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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山凌花?上(野外自慰被故友发现磨奶解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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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黄昏。

比起死寂的夜晚,叶未晓更讨厌黄昏,太多的噩耗和故事都发生在这样的落日。

他一个人拍马走在官道上,慢慢悠悠的叼着野草一路向北。随手易容成了个普通江湖人,不然以他招摇的脸,和过往了黑历史,不难被一些长安人士认出来。

越靠近东都竟是愈发阴沉。荒田,流民,路上被遗弃的婴孩,漫天遍野的黑鸦,这还只是官道上的景象。叶未晓收紧袖中的手,牢牢握紧马鞭,忽视耳边的哀泣,继续北上,他要先去天策府,先去看看杨宁。

想到杨宁,叶未晓恍惚了一下。那时候他还不是凌雪阁杀手,杨宁也没有进天策府。甚至他还没有断指,他还像模像样有个未婚妻,做着无法无天的“长安小霸王”。但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本就不会被四四方方的笼子拘束,他锁不住自己,更锁不住杨宁。也许这样就很好,明明暗暗真真假假,他守住这个腐朽王朝最后的颜面,自己则继续擦亮刀锋为王朝扫清一切阻碍。

回过神,身边的孩啼也没了声响,日头歪斜,火红硕大的太阳压向西山,像极了这个残破的虚假繁荣着的王朝。叶未晓下马扯下披风上的一块布,弯腰包裹住已经发紫的婴儿,放进了不远的落叶堆里。他改变不了,不论是自己的未来还是这样一个孩子的未来,与其活在战火之中,绝望之内,不如就此离开。

叶未晓重新上马,不出意外,午夜他就能到天策府附近。他已经离开凌雪阁数日了,多年来习惯爱欲的身体早就难耐长途的折磨,不平整凸起的马鞍总是挟着不规矩的衣服摩擦他骚浪的身体,甚至还会插进嗡嗡颤动的后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叶未晓,他需要被操了。

官道上人烟逐渐稀少,远处零零星星的炊烟篝火也缓缓升起。叶未晓一扬马鞭,快速向着天策府方向驰去。

月上中梢,天策府的了望台已经清晰可见了,叶未晓打算找个地方处理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草草易容成天策弟子的样子,褪下衣物,拿出准备好的东西,那是一个木雕的假阳具。叶未晓自嘲一笑,想当年自己也是个挥金如土的大少爷,现在穷的连个玉势都买不起,还得靠自己雕。随手揉了揉菊穴,含苞待放的菊穴轻而易举张开,饥渴数日的穴肉一碰到木制的龟头就争先恐后的攀附上去,勾引吸附着带着假鸡巴一路向里。他趴在粗糙的树干上,上身紧贴着树干,敏感的乳头在凹凸不平的树干上摩擦解渴。上身不安分的磨蹭着树干,下身也不停歇,他抓住假鸡巴尾端快速抽插顶弄自己的菊穴,另一只手紧紧扒住树干,防止自己无力瘫倒在地上。

这是最靠近天策府的树林,安全却又很容易被人发现。这种淫靡不为人道也的行为刺激着叶未晓,五感也被无限放大,远处的犬吠,树叶悉悉索索,无数的虫鸣,菊穴深处肌肉的跳动,抽插动作的水声,还有自己压抑不住外泄出的呻吟,无一不在刺激着他。

今天是轮休,杨宁交接后就纵马离开天策府外出散心,府外不远就是一片森林,杨宁也没有拿武器,只想在这里好好放松身心。

杨宁把马拴在森林外围,自己进入,看着忽明忽暗的圆月挂在辽阔的天上,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昔年长安的日子。那是说不上好坏的一段时期,车水马龙喧嚣的长安城,表面上繁华三千,实际上背地里早就腐烂发臭。每个人麻木无魂的生活在四四方方的都城,这里是大唐的中心,是西京长安,是无数学子和有志之士想要大展宏图的地方,却也是肮脏官场不平之事的聚集。他在那座城活了很多年,经历了很多事,遇见了很多人。直到李林甫的施压他才彻底醒悟,这座城早就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他又想到了叶未晓,他的好友,他不敢言说不敢面对的根源。

那现在叶哥儿在哪呢?

杨宁望着圆月繁星,思索着他和叶未晓的前半生。在长安城里好像心怀抱负,又好像浑浑噩噩不知未来,不敢爱不敢想。李林甫的施压让他们可能再也没机会见面,一个不知踪迹,一个守卫疆场。

如果能再见呢?

杨宁低下头自嘲一番,再见面自己就敢面对自己内心的感情吗,再见面自己就可以去拥抱挽留对方吗。他穿上这件重甲,拿起这把长枪,进入天策府,就注定不为自己不为任何人而活,只为这个王朝,这个李唐而活。不知生死的人,是不配言爱的。

他甩了甩头,扒开浓密的草丛继续深入,不过百步却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杨宁微微皱眉,他不想在这个时候遇见别人,但就怕是外出巡逻的天策府人出事。扒开半人高的杂草,快步上前查看。夜色暗沉,他看不清发出声音那人的具体情况,但是头上的须须和地上的衣甲,明确的说明这是一个天策弟子。

“怎么了?是遇见狼群受伤了吗?”杨宁沉声上前。却不料看到的不是血肉模糊的受伤现场,而是……一个冲着自己摇来摇去的白花花屁股。

叶未晓本就在高潮边缘,冷不丁的被人发现自慰,惊骇之下没能扶住树干向后仰倒,好不容易固定好在头顶的须须也滑到地上,被迫露出真脸。白嫩的屁股撞在地上,把骚穴里的假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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