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在笼子里的母狗(2 / 3)
“为什么……”我企图辩驳,“我不喜欢……我控制不了啊……”大概是真的慌了,我连什么称呼都忘记了,脑海里闪过什么“求情的一百种方法”早就忘的一干二净,说出去的话可以说是……全然没经过多余思考的。
“我控制不了会不会流水……不要好不好……我好怕血。”
“手头也没表,这样吧,一根烟的时间。”他似乎觉得有趣,后退了几步,然后点了根烟,在我面前吞云吐雾。
“不要……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我对着他大喊,让假惺惺的央求都见鬼去吧,真到不能接受的东西,又深受威胁,哪里想得到央求?或许是我还不够“M”,我想到的是“反驳”。我反抗不了,行动上不行,只好用言语反驳。
他晃了晃手里的烟给我看,然后又吸一口,吐烟圈,又向我扬了扬下巴。
“继续。”
……
“放我下来……我不想玩了,不想被你调教……”不管用,他手里的烟越燃越短。
“主人……求求你……不要,别的什么都可以……”他像是嘲笑我终于懂得叫“主人”了一样,笑了一声。我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不停唤他主人,求他饶我。可我却明显感觉到……即使这么紧张又惊恐的情况下,我还是……在湿润着。
他熄灭手中的烟,对我说时间到了,然后走到我身后。“啧……你可真骚,怎么,听到要被‘缝’起来,兴奋的不得了了?”
他手轻轻滑过我的私密处……我张嘴就大哭起来。“求求你……”断断续续还在央求他,他却充耳不闻。
“爷要做的事儿,你求爷有用吗?”大概是被我的大哭弄烦了,他也撂下一句话,然后我隐约听见身后有打火机打火的声音……?为什么是打火机,我居然边哭边想……现在穿刺都是用火烧针头消毒吗……
“哎……真可惜了?”他声音又传来,“你说爷要不要先操两下再封了它?”我哭的稀里哗啦,嗓子里说着求求你,都快说哑了。
听到他语气里真假难辨的“可惜”,我又急忙改口……“主人,您操母狗吧……母狗想被主人操……”
“呜……缝起来以后母狗都不能伺候您了……”
“主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犹豫?他怎么会犹豫……他话里的可惜可惜都是装出来的吧……就是故意这样说,让我在最后要被他玩弄的时候,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丢掉。
“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觉得我要硬气一点,横竖都是死。
“哟?看不出还是个烈女呢?”他又说,“有这骨气还发什么骚?”
我又哑口无言,只能不停抽泣,掉眼泪,吸鼻涕,丑相毕露。
“爷想想,这过两三个月,你这地方还是能用,得拿铁线缝啊?不然怎么能‘一劳永逸’?爷可不想每隔几个月就得做次绣花活儿?”
他故意说给我听,我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哭到脱力,想挣扎,才发觉自己手脚都麻木了。他摸了下我的阴唇,好像在说,就这里吧。我闭着眼睛,等他“下手”。……等我再睁开眼,他已经动过手,可我很疑惑,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是短暂的灼热感。
“胆儿真小。”他嘲笑我的话,我从未觉得如此动听,他拿到我面前一晃而过的蜡烛……我居然在心里想到大恩大德……大概是被吓傻以后的回甘,被滴蜡都成了赏赐一般。
“还不谢谢爷?”我知道他的故意,也听出他话里仅仅是嘲笑我的调调让我感谢他。
“谢谢主人……饶过母狗……”可我还是由衷的在感激他……他若是想做,我的确没法反抗只能听天由命,他没做,我若是在地上,不是被悬吊起来,估计都会对他磕几个感恩的头。蜡滴在私处,滴到比较敏感的地方,还是会让我打颤。不过还好,除了刚落下那一刹那会烫着有点疼。我看不见他滴了多少,只是之后他手再抚摸私处,就已经不怎么能感受到他手的抚弄了。“封”起来,大概周围都被蜡油滴满了吧?他顺着私处往上,屁股,再之后是背上。
“唔……”并不难熬,难熬的是手臂和腿上的绳子,勒着,到血液似乎有些不流畅,发麻,也有些发凉。他拿开蜡烛,然后摸了摸我的手臂,将我由横栏上放了下来。绳子被他解开,身上的绳痕很明显,我坐在地上,发麻得手脚动一动都有些艰难。他站在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同事在门口叫他,他点点头,然后让我爬进靠在墙边的笼子里。
“他”来了吗?宗卓……如果不是来了,徐爷又怎么会让我进笼子里去?徐爷亦不会让我这样就进去,他将我的双手双脚用手铐铐好以后固定在了笼子的两端,嘴里被他塞进我自己的内裤,塞得很结实,然后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再然后是眼罩,他塞了一个跳蛋进我的肛门,开着震动。我要这样……面对宗卓吗?徐爷要他看见的,是我这般样子?不管如何想,身后振动的跳蛋以及被蜡油封闭住的私处,都让我有些难堪。
宗卓他真要是看到了我这样……我要怎么办?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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