲乏,可偏生又生出些许感觉来,情不自禁又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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