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大明星的家长里短)(3 / 7)
水进来,拿了条自己的汗巾给红擦了脚,再穿好睡鞋,两人才拥在一起躺下。
因为除夕夜闹的太晚,日上三竿两人都没醒过来,快到午膳的时候,红在皇帝怀里苏醒,肚子饿的直叫,小腹也被尿液胀的生疼,但他却没法起身,皇帝两条胳膊把他完全圈在怀里,那根操劳一夜此刻绵软着的龙根紧紧贴在他臀肉上,红撑着身体小心翼翼在皇帝怀里翻身,转过身来悄悄盯着皇帝的脸看,与红的柔美娇媚不同,皇帝的脸线条刚毅而利落,即使是睡梦里,仍有着一股上位人的威严,视线往下,是皇帝硬朗而富有力量的胸肌,是红每次被扒光了衣裤张开双腿的时候最喜欢摸着的地方,他忍不住贴脸过去蹭了蹭,才舒舒服服的被皇帝胸肌弹着皮肉,就被醒来的皇帝扣住后脑勺,顺着后背一路往下,剥开臀肉摸了摸他操劳过度的褶皱,这才响起声音
“乖宝是饿了吗?”
红拉着皇帝的手臂抬起头,才要开口,皇帝慢慢苏醒硬挺的龙根就顶在他还插着金簪的小阴茎上,他刚挪着屁股想躲开皇帝的性器,就被皇帝握着腰扭回来,被皇帝的粗大硬挺硬生生顶着,他只觉得尴尬和难堪
“哥哥,我,我想尿尿”他嗓子有些嘶哑
皇帝自是注意到了,指头点在他唇瓣,不让他再发出声音伤到嗓子,抱着红坐起身高声唤太监进来伺候,内侍太监得了令领着一群下人进来,进了寝殿,除了内侍太监绕过屏风直奔龙床,其他人都老实候在屏风外,内侍太监卷起床帐,福了福礼
“陛下,郡主新年好”
“派人去请太医来,要会瞧嗓子的,你去把夜壶取过来”
内侍太监忙领命,转头对着他小徒弟招了招手,打发人去太医院,自己则去净房取了蜜色的夜壶,捧到龙床前,皇帝抱着红往外挪了挪,捏着红的小阴茎,剥开裹住小阴茎的包皮,试着去捏那点露在马眼外的簪尾,可惜簪尾被红排泄不出的粘液润透了,皇帝没捏住簪尾倒让红不适的呼痛起来,皇帝无奈,亲了亲红的发顶,捏着悬在半空的珍珠,拉着珍珠往上提,用珍珠和簪子之间的金丝把簪子往外拉,红被簪子刺激的一哆嗦,软倒在皇帝怀里,双目含泪,哼哼唧唧的刚被拔出金簪,小阴茎就把堵了一夜的粘液对着内侍太监喷了一脸,红羞的不行,转头闭眼不敢看内侍太监,内侍太监却不甚在意。
皇帝随手把簪子扔在枕头上,扶着红的小阴茎,哄着他尿尿,内侍太监举着夜壶接在下面,红却被人盯着有些尿不出来,皇帝无奈的揉着红的小腹,边揉边发出嘘嘘声,这下红再也撑不住了,淅淅沥沥的流出气味不重的尿液响亮的落在夜壶里,皇帝捏着红软的不像话的阴茎,向内侍太监询问
“郡主还是男儿身的时候,这根东西有多大?有硬起来过吗?”
“回陛下,奴才记得亲王府起居录上,宗人府是未等郡主有遗精长成的迹象,已经给郡主的阳物用了贞操锁,直到郡主净身礼,郡主的阳物都一直被锁着,您不知道,用了锁,甭说硬起来,便溺都不太方便,而且按记载,郡主所用的锁,最大的也不过两寸长,郡主的阳物一直干净贞洁的狠,从未有过逾矩的事儿”
皇帝一边等红尿着,一边揉了揉红空荡荡的阴囊,才有些感叹道
“原来乖宝这根小东西本就不大呢,净身之后又小了不少,朕记得去年的今日,乖宝还比现在大上一圈,怎么乖宝越长大这根小东西反而还变小了呢?”
红盯着自己被皇帝捏着的小玩意,也有些被皇帝的话惹的害怕起来,哑着嗓子问道
“哥哥,我是不是生病?”
皇帝皱了皱眉,空着的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再开口,又教育他
“仔细着嗓子,又乱叫人,昨天额附怎么教你的?”
红不敢再开口,他尿的断断续续,等太医到,还淅淅沥沥的往夜壶里流着尿液,皇帝让太医直接凑上来给红检查,验看了红的喉头,听了红嘶哑的嗓音,太医心里有了些定论
“郡主这是昨日在家宴上开嗓,吸了寒气进去,加之夜晚陪侍陛下劳累过了,精气不足,陛下昨夜又在榻前整夜燃着蜡烛,让郡主声带过于干燥,虚火上浮肾气亏损,数症病下罢了,嗓音嘶哑只是外症,内里受寒与体虚才是本因,微臣只能给郡主开一方温润声带的药膏,供郡主涂抹在声带上,内里的病症陛下还是传王太医来好好瞧瞧吧”
皇帝点了头,命人太医去调药膏,拿帕子把红的小阴茎擦干净,将枕头上的金簪拾起,擦拭后消了毒,剥开包皮,又把金簪插进红的尿道里塞着。然后才把红挪到自己大腿上坐着,举着龙根对准夜壶,快速尿了泡又骚又黄的热尿。
王太医被请到时,帝郡两人已经换上寝衣,红正皱着脸和皇帝闹腾,埋怨皇帝昨夜非要用玩具,导致他一双乳头到现在还红肿敏感,寝衣虽然柔软,但摩擦两下还是难受,皇帝也没辙,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伸手进他衣领里,一只手掌盖住他胸口两点,不让衣料摧残他的乳头。等王太医诊了脉,又拿设备查了红的身体,才要开口说明情况,皇帝却叫住他,伸手拉下红的裤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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