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蒸肉(4 / 5)
一场家宴规规矩矩的结束,属于帝后二人的年后悠闲时光才刚刚开始,琥突发奇想给乳母放了一天假,作势要自己带一天儿子,却只用了半天,就在儿子连绵不绝的哭闹声里败下阵来,瘫在软榻上就着皇帝的手喝红枣茶,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生下的那个宝宝
“煜儿怎么越长大越闹腾,一点都不像生下来时那么乖巧,不会被人夺了舍吧?”
“净看些无根无据的闲书,煜儿是嫡长子现在长大了闹腾才是正常的,这次吃了苦,以后还犟不犟了?”
“我错了啦哥哥”琥嘴上认错,心理却是下次还敢
午后承礼太监来汇报祭祀的事,提到给寿王妃供了三桌饭食,琥就想起来另一个事,他抬脚没心没肺的踢了踢皇帝,提起了自己的另一个宝宝
“哥哥,我还有个宝宝冻在太医院呢,你可别忘了”
皇帝抓住他的脚,脱了袜子亲了一口
“知道,哪敢忘,等你把身子养结实,就能培育他了”
琥赶紧抽回脚,嫌弃的看着皇帝
“去刷牙,不许亲我,你也不嫌脏”
“琥琥哪里脏了,哥哥按着琥琥操的琥琥晕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亲过多少次,琥琥还嫌弃自己呢?”
两人闹着闹着,就晃到了开春,开春时节,皇后的亲蚕礼是逃不过的,去年的亲蚕礼由于要给琥保胎,让高太后代劳了,今年无论如何也得上琥亲自去,琥大早上起来就被一群宫女围着,一层层的穿皇后礼服,足足套了七层衣裙,又束了发给他戴上凤冠与霞帔,才拥着他去亲蚕礼。他僵着脸和脖子,身心俱疲的带着一众命妇行完礼,才被宫女搀扶着爬进凤辇,小腹就一阵阵的酸疼,他开始还以为吃错了东西,等半路上有热乎乎的暖流从两腿之间流出来,他才暗叫不好,敲了敲木板,小声吩咐宫女
“去请皇帝来接我”
宫女忙应下去传话,他的凤辇才到长春宫门口,皇帝已经等在那,掀开凤辇门,闻到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皇帝还有些发懵
“琥琥?受伤了?伤哪了?”
“是葵水,你日日夜夜盼着的葵水!”琥没好气的瞪了皇帝一眼,皇帝忙把人抱起来,直接冲进寝殿,把琥放在床上,就去掀他的裙摆
琥按住了他的手,有些担心他
“你要不还是别见这东西了,民间不是说葵水污秽容易招来不洁和不幸吗?”
皇帝向来不信这些,直接拉起裙摆,看看顺着琥大腿流下的鲜血,一面去传太医,一面亲手给琥脱礼服。
“什么污秽什么不洁,多大人了,太医之前教咱们的东西你都没听是吧?这就是你子宫内膜破裂流出来的鲜血,是你的血和肉,哪里不洁了?那些个迷信是民间用来哄自己和掩饰自己无能的,哥哥像是那种无能的男人吗?”
训得琥说不出来话,皇帝眼疾手快的抱起琥,把早就着床好的防水垫子垫在他身下,还不放心,洗了手,戴了无菌手套,剥开他大小阴唇看了眼他闭合的阴道口,又问他
“治疗棒还在里头呢?”
“嗯”
皇帝也不敢给他取,既怕伤了他,又怕带进细菌引起他感染。拿被子盖好,抱着他等太医来,太医还没到呢,他肚子就抽抽的疼,要皇帝一直揉着才好受点。
等太医到,清洁了他的下体,预备先把那根染满经血的治疗棒取出来。消毒过的支撑架撑开他的阴唇,不锈钢镊子伸进他阴道里,小心翼翼夹住治疗棒往外抽,他看着血红的治疗棒出来,内里还感觉通畅了一点。
太医测了测他的体温和血压,又上了设备扫了扫,确定琥是正常的初潮,就将消毒好的月经杯给送了上来。皇帝早就学过如何处置琥月经期间的状况,净了手,把杯口叠起来,抬起琥的屁股,慢慢往里塞,直到杯尾与阴道口平齐,才松开手指,等月经杯展开,又沿着杯身摸了一圈,确认杯口撑起来,才抽出手指。
琥拉着被子躺好,太医再次给皇帝交代了注意事项,就退下了,皇帝也不急洗去手上的血水,直看着琥傻笑,琥被盯得发毛,瞪了瞪他
“干嘛呀!不就是来葵水了吗!我还肚子痛呢!有什么好笑的!”
“哥哥是高兴,哥哥的琥琥终于要长大了”
琥明白了皇帝的暗示,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我没长大也给你怀了两次胎了”
皇帝只顾着傻乐,给琥揉着小腹,让他经期过的舒坦一些。
虽然琥来了葵水,但皇帝也不急备孕,琥的经期也不够稳定,头一年基本没个准头,要不就一来半个月,要么干脆两个月都不来,太医说这是正常的,等琥的子宫再成熟一点就会稳定下来,等到琥葵水后的第二年,琥的经期才有了点规律,只是因他发育不良时就孕育了一个儿子,每次经期,总会痛的受不了。只能在床上躺着,拉着皇帝给他揉肚子。
等他子宫真正成熟,两人才又开始备孕,此时宫里已经有风言风语,暗指琥身体很难有孕,只是却没传进长春宫里。
琥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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