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1 / 3)
唐戎策的情欲是一场狩猎。
风月老手施予的手段,刺激如唐珂这样初生的小马驹根本承受不住。唐珂蹬腿,就被掐着被迫抬高腰,男人的手变成紧紧咬住皮肉的陷阱。唐珂感受唐戎策这种强势无法反抗的力量,第一次却是在他的床上。
唐戎策把唐珂两条腿架到肩上,唐珂就是再夹腿,中间也紧紧夹着唐戎策的头。如此唐戎策的手就空闲出来,他托着唐珂的两瓣臀,极其色情地揉捏,方才被重重舔过的花穴随之一张一阖。这淫荡的东西已经尝过甜头了,当下更是难耐,什么矜持都不顾,直白到有些低俗地表现它的饥渴。唐戎策很能忍耐,视线垂着,注视着这处一分一毫的变化。床上唐珂应该是被唐戎策这副手段弄服也弄懵了,不再像刚才那样蹦出一句句让唐戎策额角直跳的话来,只会压着嗓子呻吟,和小猫叫春似的。
“爹爹……”
唐戎策把人折磨得有哭腔了,心里对这坏小孩的气才略微顺些。男人在这时候都卑劣,满脑子只长阴茎,直白的野兽,或衣冠禽兽。唐戎策重新低下头,这次舌头直接插进穴里。唐珂激烈地弹了一下,唐戎策不肯他挣,抓在肉臀上的双手一扯,把唐珂整个人往自己舌头上摁,舌头在穴里刺得更深了。唐珂手里抓着床单,床单也跟着扯下了一大半,他原以为唐戎策只和刚才那样舔,心里便没有一丝准备。唐戎策在床上的厉害,够把唐珂轻而易举摁在床上教训了。唐珂对这种带有惩治的性又爱又怕,全程身体都在敏感地抖。他下半身悬着,基本靠腰上的力气,但到底是少爷的身子,能有力气到哪去,最后只能依求唐戎策撑着,唯就是动着两条腿,在男人背后交叉、缠紧。
唐珂第一次叫人破开身子是被舌头,但这根舌头太锋锐了,他身下那处又根本没什么东西可抵挡,唐珂从此对所有的舌头都要望而生畏。唐戎策的气势凶猛地一往无前,来殷勤献媚的穴肉都叫他舌头狠狠打了一遍,唐珂羞极了,身下一阵阵地泛酸流水,就怕最后穴真会被唐戎策捅破。但唐戎策游刃有余地捏着唐珂能承受的那个度,在唐珂真正怕了之前,他又收回了那凶狠的舌,转而温存亲吻起花穴周遭的那些软肉。
唐珂舒服地长吁了一声。他喜欢爹爹温柔地给他舔,快感是绵延缓和的,像冬天里泡着大池子,波荡的水面来回轻打他的身体,而不是被汹涌海水挟卷四肢痉挛。也因着唐戎策这时如同示弱退让的温和,让唐珂胆敢坐在虎头上拔须,两只手转而游走到了唐戎策身上,抚摸着男人的短发,试探性地展现他的主导欲。唐戎策好像不知道,全然不抵抗,和刚才那样的凶截然不同,能制唐珂的那双手也都在唐珂的阴唇周围,手法色情地如同方才对待肉臀一样,在阴唇上揉掰,叫本来藏得好好的嫩屄什么淫态都暴露出来。这些都是唐珂喜欢得不得了的。
“爹爹,你好会舔,好厉害啊。”
少年的声音懒洋洋的,很少爷姿态了,被伺候舒服了就赏人一句嘴上甜头,只不过他这句话放在唐戎策身上便不好说到底是夸是贬。唐戎策啧了一声,但也许是他舔弄时勾出的水泽声。
“就只伺候过你这么一个,娇死了,骚不骚。”
若是平常,唐珂连这一丁半点的亏都不肯吃,这时肯定要翻脸的。但他这时候好说的话得很,还自觉大度,不与爹爹计较了。
他在情欲里初生牛犊,没染过色没吃过亏,对性事便不凄苦生怖,他遇到的人连性上都惯着他,难免叫唐珂得意洋洋地有些昏了头。唐戎策用牙齿衔着一片阴唇轻轻磨着,唐珂也没感到危险,搭在唐戎策后脑的手略微施力,反而有些难耐,颇有使唤人的意味。恍惚间,唐珂似乎听到男人在笑。
“爹爹……你笑什么?”
这种绵长的快感同样使人醺然,唐珂已经醉得仅凭些许本能了。但在唐戎策身边醉,唐珂毫无负担。爹爹他什么都会兜着。
“没什么。”唐戎策否认。
唐珂哦了一声,也不追究,当下只想着如何舒服。他感觉到男人的头往自己大腿里更挤进了些,炙热的呼吸像是要把他身下整个屄都罩住,唐珂为这番想象热脸,行动上却欲拒还迎,自己把翘起来的粉茎摁在肚皮上玩,更方便男人舔弄。
唐戎策从阴道口舔舐到阴蒂,原本稚嫩得如蒂蕾一样的小东西,最后被他吮得鲜艳欲滴,像要炸开汁的果实,只在男人间或抬头的些许间隙才微微露出一点红艳模样。但他仍很贪婪,一刻不停地用自己的唇与舌进行催熟,只待这个娇嫩的实子终于可尝。工于心计的猎手此刻才暴露伪装,但对唐珂以为时过晚,他有被吞吃入腹的恐惧感与被快感扼住喉咙的窒息感,他慌乱地拍打着唐戎策的肩膀与后脑,但男人纹丝不动依然进行着他的攻势。唐珂从未想过暴露在外头的阴蒂竟然会比藏在身体里的阴道还要敏感,在唐戎策的啃噬与吸吮中,唐珂甚至感受到了身体在酥麻过电,指尖完全不受控地擦着唐戎策的耳朵滑落,但立刻就被他捉住。小少爷现在已经瘫着腿任由着侵犯,唐戎策终于空出手来,变成锐利的锯齿与唐珂的手指牢牢咬合。
唐珂呜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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