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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彩蛋穿刺恶趣味慎入)bug已修(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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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闪了闪唯一的光明,他如今受制于人,不同意又能如何呢?只是他实在无力奉承这位曾经带给他莫大痛苦的帝王,只是不再躲避帝王的亲昵和深吻。他忍着内心深处的厌恶,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的王妃竟然只是一夜就有了他的孩子,可惜他作为男性的性腺——一对睾丸已经被皇帝安排御医彻底割除,王妃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大概是他作为男性的唯一子嗣了。

皇帝满意的吻着琥的唇瓣,龙根在他阴唇上慢慢蹭着,直到琥彻底放松下来,没再绷紧肌肉,皇帝才突然发力,猛地挺腰,破开琥的阴道口膜瓣,插进去整个龟头,琥被突然捅的疼的觉得自己要解开,忍不住痛呼一声,腰却被皇帝扣住,皇帝一边不容退却的往里顶,一边附在琥耳边用他觉得是抚慰琥觉得是羞辱的话语安慰自己的亲弟弟

“琥琥忍忍,哥哥插进去就不疼了,乖乖的,太医院给琥琥把处女膜都修复了,哥哥头回插进去,琥琥是要疼一疼的,别怕,让哥哥给琥琥捅开就好了”

琥一边忍着下体被破开的撕裂疼,一边忍不住流泪,这样近乎羞辱的场景不是第一次了,他从小作为皇子被养大,他一直觉得他自己是个男人,可就在他被年老的先帝指婚,在他成婚的三天前,他的亲哥哥如今的皇帝闯入了他的寝宫,借着身体优势把他揍的无力反抗,撕碎了他的衣衫,把他按在床上,急切的破开他从未被人触碰的女体,亦如今日这般强行奸污了他。他从未忘记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段不长却难熬的暴行,他的挣扎他的求饶只能让这个禽兽越发兴奋,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狠狠享用了一夜,又在清晨时分被男人擦干净侵犯的痕迹,抹足了药膏,放他在床上无声的躺了一天一夜,直到婚礼的前一天,他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筹备自己的婚礼,婚礼那日他还是快乐的,婷儿是位很温顺的大家闺秀,他们的新婚夜,他温柔的和妻子结合,试图忘却已经找不到痕迹的被强暴经历。

只是在婚礼的次日午后,当先帝突然薨逝,宫中嫡皇子争相等着继位诏书时,他才突然心悸,等皇后宣布了遗诏,他就再没回过王府,他再度被男人囚禁在自己的寝殿里,那里有他前半生的时光,更有他作为多长了一副器官从而被男人强暴的耻辱经历。重孝的那一个月很是漫长,新帝登基需要荡平许多阻碍,而在他清晨醒来,被冷掉鸡蛋的腥味薰到吐的停不住的时候,新帝带着太医来到他的软禁之处,等太医确认他竟然在那场强暴里怀孕,他的另一个噩梦才刚刚展开。

皇帝与他母亲才达成一致,背后有什么妥协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皇帝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他在那次强暴里留下了自己的种子,重孝里一个即将作为皇后的人选怀了孕,不止太后不会绕过他,宗人府也会给皇帝施压,皇帝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圈住他的双臂,不顾他的挣扎和乞求,亲手一拳一拳的击打在他脆弱柔软的小腹上,他疼的失去了抵抗力,他的第一个孩子却很坚强,皇帝足足打了十几下,胎囊才受伤脱离着床处,他下体那个不该存在于皇子身上的穴口止不住的流血,腥甜鲜红的血液从他裤子往下染遍了寝殿外那片青石板,他活生生感觉到生命被强行和他剥离,他哭着看着同样含泪的新帝,满腹怨恨和痛苦只化成虚弱的一声“哥哥”

皇帝伸进他裤子里,顺着他流血不止的小口抹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那个脱落的失去生命的胎囊出来,让太医用红布裹了放进匆忙准备的小棺材里,连夜送去了才刚刚开建的皇陵里。他在太医院躺了半个月,身体受到最好的医治的同时,他也被新帝彻底决定了命运。封后大典简化至极,代表皇后权力的凤印金册被送进他病房晃了一圈就被端走,从此他身边伺候的宫人对他的称谓就从王爷变成了皇后娘娘。他不是没有反抗过,皇帝在他床前喂他饮食时,他气的把碗推了出去,然而换了的代价是,他被皇帝当场抱住,叫来御医,直接在他小腹上开了两道口子,用钳子捏着精索,把一对睾丸扯出来,割下,剔除了皇帝认为导致他不乖的重要性腺。他也从此从一个多长了一套性器的男人变成了一个真正不男不女的阉人。

皇帝的龙根在他身子里面肆虐,下体的鲜血顺着皇帝的抽插慢慢溢出去,他疼的几乎忍不住要发出声音,皇帝抽插的艰难,看着琥越来越皱紧的小脸,也心知琥的难受,这个弟弟从小和他一块长大,从未学过女子那般伺候人的东西,无论是大婚前那次近乎于对他娶妻的报复,还是这次足够细致温柔的前戏后进入,琥那处还是过于稚嫩生涩,根本还无法彻底容纳自己,皇帝凑过去吻住琥的唇舌,宽宏的伸手摸向琥的那根已经疼的软下去的阴茎,停下艰难的抽插,开始撸动琥的阴茎,给他一点略微舒爽的快乐,琥还是个青涩的男孩,被皇帝刺激了阴茎,就慢慢软了腰,皇帝不着急动作,拿指腹的枪茧刮着琥粉嫩的龟头,琥被刺激的瞪大眼睛,漂亮的翠绿眸子里的惊愕让皇帝十分受用。

皇帝松开他的唇舌,边抚慰他那根没怎么用过的小阴茎,却又忍不住的开口刺激他

“琥琥,是那个女人伺候的你舒服还是哥哥伺候你更舒服?”

琥不可置信的盯着皇帝,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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