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船上父子偷情/把养父奸到潮吹/彩蛋:酒后初次完结(2 / 2)
适,自是没有交欢,但他情欲沸腾时还是隐隐紧痛。可凌棣之的手指递送进去,他穴口处分明都已经糊了一层粘腻的淫水。
“义父……你穴里已经湿透了。还要不要舔一舔。”凌棣之问的认真,高佑年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才迫切的需要欲望来平息安抚焦虑,因此心间急不可待,穴里又麻痒酸涩。便轻哼道:“插……插进来。”
他捧着凌棣之的脸亲啄几下,而后闷哼一声,肩膀抖颤,能感知到身下缓缓被挤入一根巨物,尽管他们已经交缠不知多少次,但每次初插入时,都让他既满足又痛苦。
高佑年咬在凌棣之肩头,默默隐忍,不愿发出放浪的喊叫呻吟,门前有值守的侍卫,不似在道观中的放纵肆意。
他穴里淫水潺潺,哪怕只是轻轻插弄亦有水声,好在他的船舱奢华阔大,两人交合的木床质量上乘,不似道观内那张响动激烈。上面锦绣华被,丝绸的柔顺和被中裹得羽绒都轻软舒适,也少了些石上的硌人。
凌棣之在他穴里九浅一深的厮磨,每次撩拨过再深深一插,适应节奏后,高佑年仰躺着体悟着身体间流转的快感,那根肉枪深插时把他窄小的子宫都顶的变形,浅浅厮磨又撩拨的他格外期待。
他也配合的用穴里的甬道或是夹弄,恶意的收缩着穴口,卡的凌棣之退出艰难,或是彻底敞开腿,令养子可以在他穴内长驱直入。
少了他放浪的呻吟,凌棣之也不知他是否舒爽,还是他咬着凌棣之耳朵,小声抽气道:“快……快些……穴里好痒…奴奴把义父骚穴插烂才能解痒……”
他被凌棣之死死禁锢,那根鸡巴在他被肏成艳红的穴里飞快进出,凌棣之腰肢抖动飞快,高佑年自食其果下,眼中滑下一道泪痕,却死死咬牙,不敢泄露出自己的淫荡,但唇齿间还是挤出细碎的哼叫。
“啊啊啊……哈…………”他的阳物勉强立起,但是快感却不入穴内半分,他穴里古怪的滋味是难明的快感,被捣弄间,仿佛一叶小舟在海中潮浪卷叠间飘摇,被海浪又猛然拍落。
高佑年穴里一瞬抽紧,他长腿崩直,连丰软的肉臀都贴着凌棣之腿根紧弹,而脚趾蜷缩,视线散乱溃散,幸而他叼着凌棣之的软肉,才没有尖叫出声。
他高潮来的又凶又急,许是这般偷情又带了别样的刺激。这种隐忍背德和雌伏的羞耻在被外人所知的恐慌中,才让高佑年越发敏感。
高佑年的奶尖肿立,又被凌棣之吸含,早就被肏干时就被凌棣之舔玩过,可是高潮后他意识恍惚,仿佛灵魂脱离身体,可身体的每一寸触感都无比的清晰。痛和麻痒交替下,他胸膛被平复的焦虑演化为更深的空虚。
不够,还不够……凌棣之一次都没有泄身,高佑年太易高潮,他雌穴是天赋异禀的名器,或许他本该就是个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插穴干弄,哪怕他身份再过高贵,但是他已经做了几十年的男子,也只有和凌棣之的情事来给他一丝弥补。
他身上的男人还压制着他亲吻,凌棣之对他的爱意和亲密让他得意又满足,这种精神上的愉悦甚至超出身体上的契合,让他不去想自己的放浪。只想追逐着更深的堕落。
船舱内一片昏黑,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坠在黑暗,他们两人穴口交合出的水声,肉体拍打的啪嗒声,情欲间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就格外的清晰。
高佑年两条长腿都架在凌棣之肩头摇晃,他的女穴被持续的贯穿,等明日应该又是肿胀不堪。但是他此时是快活的,且脑中飘飘乎也唯有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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