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暖玉生烟冬不寒(高H) 双穴吹水做到射不出(2 / 3)
“让我看……”
“唔呃……你说这膏脂,是……云州……”萧问舟断断续续地开口,几乎是一字一顿地挤出,夹杂着炽热的喘息,喘得白宁玉心口躁动。
“是,那狗官有间密室,一见就知晓是用来作甚的,这膏脂那里搜出整整一箱子。”
温度仿佛一瞬间回笼到身体,纵然情欲仍旧来势汹汹,萧问舟却感觉身体仿佛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泛着熨帖的暖。
萧问舟不再咬唇,他躺在白宁玉臂弯中,望着神情略显烦躁不安的白宁玉,唇角微弯,有些无力地伸出手臂揽住白宁玉的颈,让他贴近自己。
白宁玉顺从地低头,然后听到了萧问舟一句轻声低语。
教他欲念丛生。
一时间白宁玉再顾不得先前所想的细细开拓,只探入两根手指混乱摸索一阵,见萧问舟没有抵触之意,便径直将自己阳物抵在那穴口,一寸寸挺入其中。
萧问舟失神地睁大眼睛,那饱胀的触感自下身而起,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充盈得让他几乎落下泪来。萧问舟不禁抬了手捂住眼睛,不敢让白宁玉看到自己神情。
从前他迫不得已时曾见人承欢,那狰狞神色教他心生惧意,后来他去问那予他教养的玉楼姑娘,那美艳的女子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告诉他那不过是太过欢愉。
自那时起,萧问舟心中便留下了恍惚的印象,床笫之间欢愉到极处时,并不好看。
他不愿让白宁玉看到那样的自己。
然而白宁玉未解其意,逞凶似的搅弄几下,见萧问舟并不出声,以为是自己工夫未到,想了想就俯身去含萧问舟胸口那浅褐色的乳首。
虽然身为含桃客,但是萧问舟并没有寻常含桃客那样柔美清丽的容貌,更多像是略显俊秀的男儿。同样的,含桃客自二八年华起就逐渐开始敏感鼓胀的胸乳在他身上却素来毫无反应。
然而白宁玉对那里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偏爱,每每两人交欢,他的唇齿总要在那里反复流连吮吸,无论是缠绵的前戏,还是极致的高潮,白宁玉都会下意识地含住那处,像是在从中渴求什么。
萧问舟的身体就这样在一次次的吮吻之下习惯了被爱抚,那从来冷淡无感的肌肤也逐渐能够体察到每一次细微的碰触。
白宁玉的唇舌刚一碰到那里,萧问舟就下意识迎合一般挺起了胸口,似乎要将那里送到白宁玉的口边。
萧问舟的肩背因此略略离开身下的皮毛,被白宁玉顺势托住。白宁玉含住那挺立的乳珠吮了吮,抬起头细细端详萧问舟的胸口。
那里因为连日以来的爱抚而变得有些膨胀,原本柔韧结实的肌肉似乎也在逐渐柔软,那些流畅分明的线条开始柔和软化,这让白宁玉恍惚了一阵,好似抓住了那年少时的幻梦。
他略显沉迷地再度含住那粒朱果,放纵地吮吸。
这是属于他的,他可以任意如何。
萧问舟口中泄露出失控的吟叫,白宁玉这一次吮吻不同于往时的轻描淡写,用了十成力道,反而让他体味到难言的滋味。他想要躲开,却被白宁玉牢牢把持住肩膀,唯有纵容着白宁玉凶狠地将那里啃咬成一片艳红才得到解脱。
白宁玉餍足地轻舔嘴唇,纵容身下火热,于他而言却并不要紧。他伸手摸向萧问舟另一处柔软的穴口,轻轻摸弄几下寻到那日新近发现的蜜珠捏在指尖团团揉弄。
萧问舟从前畏惧于这雌雄不辨的躯体遭人亵玩,往时见床笫之事也视为洪水猛兽,身体虽有欲念,但他未敢有片刻放纵,生恐沉迷于此沦落卑贱。
可是从未想到,世间竟有这样极乐,身陷其中,仿佛能够忘却这身体给他带来的半生苦楚。
白宁玉的食指刺入花穴,拇指依旧按压在那蜜珠上轻轻揉搓,萧问舟几乎失去神志,眼前一片昏黑,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的血液仿佛都因此而沸腾。
萧问舟已经说不出话,只张口急促喘息着,喉中甚至发不出声音。白宁玉见他这副模样,伸手拂开他挡在眼前的手掌,正看到萧问舟失神的眼中泛着水光,两人对视,一滴泪从萧问舟的眼睫上坠落。
“出声好不好?”白宁玉俯下身在萧问舟的胸口蹭了蹭,声音轻柔和缓,像是在请求,但萧问舟却分明地知晓,那不过是胜券在握后云淡风轻的体面姿态。
因为即使白宁玉不说出口,他也不能够忍耐了。
那穴中的膏脂在不断的冲撞之下完全发挥了药力,虽然那饱胀充盈的感受将这磨人的痒缓解大半,但却有一种奇异的渴求自萧问舟的小腹升起,让他发出心醉神迷的欢吟。
白宁玉见他迷离模样,略感自得之余同样深陷情欲,他固然行止自持,但是略红的眼角透露出他也受到这人间极乐的影响,因为萧问舟已然失控,白宁玉稍稍放宽了对自己的管束,略带粗暴地在萧问舟后穴之中冲撞,按在花穴的手指也同样开始用力,不时在内壁上戳按。
萧问舟在这灭顶的快感下彻底难以自矜,几乎哭喊出声,好在白宁玉尚且意识到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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