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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继续问我,“怎么会是亲戚呢?”“是远亲吗?”

到底要问到什么时候,即使我不说话,也要问吗?为什么…即使我不说话,他也能说答案?

“不是远亲。”他试探似的问,“你有哥哥吗?你哥哥是怎样的人?”哥哥…?我没有亲哥,表哥堂哥太多,也不太来往。

“不是同辈的。”我觉得我像是他试验用的小白鼠,可他在试验什么。

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好恍惚,他在用什么方法…逼近答案?

“比你年龄大很多吧?”他说,“何昕,是吗?看着我。”

看着他?我看了他一眼。

“是你的叔叔伯伯吗?”他说,“何昕,我快接近事实了,对吗?”

…对吗?我脑海里回荡着这两个字,嗡嗡的声音不知从哪儿传来。十四岁吗。我在哪里?家里吧…不是家里啊,我现在不在家里。别回家,唔,我不回家。我不喜欢回去。为什么不喜欢?…有“那个人”在。我要回去,那里是家啊。

我可以回去,我长大了,我保护你。

…你?不是你,是“我”。我保护不了你。很抱歉啊…自己。

我恍恍惚惚,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逆来顺受”。

他还在问我…“何昕,是你的父亲吗?”

父亲?…不,不对。

“是继父。”我咧嘴冲着他笑了笑,语调佯装轻快的告诉他,知道答案了又怎样呢?对啊…是“父亲”,如果说有秘密,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满意了吧。我看着镜头,还有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是不是这样就满意了?

那天妈妈在家里找一条毛巾,恩,问我有没有看见它。我看见了,在身下,然后被“那个人”丢掉了。

“没看见”。我说谎了,说谎的人要受惩罚吧。

那男生像完成了他的“任务”一样,拿着手机又坐回了沙发。

“徐爷”,从三脚架后走了上来,稍稍侧着身子蹲在我身旁。“真…变态啊。”他手放在我的头上,扯着我的头发逼迫着我看他。“被自己的‘爸爸’操,感觉爽不爽?”

“很爽。”我笑着回答他。

被谁破处不是破?有什么差别?第一次…总是会没有的。这不要紧。

“很爽啊?哪里爽了?”他另一只手捏着我的Ru房,“这里爽吗?十四岁你奶子发育了吗?有现在这么大吗?”“你有没叫他‘爸爸’?有没有大声喊‘爸爸用力操我?’。

”爸爸?…这是叔叔,叫叔叔好。叔叔好。妈妈让我叫叔叔。以后要叫爸爸了啊。“那个人”这么笑着说。

…骗人。“那个人”不是“爸爸”。

“你妈妈看到了吗?看到你勾引你‘爸爸’的样子了吗?”

“你走开…”我推着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气。

他好似早有准备,一只手,很轻易的抓住我两手的手腕,死死扣住。我挣扎,用脚踹他,他直接用他的膝盖压着我的腿。“怎么了?不是很爽吗?说出来让爷几个也爽爽?”

我被他“制服”,力气使不出来。保护不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看着他,眼泪早就不值钱了。别…逃避了。再逃避…也改变不了,你嫌弃自己“脏”的事实。扪心自问…是不是这样?好脏。他没有问我第一次罚跪是在什么时候。没有人罚我,是自我惩罚呢,因为…从十四岁说了第一个谎言。剩下的日子都活在虚假的谎言里。顺从一点,就会有平静的生活。不用颠沛流离,担忧下一个住所。依附别人而生活,总要被对方索取“报酬”吧。顺从一点…

“说话啊?”

“说…什么?”好空虚,是不是我总在做错事?走得每一步都跨到深渊,选择每条路都决定着…未来的方向。…是这样吧。说知道sm就喜欢上,为什么呢?哪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想要惩罚吧,想要不被看作是“人”。受别人折磨,总好过自我折磨吧。这是我选的呢。

“说‘何昕是淫荡下贱的母狗’。”他扯着我头发的手还是很用力,腿上却放松了,大概是我也不挣扎了,让他放松了吧。

“我…是淫荡…下贱的母狗。”是吧…不要被当作是人。

“你是谁?”

“何昕…”

“何昕是谁?是不是那个十四岁就勾引她爸爸干她的婊子?”

“是……”勾引吗?我没有…没有为什么去跪?要去忏悔?要去说谎?这样会好受点…有错,就都是我的错吧。幸福就好,她和他。“是…请您惩罚母狗…徐爷。”好空虚,再不被填满就要碎掉了,心。请惩罚我…用什么方式都好…无论是谁都好。

“徐爷…求您惩罚我。”他放开了抓着我手腕的手,头发也没被他再扯着。稻草…抓住最后一根要压死我的救命稻草。“求您…”我向他磕头,疯狂的磕头。什么都行…

“啧啧,你看她……真管用。”他站起来,对着旁边坐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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