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在客厅强制高潮射精一整夜扳开骚逼给油腻老男人看反被甩巴掌(1 / 2)
林秋浑身赤裸躺在象牙白的大理石地板上,满是情欲红潮的身子被强制卷成一个圆弧,流畅优美的腰线,漂亮的蝴蝶骨,嵌进腰窝的红色细绳紧紧缠绕,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待人采撷,勾勒出引人遐想的无边春色。
他脖子上套了一个粉色的旧电子项圈,扣在餐桌的桌角的金属环上,双手也被特制的粉红色电子手镯绑在身后,显然跟他脖子上的是配套的。
又丑又旧的项圈破坏了美感。
电子项圈勒得林秋有些呼吸不畅,不过他完全顾不上了。
又,又要来了。
下身快感洪水一般尖啸着涌来,他的后穴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前面的阴茎虽被红绳缚着,却依然坚挺着和后穴一起泄出来,射出断断续续的稀薄精液,甜蜜的气味蔓延在空气中。
不要再来了,他的鸡巴射得发痛,已经充血发紫了。
太可怕了,明明精神已经疲惫得要命,偏偏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泄出来。
屁股边早已积攒了一大摊晶亮的水渍,殷红发肿的小屁眼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吐出油脂状的透明液体,林秋哆哆嗦嗦地抖着腿,大鸡巴被红绳狠狠勒进小腹,胸前已经积蓄了一大股白浊的液体,看着像淋了雨的小狗,脏兮兮的。
粘腻的汁水把林秋的腿根也弄得一塌糊涂。
脏死了。王钊面露嫌弃,他迟早把林秋这根贱鸡巴废了。
林秋的眼泪都快流干了,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打湿成撮粘在脸上。
后面好疼,好辣。
他无意识双腿用力,再一次妄图将卡在直肠里的药棒子排出来。
呼哈,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不,不行,没力气了。
脱力的汗水顺着眼尾淌到耳根。
王钊用脚尖勾了勾林秋殷红肥软的雏菊,又湿又热,小雏菊像有意识一样开始自动收缩,谄媚好客的把王钊的脚趾往里拖。
真贪吃的小东西。王钊愉快的想。
要我帮你弄出来不?王钊抽出脚蹲下来,戳了戳林秋。
林秋发着高烧,嗓子都快冒烟了,迷迷糊糊躺在地板上被屁股里的药棒子折磨了一整夜,嘴唇都因此有些干裂出血,却还迷迷糊糊的往罪魁祸首脚边蹭。
刚刚,好舒服。他眯着眼睛,轻柔的拱着屁股蹭王钊的裤子,动作充满了淫贱的意味。
王钊挑眉,看来是不需要了。
他戏谑一笑,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揪着林秋的头发动作粗鲁地把他提起来。
啊,疼!林秋嘶哑的叫出声。身子滑稽地停在半空中。
哦,还有项圈没解开。王钊立马松手,林秋又咚得一下砸在地上。
王钊摸了摸扁塌的大鼻子,用指纹解开项圈和手铐。
你们两个,把他弄到沙发上。王钊随手指了指跪在客厅的男仆。
林秋哼哼唧唧的还要挣扎,他满脸潮红,被弄到沙发上还不老实,要不是王钊挡着他的腰,准儿会一滩水似的淌到地上去。
两个男仆完成任务后训练有素的退到角落,等待主人的下一次命令。
看来三号药剂还是太猛了。王钊摸了下林秋头上的汗水,感受到青年的痛苦与虚弱。
今天加大剂量,明天换成四号。他爱怜的揪了揪青年的头发,却残忍地对着李管家下令。
是!李管家规规矩矩的答应,吩咐身后的男仆去准备。
四个面貌清秀的男仆迅速有序地跪行离开客厅。
周家别墅有着严格的礼仪,除了王钊外,谁都不能站起来,周家少爷周致也不例外,都得跟王钊的其他爱宠或者奴隶一样,老老实实摇着屁股爬着走。
不过为了区分,佣人一般跪着走。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林秋清醒了两分。
三号就可以认人了,王钊的气息让他慢慢恢复精神,不再陷入无节制的情欲中。
王钊很满意,这个药虽然用着疼,但是效果很明显,他很快就会得到一只对自己体液成瘾的骚狗。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这狗东西因为喝不到尿,吞不到精的戒断反应而痛苦得满地打滚的贱样子了。
到时候再解除他的催眠,哈哈哈,被迫求着强奸自己的仇人赏赐自己喝尿,这狗东西会崩溃吧。
王钊久违的兴奋起来了,他的身体一天天衰老,性能力也慢慢退化,只有痛苦才是快感绝佳的催化剂。
这个操蛋又不公平的世界,凭什么主角不死不老,青春年少,只有自己随着时间流逝一天天衰老,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整整二十五年了,这具身体也到了六十岁了,死亡的阴影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般如影随形。想到这里,王钊神色狰狞怨怼。
好热,我好疼,王叔。看到熟悉亲近的人,林秋眼眶一热,小奶狗似的呜咽,本能向王钊怀里缩,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
他的声音打断了王钊糟糕的情绪。
王钊握住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根,他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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